基本上一见冷韵芯爬出洞口,靠近洞口的动物都像烟似的,飘一飘就消失得无影踪了。可以想象冷韵芯已经在这一带变成了霸主。
大姐呐!你这七年里所建下的辉煌绝对是四射滴!
在长生山每日三小叫,每周四大叫,每月五嚎叫,每年六狼叫,都是被冷韵芯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屁孩弄出来的。
从一开始视为猎物追着她跑的动物们,没多久就变成她追着动物跑的修罗,谁被她捉到没一个可以毫发无伤地回来的,如果是身体毫发无伤,那它的心灵绝对是被毁灭得严重的孩子。
一开始就是撒一些痒痒粉弄得它们回去恨不得把皮都剥了;再就是用软骨粉弄得它们周身无力,然后把它们绑在树上,让它们做认识穴位的试验品;然后把它们的手脚拆了一遍,再帮它们固定好,打上石膏!这是冷韵芯刚刚学医术和毒术时候,经常做的事,后来就变成心情好时做的事。
当冷韵芯把医术和毒术都学得差不多的时候,长生山的动物们,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悲剧。
把让人内脏翻滚七孔流血,又令人周身无力的毒药,灌进它们的嘴里,然后看着它们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才把解药灌进它们的肚子里,看它们的反应,然后终于回复正常了,她还点头平足道:“嗯!效果不错,是个折磨刑犯得好毒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名字果然起得好,‘求生死’。”
再就是给它们喂上“悬一气”的神药,麻药也不给它们,就把全身关节都拆了一遍,然后再慢里斯条地一根根骨头接回去,然后看着像箭似的跑回丛林的动物,若有所思地说:“真的有这么神的药!”
最最凄惨的是,冷韵芯把一些身形巨大的动物捉来,喂上麻药,把它们身上的肉都一块块地凌迟出来,动物们没有任何知觉地看着一块块在自己身上飞出去的肉,不堪地晕死过去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毫发无伤的自己,动物们懂哭泣流,感谢起苍天上帝。然而却每晚都噩梦连连,梦到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地被人凌迟了出去,然后被路过的动物丢走了,而自己变成了一个骨架。然后身形巨大的动物们,在那一段时间里都变成了真正的骨架,瘦骨如柴啊!
而冷韵芯看着被自己缝上的却丝毫没痕迹的肉墩,再看看手上的药膏,心里叹道:果然是‘无痕’啊!如果卖出去那得值多少钱呐?
可怜的动物们,再冷韵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这样无辜地承受她的折磨,你说它们到底是犯下什么错了,要让这个魔头生活在它们的地盘里。
结果不舍得领土的它们,唯有见到冷韵芯或闻到她的气味的时候,有多远躲多远!
在长生山游荡了一圈之后,冷韵芯摇头叹息:“唉~~~什么时候动物都成精了?怎么连影子都没有嘞?”
孩子!谁都承受不起你的辣手摧花呐!
施主!你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