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客栈内散乱地丢着几张人皮面具,尹天成在客栈的后厨里找到了几具尸体都被杀害了。
“这家店好歹也是百年字号却被人杀于无形不留痕迹,还将我们调虎离山引去乌山他们究竟目的何在?”林晓晓任是皱眉紧思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会是千子循吧?师父来信时告诉我毒不是千子循所下的么?”灵儿来回走动在客栈的厅内兀自猜测着。
“堂堂一个君王大动干戈这是为了什么?”林晓晓否定了灵儿的猜测。
“灵儿你看一下这个人皮面具!”尹天成将人皮面具隔着林晓晓扔向了灵儿。
“怎么了?”灵儿看了看手上的人皮面具,脸上并无异常。
“说出它的特征。”
“就是普通的啊。”灵儿将人皮面具凑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随后又很快否定了。
“不对,这里面残留着一种淡淡的香,很淡很淡,就像是……”灵儿皱着眉说到一半却也是没了下文。
林晓晓夺过也凑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清香隔着空气传了过来,还夹杂着点点香味,总感觉在哪儿闻过。
“女人香,还有些什么说不出地香味。”林晓晓又嗅了嗅却是什么也没嗅出来。
“丁香。”灵儿给出了答案。林晓晓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对花草的认识平日也就那么几种。
“这种香味在一种地方很常见!”尹天成的折扇哗地打开。
“**?”倒是林晓晓最先反应过来,在现代看那么多穿越片也不是白看的。
“不知你们有没有留意这家客栈的不远处便是有一条贯穿小半个土驻城花街巷。”
何况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办案的距离自然是一个条件再加上还有这独特的女人香。
“无耻!”灵儿又是一脸鄙视不过是瞄着尹天成,明里暗里灵儿对他都是一脸鄙视。
“好,记住这个香味。”尹天成将人皮面具在手上搓了搓。
“喂,你干嘛真是恶心。”灵儿嫌弃地跑到了林晓晓身后。
“分头行动,不管是否找到都在醉红楼门口会面。本公子先走一步”尹天成摇着折扇很快就朝着东边而去,只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看来有幸去逛**了。”林晓晓倒是有些兴奋,灵儿诧异地看着林晓晓但也是没说什么林晓晓便激动地朝着**出发了,临走之时右手也在人皮面具上蹭了蹭。这下灵儿更为不解了。
“哎!这**不错啊,以前大爷在这条花街上怎么就没发现呢!”正走到西边一**门口待入时被一猥琐男子拦住了去路。此时**门口也只三三俩俩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人在门口招揽着生意。
“**,来让大爷好好享受一下吧!”猥琐男子说着就要扑上,猥琐男子一脸贼贼兮兮地盯着灵儿傻笑。
“大爷,我们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呢!”一浓妆艳抹的女子凑上前来欲将猥琐大叔脱开。
“日后大爷定是少不了你的。”猥琐大叔在那女子腰上楷上几把,又将目光转向了灵儿。
“大爷,我们这边来好吗?”女子说着就要将猥琐男子往**里拖着,林晓晓听着那女子嗲嗲的声音只觉一阵恶心。
不料猥琐男子却一把推开“今天本大爷就要你了。”
猥琐男子说着就要扑将过来,灵儿早已是恨得牙痒痒了,若不是有要事在身不想再多生事端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
“官人,我们这边来可好?”灵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那猥琐男子看着眼珠子都舍不得转一下,直勾勾地盯着灵儿看。
猥琐男子被灵儿拖至一阴暗处,猥琐男子正待解裤腰带,便被灵儿一阵暴打。
林晓晓自然也是凑了上去“小样儿,告诉你本大爷的女人是你想碰便能碰地么?”林晓晓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指勾起了那猥琐男子的下颚。
“你是醉红楼的人?”猥琐男子躺在地上满脸淤青。
“什么醉红楼?”我看你是没“享受”够吧?灵儿说着又待落下一拳被林晓晓以眼神制止。
“你不就是是醉红楼的么?老子拿头牌没法子还奈何不了你一个小小的**明日就等着好好向妈妈解释吧!”猥琐男人虽是脸上挨了揍也不肯低头,依旧是趾高气扬。
“你确定醉红楼?”林晓晓想到了什么又将手凑近了几分。
“这味道不就是醉红楼的姑娘么?老子才从哪儿出来。”男子有些疑惑地看着林晓晓。
“好,很好!”林晓晓冷笑着给了猥琐男子当头一记,男子就这么直直地晕死过去。
“醉红楼,灵儿你先去好好装扮一下,等会儿在醉红楼会合。”灵儿点点头终是明白了林晓晓和尹天成的举动。
前面不远处便能听见喧哗声一声大过一声,走至醉红楼门前声音便小了许多,门前许是安静。便见着十来个打扮不俗的美女站在门前,或妖艳,或羞涩,或火辣整齐地站成一排真是应了那句各种类型,应有尽有一应俱全。一股淡淡的丁香味也扑面而来看来那猥琐大叔说得不错。
醉红楼门前的女子似是很有纪律性地站在那里不同于其他**的是并不吆喝也不吵闹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儿就像模特一样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儿展览。只偶尔几句寒暄。有时只听几阵笑声从里传出。
“客官里面请!”林晓晓前脚刚一跨进门前便听一粉衣女子柔声道。林晓晓只抬眼看了下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进入大厅里面便热闹了起来,各自玩着各自的,只舞台中央传来一曲温婉柔和的琴声。
舞台是一个很大的圆台子,中央用白色的蚊帐将里面的佳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滚开,你这弹的什么啊,我要愠玟。”一个除暴脾气的男子推开身上的一个女子大骂道。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盘子扔上了台。
“啪!”白色瓷盘应声而碎,里面的瓜果也飞了一地,琴声就这么戛然而止。
“公子莫要动火,愠玟姐姐只在初一十五献艺的,就让奴家服侍您。”被推开的那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再次贴到了男子的身上。
“这个老子当然知道了,老子就要愠玟。”男子狠狠将女子推到了地上。只一瞬便跑到了舞台上,双手将台中的蚊帐狠狠一拉丝丝几声蚊帐碎成了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