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看到白荷他们和珏一起回来,高兴地把小屋里摆好了一切。把凌萱拉近厨房炒菜,自己去准备果酒。
忙活好一会后,珏开心地和历他们吃吃喝喝,好像又回到在天寒山的日子。
“珏儿,现在外面可是大乱。夜朝差不多要灭亡了,难道你……”珏把一根青菜塞进历的嘴里,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朝代也一样。”
珏拿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只要学院一直保持中立就可以了,不需要担心。这就是这里的规矩,谁破坏规矩,谁就得不到天下。”
历没在说什么,静静地抬头看着月亮那皎洁的光芒。凌萱突然说:“师尊,继续说好不?”
“好。”珏无条件地答应了,凌萱拉着珏走开了。
珏坐在软榻上,翻开那本《山海经》,淡淡地说:“总计南方第二列山系之首尾,从柜山气到漆吴山止,一共十七座山,途径七千二百里。诸山山神的都是龙的身子鸟的头。祭祀山神:是把畜禽和玉璧一起埋入地下,祭神的米用稻米。这个要记住,每一个山的神,都有它们的规矩,不能随便祭祀。不然激起山神的愤怒就不好办了。”
“恩恩,我们知道了。那天寒山的山神时什么?我一直没有听师尊您说过。”白荷好奇地说着。
“天寒山的山神就是那些善狐,它们都是山神的子女。我平时不是叫你们好好照顾它们。”
白荷和凌的脑海出现无数被那些善狐调戏的画面。珏好奇地说:“还要听吗?”
凌萱点着头。
“南方第三列山系的头一座山,是座天虞山,山下到处是水,人不能上去。从天虞山往东五百里,是座祷过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物和玉石,山下到处是犀,兕,还有很多大象。山中有一种禽鸟,形状像鵁却是白色的脑袋,长着三只脚,人一样的脸,名称是瞿如,它的鸣叫声就是自身名称的读音。泿水从这里座山发源,然后向南流入大海。水中有一种虎蛟,形状像普通鱼的身子却拖着一条蛇的尾巴,脑袋如同鸳鸯鸟的头,吃了它的肉就能使人不生痈肿疾病,还可以治愈痔疮。”
凌乖巧的把茶杯递给珏,珏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再往东五百里,是座丹穴山,山上盛产金属矿石和玉石。丹水从这座山发源,然后向南流入渤海。山中有一种鸟,形状像普通的鸡,全身上下是五彩羽毛,名称是凤凰,头上的花纹是‘德’字的形状,翅膀上的花纹是‘义’字的形状,背部的花纹是‘礼’字的形状,胸前的花纹是‘仁’字的形状,腹部的花纹是‘信’字的形状。这种叫做凤凰的鸟,吃喝很自然从容,常常是自个儿边唱边舞,一出现天下就会太平。”
“它是一种吉祥鸟,但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看见过?”凌萱好奇的说道。
“嗯,可以这样说。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会见到这种神鸟的。”
凌萱点了点头,凌好奇地在纸上画着凤凰的样子,白荷笑着看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