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本来只是一个人坐的,现在两个人坐在一起,反而显得有些挤了,以至于云枚再怎么往旁边挪动不改变她和任绝尘几乎靠在一起的局面。
而任绝尘因为云枚不断的扭动,呼吸有些急促了。
该死,以前和卢清韵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这样,今天是怎么了?
可云枚没有发现任绝尘的变化,依然用不可能的方法移动着他们的距离。此时的任绝尘已经可以闻到云枚身上稀稀疏疏的奶香味。像是一条蛇,不断摩擦着任绝尘的敏感的器官。
而下半身的变化让任绝尘更招架不住,嘴里舌尖的干燥使得全身都有些热了,可该死的那个女人还在挑衅他的极限,扭动的身躯让他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不自觉地,想慢慢靠近她。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再这样下去,轿子该塌了。”任绝尘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她从来都不会随随便便要了哪个女人。他喜欢等,等她们自己上钩。
轿子会塌?这轿子好歹也是皇亲国戚的轿子,会那么随随便便的塌掉?那也太脆弱了吧!再说自己扭动还不是拉开咱俩的距离,省的被你那帮子不要命的女人咔嚓了。
云枚想是这样想,但还是不动了,安安静静的,等待到达目的地。
“你是怎么做到的?”任绝尘看见云枚没动静了,又忍不住问了他想了好一会的问题。
“嗯?什么怎么做到的?”云枚脑子慢,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张将那首诗,别告诉本王那是他自己想的,”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也不要告诉本王,你是用画外音告诉了张将,本王记得那时,场里没有任何灵力的气息。”
“王爷真的抬举枚儿了,您那么聪明,被黎民百姓尊为神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呢!”云枚就是不想说,急死他。
任绝尘第一次被这样婉言拒绝了,心里不禁有些恼,因为在任绝尘心里,云枚永远只是一颗棋子,助他报复卢家的一枚棋子。
“你若不愿说也罢,只不过今日你这番作为,怕是卢丞相不会轻易放过你。”任绝尘道,与他所期待的那样,云枚脸色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卢丞相怎会和一介草民怄气呢?王爷您真是说笑了。”云枚一边这样说,一边在心里骂任绝尘,这厮想知道答案也应该毕恭毕敬的请教她,怎么还威胁起她来。
“卢丞相会不会和一介草民怄气,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任绝尘感受到云枚语气里的一丝担忧,低笑道。
“那看在您的面上,卢丞相会不会网开一面?”云枚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卢清韵的厉害她已经浅尝即止了,有其父必有其女,女儿这么有心计,这爹也光明不到哪里去。
“这本王倒不知道了,不过看在师父的面上,本王可以考虑考虑帮你。”看到云枚眼睛里露出一丝希望的光芒,任绝尘又道,“不过要看你的诚意了。”
“你就那么想知道我怎么助张大人的吗?”云枚感到有些奇怪,只为了这个,任绝尘不会这样做的,他可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不止,本王要你的帮忙,不过,你不能告诉师父。”任绝尘细微的眸子里闪耀出野兽般精明的目光。
“你要保证我们暗紫门的安全。”云枚不傻,但知道和任绝尘做买卖不会吃亏,只是会有点危险。而他不让她告诉干爹,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行。”任绝尘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只不过他只是答应不让暗紫门有危险,但他没说会不会让云枚身处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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