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不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我们怎么没有任何关系。”
“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可言?”
“我们至少曾经是恋爱关系,你曾经是我男人,我曾经是你男人。”
“哈,堂堂沈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楚寻靠近沈末,“难道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吃了几勺蜂蜜不成。”
“我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最爱的男人,到目前为止。”
“你说出这句话,又是从多少花丛柳绿林里摸索出来的呢?”
“你非要把话说得那么刻薄吗?难道你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
“对不起,曾经那个可以和你好好说话的楚寻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楚寻并不会和你好好说话。”
“那我无话可说。”
“好走不送。”
“你还是这样,总是得理不饶人。”
“我还是怎样跟你都没有什么关系,死也好、活也罢,那都是我自己的事。”
“你以为看着你过得不好,我会开心吗?”
“至少,曾经我过得不好的时候,你并没有表现出伤心。”
“好吧,你赢了。”
“承让,承让。”
刘子铭一溜烟的功夫,楚寻都是保持冷漠的态度和沈末交谈着,沈末也只是眼底毫无波澜的对着楚寻,当子铭站在楚寻身后,手上还滴溜着纯手工制作的三明治,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平视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场景。
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这种场景曾经也出现在楚寻和自己之间,刘子铭这样想着。三年前的分手,三年前最后一夜的酒店,两个人也是这样静静的任由时光溜走,谁都不曾开口说话,不是没有话要说,而是明白这样情况下的言语总是显得那么多余,静静的站着、或者坐着、或者抱着,都会让对方的感情沉淀,深厚浅薄的问题完全不值得探讨,毕竟这是感情。
“我们可以走了吗?再不走就迟到了。”
刘子铭感受着压抑到沉闷的气氛,再抬手看看右手上的银表,时间显示的指针已经紧迫到再迟一步,即将面临迟到的危机。这才不得不顶着有可能被轰炸得体无完肤的性命危机,开口提醒着楚寻。
“听到没,我们要去上班。好狗不挡道,谢谢。”
“难道,你是因为他?”
沈末用手指了指楚寻身后的男人,一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看向刘子铭,而是死死的盯着楚寻的任何举动。
“是。”
“好,很好。”沈末有些狂放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你走吧。”
“神经病,这里可是我家,该走的人是你。”
“对对对,该走的人是我,那我走。”沈末望着楚寻还想说些什么,终究什么都没说,“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楚寻挑衅似的冲着沈末说着,神经思维高速运转的想到什么问题,转过头低声对刘子铭,说:“刚刚那句话不要放在心上,随口说的。”
“咔嚓…”
原本,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的刘子铭,心瞬间一点一点的在这句话落音的时候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