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来啦?我可想死你了。’阿姨还是那么热情,我已经习惯了,可是阿姨对不起,我现在是一个失忆的人。
‘这个是?’我拜托了阿姨的手。
‘这个事院长夫人。也就是小靳的妈妈。’‘哦哦,阿姨您好。’‘你怎么不认识阿姨了呢?’‘妈妈,不要问那么多了。我们进去吃饭吧,好不好?’杨程拉着阿姨的说。
‘既然,天君这么喜欢笑笑,就让她做我们的干女儿好了。呵呵。’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杨程是他的干儿子,我又成了他的干女儿,他喜欢谁谁就是他的孩子啊。’呵呵。院长救过我的命,我愿意当您的干女儿。那他就是我的哥哥了。’我指着杨程说。
‘那我不就是姐姐的弟弟么?’呆呆从楼上走下来。
‘呵呵,是啊是啊。’阿姨放下手中的筷子。;拉着我的手。我也只好笑*的对着她笑。我能干什么?还不是只能笑?
这顿饭吃的我很不自在,他们可能都知道我不是什么健全的人,唯一阿姨不知道,可是谁知道我现在是正常的,等我慢慢的折磨完杨程。我就再次离开这里、让他也不会好过。也算是对我的赔偿,现在不论他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他。即使他拿死来威胁我,我都不会再爱上他。
‘笑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没什么大事了,要不在我家住下静养段时间吧。’院长说着,戴上了他的眼睛。
‘好啊好啊。’阿姨和呆呆高兴的说。而我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但是还是要装出来的高兴,这样我真的要累死了,——、‘那哥哥呢?’我故意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嘻嘻的笑着说。我幸灾乐祸的表情,杨程的脸色可怕极了、可是他又能对我怎么样呢?
‘他啊。他也可以搬来啊。’院长拍着杨程的肩膀。
‘不要,那我还是回到以前的地方住吧,可是我以前住在哪里呢?’我一口回绝了院长。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还是很有礼貌的。可是现在是我是个残缺的人,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现在变得可怕。我自己都这觉得了。难忘的前几天,我一直被他的手握着,好像真的怕失去我一样,我害怕我离不开他的甜言蜜语。离不开他现在给的虚假的问温柔,更离不开他现在关心,爱戴,甚至要把他自己给了我一样。面对这样一个他,我还是阻止不了自己会重新心动,我只能克制住自己。让自己厌恶他、这样可能会对其他人不公平。我的态度也会转变的,但是,对不起了。大家。
‘好吧,我送你到唯希那里。’杨程拉和我得手。他的手冰凉,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不由得看向别处,他的眼神里面有了那种感觉,好像是我从没见过的深邃,好像在说,我做的一切你都不会明白的,我只想这样默默地为你付出,即使你不会明白我,不回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但是那都是无所谓的,我要为了以前的过失补偿你,好好地补偿你,对你的爱,我会更加的多。但是你现在对我的冷漠,我真的受不了,每次想到你如果真的离开了。我该怎么办?身边的女人身上没有你那种任性,野蛮,味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虚伪的,如果我换做是你,我也会这样想。我会用我的行为感化你的,但是请你不要再我努力地时候悄悄离开,我会受不了了的。
当时我很感动,但是我不会为了他而热血,冷血的我,这么多年,表里如你,不会为了谁而盲目改变的。我想,生离死别,出来闯荡这么多年,小时候父母离我而去。孤儿院的生活让我感到可怕,我的生命,我的生活从小到大,都是那么枯燥。终于有一天我相识了杨程,我把所有的精力,一切的一切都给了他。可是我满载而归的就是伤心和伤痕。我疯狂的那年,已经走远了。疯狂的爱着你,你却不理。我不会再一次重演当年的情景,对不起。
坐在车上,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手帕放在了我的手心里。‘怎么哭了?心里难受么?’我被他的话打消了幻想。‘嗯?你说什么?’我下意识的擦干了眼泪,才发现手里面试一个手帕。
‘我说,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么?’他的眼神很温柔,很体贴。我笑了。‘我没事,只是想了想这几年,爱你爱的那么傻。可是对你的感觉还是没有变。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连朋友都不可能。可是我们又能这么做呢?世界总会把我们连在一起,一条线。一个城市,一个世界。真的很有趣,这些都是巧合吧。’我笑着说,眼泪还是漫不经心的不断地涌出来。‘我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的家人,因为我就是个孤儿,我害怕别人对我的那种歧视的眼神,我努力掩饰自己,可是在我绝望的时候我有了你,我开始把你当成我的支柱,可是我发现我越疯狂,你走的就越快,那种离别的画面是那么的缠绵,但是不是我的缠绵。呵呵。我不想拥有这个宝贵的生命,我想早点结束他,因为我害怕,还会有人在不知不觉中埋下布局,来伤害我。
我摇开了窗子,风和蔼的来亲我的脸,那种夏天的感觉,我对整个世界的祭奠。我说的这些,杨程默不作语,是啊。他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说什么都是迟的。不说话是最好的解答。
我平静了一会儿。‘杨程,我们就这样再次分开吧,不要再联系了,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可以去过你自己的风流日子,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不能满足你想要的,所以我只是那么平凡,依旧那么平凡,你还是你,那么英俊的你,我们彼此要为对方想一想,我现在是为你着想,你也要为我想想。’我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他流下了眼泪。嘴角抽搐的吓人,眼光已经满是泪水了,他笑了。‘你终于好起来了。放弃我了。可是我呢?我总以为,不管我对你多不好,怎么去伤害你,你还会来喜欢我,爱我,可是我错了。我身边的女人都是有保质期的,唯一对你没有,可是现在我知道已经晚了。可是现在我也是离不开你了,你说你要离开么?可不可以不要。我可以保证不出现在你的视线内,让我在暗地里看着你也好。只要你不离开,让我怎么做都好。’他使劲的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凉,颤抖了几下。为我擦了一下眼泪。凑过来轻轻的抱住我。
‘我知道。懂了。你已经遍体鳞伤了。我送你回去。’他缓缓的放开我。我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展。抬起头,亲吻住了他的嘴。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那么充实,好久么有这样的感觉了。面对这样一个悲惨的世界,我该如何面对呢?我们眼泪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了。就像那些雨点,滋润了同一片大地一样。我笑了,闭着的眼镜慢慢的张开了。‘最后一次的我们,走吧。小伙伴儿,我们不会在一起玩耍了。’我牵强的喷出了一抹怪笑、我捂住嘴巴。看着窗外,看着他只能让我更伤心。他抽泣着,启动了车子。开的速度特别慢、我知道他不想让时间过的这么快。可是我们终究还是要分开的。也许又会在哪个城市我们又相遇了。这都是些巧合,我对着天空默默地说;‘杨程,我们的最后一次,死在了北京。’
来到唯希家楼下。
‘你不用下车了。’他直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打开车门。
‘等等。可以坐下听我把话说玩么?最后一次’他奢望的眼神,那么可怜,但是也没有我的可怜。我又一次坐在车里、使劲的关上了门。我要把自己震醒。
‘你要记得遗忘以前,或者你可以把我当成一种方向,如果可以的话,你一定要回来,我知道,这次,你要离开北京。呵呵,你在医院撞在门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好了。因为你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像男人,记住,没有人比我更理解你,虽然我们相爱的时候我不喜欢说话,不喜欢表达,但是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是爱我的,比任何人都爱我,可是,我从中蜕变之后却失去了你,谢谢你这些年的出现,也许也会在未来哪一个时刻我们还会在见面,那时候我一定会抱紧你,不会再让你走。’
我呆呆的看着前方。他沉默了许久,一直看着我的眼。我什么都没有説。眼泪也没有再掉下来。我开始变得冷血了,他说的这些,我早就预料到了。我怕轻轻的关上车门。‘告诉院长,呆呆,我会想他们的。我会回来看他们。’我转身就要走。
‘那我呢?你会不会回来看我?’我停住了脚步。
‘呵呵,我貌似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我没有迟疑的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