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世界艾滋病专家预测,艾滋病病发高峰将向亚洲转移。而亚洲艾滋病人将集中在中国、越南、泰国和印度等几个国家。看到这则消息,心底不免一凉,仔细想来,感到这消息绝非诬蔑也绝非耸人听闻。我不是政府官员掌握不了什么内幕新闻,也不是医学专家对这则消息能搞验证性调查,应该说对这类问题无什么发言权。凭这几年的所见所闻,感到艾滋病这个非洲的出口货,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瘟疫。
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出差。在我国的公路两边到处是路边店,见有车来,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便做些风骚的动作,频频向开车的司机发信号:停下来吧,这里保证让你吃好乐好而且价格不贵。在路边店进餐时,往往会有小姐过来问,要不要,想不想,只要你“做业务”,保管舍不得离开,开价50元、100元,的确不贵。特别是京广线的公路上,路边店像雨后的蘑菇那样,遍地趴挤在公路两边,铲掉一批,只要气候稍有适宜,又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说到城市,天下人公开的秘密,林立街道边发廊里的发廊女、桑拿浴室的按摩小姐、咖啡屋里的陪喝小姐、歌舞厅里的伴舞小姐,还有酒店里的三陪小姐,这都是说得上名目的。云集在游乐设施四周的街边女,在火车站和汽车站以介绍旅馆为名的拉客女,明里暗里的皮肉生意,张眼一望,好像偌大个城市条条大街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政府是明令禁止卖淫嫖娼的,所以这些操皮肉生意的女人被戏称为专政机构的钱夹,如果工作活动经费紧张,就随手收收网,打捞一下,鱼虾都有了。上行下效,大城市这么干,中小城市也跟上。除了以上所说的样样齐备外,还有些小县城别出心裁地搞了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新经济开发区”,利用山脚边的一处温泉,修上几个楼堂馆所;利用湖边资源,修一排鸳鸯钓鱼处,名为钓鱼实为“钓女”,竖块牌子在入口处:“新经济特区本地区人等不得入内”。实在没有经济实力、无法利用半点地理资源、一时又找不到途径吸引外资的小集镇,把牙一咬,拆东墙补西墙发动群众采取个人集资等手段,建一个桑拿浴室,在马路旁挂上一排红灯笼。条件更差的小镇,也划上一块地皮,集中一些小发廊,暗示什么来钱快就搞什么吧。
有段时间听说人大要立法,将这个行业合法化。报纸上刊登了一些沿海城市的做法,对坐台女收取一定的税金,使其地位合法。此例一开,坐台女表示踊跃交税,为国家作贡献,做个合法的纳税人,这个城市的税收大大超过了往年。全国上下趁此风,作了充分的准备,只等立法,便大张旗鼓地干起来。据说这个提案没有通过,其有力的说法是,连资本主义的美国、台湾等都是禁止的,而我们要开禁,国际声誉就会受损,遭世界舆论大势谴责,会抬不起头来,整个天空就这么不阴不阳地暧昧下去。不能合法,就无法管理,整个国家处在一种被病菌传播的惶恐和危险之中。据1999年度的艾滋病宣传日媒体报道,有些地区艾滋病患者的数量正成几何级上升。
有人断言,艾滋病,中国的瘟疫!的确不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