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是水,这句话原本针对爱情而言。我从另一个角度看它时,却别有一番滋味。
20世纪末,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城市的空间因为人口的流动显得窄小。对中国农村而言,城市是有吸引力的。乡下人包揽了许多城里人不愿干的又脏又苦的活儿,比如疏导地下水、拖煤球、送煤气、跑运输。云集得最多的地方是城市里最繁忙的建筑工地,这是指从乡下来的男性,尽管没有特别的印记,但城里人几乎一眼就分辨得出。他们太不修边幅,也许难得修边幅,即使有些讲究,那走路的姿势,说话的声音也带有乡下人明显的特征。用爱情的格言来形容他们,因为是土做的,溶入不了城市文明。
看看那些在城市的打工妹,不管她们在纺织厂,还是在个体老板作坊的女工们;不管是城市走街串巷卖鸡蛋的乡姑,还是做阿姨和保姆的“阿芳”。还不说那些发廊妹、被老板养起来的“小蜜”们、和城里人联姻的运气好的姑娘们,几天不见,摇身一变,比城里人还城里人。那穿着那做派,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连城市里特有的腔调也模仿得丝毫不差,表现得比城里人还要优雅和高贵。这就是因为她们是水做的缘故,可以流动,可以溶化,可以顷刻改变形体。
高一级的文明总能接纳她们。也可以这样说,有种天然攀附因子在起作用,把对女人的善变和水性杨花的说法用到这里似乎很贴切。她们先攀附上来,再曲意迎合,就可以使自己获得一次再生,顽强地克制和消解自己的个性,在不露半点声色中生根开花结果——彻底同化。
这里有一例有趣的个案。某大学招收了一批三年制的插班生,女性占了这个班的2/3以上,她们在校期间,积极寻找出国途径,经常出入外国留学生常聚会的酒吧舞厅。临毕业时,竟有6人和留学生谈了朋友,每人都以未婚妻的名义捞到了一个出国机会。她们都能嫁到国外去吗?说不准。但她们十分快捷地找到了出国途径,比那些想出国又没途径的男性方便多了。
乡下优秀一点的女儿,都往城市里跑,乡下人自己打光棍时不知如何想;中国的女儿变着法子往国外跑,中国的光棍不知如何想。这可是一种规律,一种流向,一种取舍,我们除了正视外别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