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哥哥若是能再有爹的武功就好了,那样的话一定能够打败卓延的!”
“哈哈,萱儿,你爹的武功如此厉害有百年修为,又岂是我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
“天儿,不如我陪你们早点回应许,你的外公是凌氏族长,他老人家可是十分牵挂你这个外孙啊!”
“凌天也想早一点见到外公,毕竟我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自己的亲人。”
北域应许地,凌府。
“凌赞啊,这棵梅树是李继轩迁过来的吧。”
“是得族长,这梅树是刀狂前辈出关之后亲自从天山迁来的。”
“这梅庭是当年欣儿最喜欢的地方,只可惜这梅庭的景致远胜当年,欣儿却……哎!”
“族长,这些年来我北域也在积极向南推进势力,刀狂前辈也在不停地挑战卓延,相信一定能够救出凌欣姑姑的。”
“哎,南域的冷宫冷在心啊!”
“凌欣姑姑武艺高强,也许哪一日便会自己逃出来也说不准。”
“你不了解她,她是不会逃的,这丫头和他娘一样,是个倔脾气。啊,对了,李继轩应该也快出北域了吧。”
“应该快了,昨天晚上属下得到消息刀狂前辈朝小路方向走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快到大河境岸边了。”
“嗯,凌赞啊,这些年多亏了你和李继轩了,你处理内务,李继轩处理外务,这才保我凌氏雄据一方。你二人功不可没啊!”
“族长过奖了,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我做的那些与刀狂前辈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哈哈,你也不必谦虚了,我这些年虽然无心管理,但对这天下大事的把控还是有的。”
“族长英明,我北域这百年的安定离不开族长的功劳。”
“凌赞啊,你虽然不是我的孙子,但是你也知道的我就凌欣这一个女儿,而天儿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他品行如何,所以这凌氏族长将来必然是你的,你要尽心才是啊!”
“族长!凌赞怎敢觊觎族长之位,只求能够为北域贡献一份绵薄之力不愧对列祖列宗才是!”
“你的心意我又怎能不明白,只是你的的确确是我凌氏族长的最佳人选啊……”
突然一枚冰凌飞射而出,直奔凌浩面门,凌浩微微一笑,真气暗运,冰凌尚未近身突然爆裂消散。
“萱儿快出来啊!”
“哈哈,族长爷爷,你好厉害啊,这都能猜出来是我。”李梦萱蹦跳的来到凌浩面前。
凌浩把李梦萱抱起来摸着他的头说:“你这个调皮鬼我怎么会认不出你的气息?”
“嘿嘿,族长爷爷你猜我把谁带回来了?”
“呵呵,恐怕是你爹爹吧!”
“哈哈,族长爷爷好厉害啊!”
“我还不知道你,除了你爹爹被你带回来了,还能有谁能让你这么兴奋。”
“嘿嘿,那可不一定哦!爹你们进来吧。”
凌浩回身只见李继轩粗犷的身影后面跟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只见他身体结实长相英俊,一双眼睛深邃灵动,这双眼睛似乎更像是属于一位饱经沧桑的睿智老人。
“继轩,这位少侠是?”
“天儿,这位就是凌浩族长!”
凌天看到眼前这位慈祥的老人,很难想象他就是与苏逍玄同一时代在人魔大战中雄霸北域的一代英主。也就是自己的亲外公。
凌天一时说不出话来,倘若他面前的是一位端庄严肃的老者或是面相如苏逍玄那般的少年模样,凌天倒是会更舒服一些,也许会局促不安也许会尴尬,只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凌天好想扑到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细说这些年受的委屈,得到那从未有过的来自至亲的安慰。
凌天忍住了。
他走上前跪在凌浩面前叩下头去:“孙儿凌天,拜见外公。”
凌浩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样,“什么?你是天儿?你真的是天儿?”
“是,外公我就是您的亲外孙。”凌天忍着泪水不敢抬头。
“族长爷爷。”李梦萱从凌浩虎怀中下来,“他真的是凌天哥哥,您的亲外孙!”
“是啊,族长,他身上有苏逍玄当年亲手做的万古灵玉的玉牌,而且这孩子的修为和我不相上下,除了苏逍玄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让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有这般本事。”
“哦?有这种事?”
“是啊,族长爷爷,你不知道凌天哥哥了厉害了,特别是他的灵术修为,哦!对了,他就是紫云派在瀚海镇打败鬼厥世子的朱凌天诸元帅!”
“什么阁下就是朱凌天朱元帅?”凌赞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便是大陆上的风云人物。
“正是在下,只不过我已经脱离紫云派了,我的养父母告诉我我叫凌天儿,所以他们给我起名字叫朱凌天。”
“阁下的故事可谓是整个大陆年轻一辈的美谈啊!”
“天儿,你的故事我也听说了,不愧是我凌浩的好外孙,快起来,咱们到屋子里好好聊。”
“外公此处梅园景致真美!”凌天随着凌浩朝着内堂走去。
“呵呵,是啊,当年定府之后你外婆亲自弄了着片梅园,后来你母亲给这院子起名叫做梅庭,又从大陆各地引进了许多品种,她对梅的痴迷可是相当深啊!”
“原来母亲这么爱梅。”
“是啊,当年我和欣儿一起拜在玄天祖师门下,有次外出游历时曾便访各处梅园,有人说中州产梅,锁龙领的龙蟠,应许的邓山,望龙城的西溪,都出产梅。
于是我们便去了中州。那时候中州赏梅之风盛行。有人说:"梅以枝干弯曲为美,笔直了就没有风姿;以枝干倾斜为美,端正了就没有景致;以枝干疏朗为美,稠密了就没有姿态。”本来如此。这些文人画士心里明白它的意思,却不便公开宣告,大声疾呼用这个标准来约束天下的梅;又不可以使天下种梅人,砍掉笔直的、除去繁密的、锄掉端正的、摧残梅,把它弄成病态来作为赚钱的方法。梅的枝干的倾斜、疏朗、弯曲,又不是忙碌的、只知赚钱的人能够凭他们的智慧、能力做得到的。有的人把文人墨客这隐藏在心中特别的嗜好明白地告诉卖梅的人,砍掉端正的,培养倾斜的侧枝,除去繁密的,伤害它的嫩枝,锄掉笔直的,阻碍它的生机,用这样的方法来谋求高价:于是中州的梅都成病态了。文人画士所造成的祸害竟惨烈到了这个地步!
欣儿买了三百盆梅,都是病梅,没有一盆完好的。已经为它们流了好几天泪之后,就发誓要治好它们:我放开它们,顺着它们的天性,毁掉那些盆子,把梅全部种在地里,解开捆绑它们的棕绳的束缚;以五年为期限,一定要使它们恢复本性,保全健康的形态。我本来不是文人画士,心甘情愿受到辱骂,便在中州安顿那些病梅。
欣儿说这中州的梅少了些什么,倒赶不上我北域的梅凌寒独自开,师妹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吹拂梅花的不是轻柔如柳的春风,而是刺骨凛冽的寒风;滋润它的不是清凉柔和的雨水,而是寒冰冷雪;照耀它的不是和煦的阳光,而是严冬里的一缕残阳。”
“娘这般才算得上是真性情。”
“是啊,欣儿和她娘一样有一骨子豪情在身,称之为女中豪杰也不为过。”
“想当年你的娘飒爽英姿可是震惊大陆啊!哈哈!”
“天儿,这些年你都遭遇怎样的磨练,才练就了这般本领?
要知道当初瀚海一战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啊,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倘若我说瀚海一事,我们被来被当作炮灰,外公是否相信。”
“哈哈,有何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