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殊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临阙一边深吻,暗地里凝视着落殊的面部表情。
只见其慢眼合处,并以菩萨争妍;嫩脸开时,堪与杏花共笑。颊似花围,面如火绕。羞得通红的小脸,海棠一般可爱。
说便临阙眸光一变,顽皮一笑,接着便向落殊的耳珠吻去。
临阙的唇才碰上落殊的耳珠,落殊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临阙心中大快,轻笑出声来,说便双手捧住了落殊的脑袋,继续亲吻起来。
却说,落殊婉转挣扎着,娇笑连连,有些喘不过气,口里娇吟道:“临……临哥哥,不要……”
临阙听后,眉眼一动,应了落殊之言,松开了落殊。
却说,落殊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随即水眸有些委屈地望着临阙。
临阙见状,强忍住笑意,凑近落殊耳珠吐气道:“殊殊,怎么了?”
却说,落殊此时神情恍惚,目光痴痴,并未听清临阙之言。
临阙见状,眸光一暗,旋身将落殊压至身下,一口咬在落殊晶莹剔透的耳珠上,语气颇有几分恼怒道:“殊殊,你在想什么?”
落殊只觉得耳朵一阵疼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临阙的胸膛,抬起水眸,又娇又恼道:“临哥哥,你干嘛咬我……”
临阙听后,只是冷哼一声,随即临阙的唇便在落殊洁白可爱的耳珠上缠绕起来。
那种酥麻趐痒的感觉吞噬着落殊,本能地伸手往临阙的肩膀推去;但她已被吻得浑身无力,她的推拒,欲迎还拒像是少女对意中人的撒娇。
临阙只需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她的玉手,一面不断在她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起来,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落殊的粉颈,紧紧地将落殊扣入怀中。
“唔……”一声娇喘,落殊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娇滴滴怯生生道:“别…临哥哥…别这样。”
哪里晓得,临阙只是挑眉一笑,仍不罢手,两手紧抓住落殊的细腰,不让她移动分毫;便伏到她的身上,再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落殊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洁白的肌肤再次微微染上樱花色。
片刻之后,临阙一个转身,将落殊放在床上,说便似笑非笑地望着落殊,不再行动。
半晌之后,落殊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临阙怀里。
临阙见状,含情一笑,随即洁白修长的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抚过去,说便猛地上将落殊紧紧抱在怀里。
却说,落殊使劲摇晃着圆润粉红的小脸,她挣扎着柳腰左右扭动,这副诱人的模样,临阙心下愈发火热起来。
只见,临阙精壮挺拔的身体,压在落殊柔弱无骨的玉体上,此时落殊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少女特有的香气。
说便临阙的一双玉手,便轻抚着落殊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停在落殊纤细白皙的优美玉颈。
随即,临阙把整个头埋入了玉颈之中,雪白无瑕,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两手更是紧抱住落殊,微微轻抚起来。
此时的落殊在临阙的逗弄下,娇喘吁吁,柔若无骨,娇软如绵,泛红的俏脸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款款摆动,任凭摆布。
一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美眸,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落殊秀美的俏脸羞得通,愈发娇艳欲滴。
临阙再次俯下脸去,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娇艳樱唇,乍浅乍深,再浮再沉。
此时的落殊呼吸非常急促,她俏脸酡红,水眸半闭,樱唇微张,全身猛的一颤,接着因为惊恐惊恐,黛眉轻皱,贝齿暗咬。
此时的落殊意乱情迷,睫毛微颤,眼眸如水,竟缓缓地献上了自己的樱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
落殊才只是吻上,临阙绯红的俊脸便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来;便有继续深入,你追我逐,翻绕不定,甜美舞动,相濡以沫。
顿时弄得落殊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落殊浑然忘却矜持拒绝,秀眸紧闭,发出低不可闻的呻吟和战栗。
任由临阙恣意舞弄,随即美妙地配合回舞,落殊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到临阙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落殊娇声不停。
落殊神智越见不清,她的娇靥似火,低吟不断,竟然一个转身将临阙压至身下,玉臂一伸,紧勾临阙的脖子,随即吻了上去。
临阙见状,翠眉之下的一双秀眼水眸,勾魂摄魄,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随即紧紧搂住少女,再一次共舞起来。
此时,临阙纤尘不染,玉洁无暇的侧脸上满布地嫣红点点,挺拔玉质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颈部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时深时浅,时重时轻,让落殊心儿狂跳、桃腮晕红无伦,娇羞万分,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腮娇艳晕红,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喉咙深处逸出几声腻人心神的呻呤。
不知过了多久,那白衣男子总算停了下来,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秀脸情意不断。
此时的落殊早已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桃腮嫣红,万分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秀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眼眸的少女,露出娇俏,加少许惊恐、幽怨的神情。
眼前的男子袍服雪白,一尘不染,清澈的眼睛,情意流转;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肤色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那柔顺如云,光可鉴人的墨发,随风飞舞。
落殊见状,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含羞脉脉,娇羞万般,真的是又羞又气。
说便扑到男子怀里,朝着那白皙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口里又是娇羞又是恼怒道:“让你欺负人家……让你欺负人家”
此时,临阙那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说便将落殊搂入怀里,面对面躺下。
却说,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随即埋在临阙胸膛不肯起来。
临阙见状,不由地含情一笑,微微勾了勾唇角,随即揉了揉落殊凌乱的青丝。
不知过了多久,落殊才扬起白里透红的小脸,娇声道:“临哥哥,方才我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临阙听闻,握住落殊的小脸,笑容满面道:“殊殊你是想知道,为什么临阙没有感应到你的出现吧?”
落殊听后,小脸一下腾地全红了,随即转过头去,小声嘀咕道:“人家才没有……”
临阙见状微微一笑,也不拆穿,随即捧着落殊的小脸,缓缓道:“傻瓜,其实你刚到杏花林,我便知道了。”
落殊听后,忍无可忍地在临阙的锁骨咬了一口,气鼓鼓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却说,临阙一只手搂住落殊,一只手抚上微微有些疼痛地锁骨,无奈笑道:“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家伙。”
落殊听后,撅着小嘴,得意洋洋道:“你知道就好。”
临阙见状,只得摇摇头,紧接着道:“傻丫头,方才临阙临阙是在修炼,并非有意要捉弄于你。”
落殊听后,翻了翻白眼,有些怀疑道:“修炼,睡觉的时候也可以修炼?”
临阙微微点头,随即温和道:“殊殊,你最近修炼如何?”
落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无所谓道:“老样子。”
临阙见状,有些无奈地弹了弹落殊的额头,严肃道:“你呀,别老想着贪玩,定要好好修炼才是。”
落殊揉了揉额头,蛮不在乎道:“好了,好了,人家知道了。”
临阙见状,叹了口气,只得作罢,心里暗道:“算了,殊殊年纪尚小,贪玩是难免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却说,落殊突然扑到临阙怀里,羞眉弯弯,脸色绯红,扭捏好半天,才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塞到临阙手上,羞涩道:“送给你的。”
临阙缓缓低眉,只见自己的手里是一个玉白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枝……应该是一枝杏花,旁边歪歪扭扭绣着一行字:杏花满头,与君白首;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此时的落殊一边呼气,一边偷偷地打量着临阙的表情,心里真是七上八下,扑通乱跳,生怕临阙会不喜欢。
却说,临阙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眼前的荷包,回忆阵阵袭来,以至于微微出神,忘了顾及身边的落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