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棺材的边儿和刚才的不一样了!
刚才我和石头掀起棺材的时候,都是仔细的摸过棺材的,这个棺材制作精良严丝合缝,完全没有一点差错,可是这个吐出来的东西很明显,让人忽视不得,我上下左右又摸了一会儿,正好摸到凸出来的东西的一个缝隙,双手一用力就把它扣下来了,那凸出来的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我一拿下来,再一摁回去,那棺材又像是最开始一样严丝合缝。
我刚想着事不宜迟,便立刻和石头搬起棺材盖子要盖上去,可是盖子盖上的最后一秒,我心脏狂跳了那么一秒钟!
我在最后一秒中看到,那蛇对着我吐信子!
在冰里的蛇怎么吐信子?
妈的,封了这么多年能是活物?还是压根就没死?
我心里莫名的庆幸起来,幸好刚才这个我们两个扣盖子扣得快,可是我刚庆幸那么一秒种,还没到安分的时候,突然手底下一颤!我俩港口上的盖子在动!
不对,底下的东西在动,是那条蛇!它要出来了?
几乎没有犹豫,我跟石头对视一眼,两人立刻往外跑,这个时候跑慢点就是死了!还算是我俩够运气,好容易上去之后,随手一关,那地窖的门就像是尘埃落定,我俩坐在地窖的外面一时之间都有些双腿打颤,要是那条大蛇跑出来,那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了,这这么多的村民,指不定怎么死呢!
我当时还没有忘记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现在想一想,当时那个棺材盖子上应该是有机关,只要盖子掉地上了,就会出现这个东西,我扣着那个盒子,一时之间有些心酸。
这么多的艰难苦恨,当年就压在了我爷爷,或者是我二叔爷的身上,还有一个我,他当年该是如何的艰辛?
“小嘎子,你搁哪儿干啥呢?”
正在这时候,隔壁突然传来声音,说是隔壁都有一些不对劲儿了,因为两家就隔着一个土墙,也就一米多高的样子,还能隔着什么东西啊?我和石头坐在那儿喘气的样子也不怎么好看,隔壁的大婶儿就过来问。
我记得那个大婶,小时候经常来我家串门,是个心底好的,她当时可能是向着我家穷,想要照顾我一下而已,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就只记得她的音容了。
“婶子,我们没干啥。”我不着痕迹的把那个小盒子藏起来,然后打岔:“婶子见到我爷爷了么?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见到我爷爷,前段时间打电话也没人接,刚才也没找到。”
我其实问她我爷爷,我自己都有一些没底儿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之后,我开始有点怀疑,我爷爷会不会在这里,会不会我爷爷根本就不在村子里了?
那婶子笑了笑说道:“今儿还见着了呢,老爷子身子骨健康得很呢,你放着心吧,老爷子没事儿喜欢遛弯啥的,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呢?你再在家等一会儿吧,等不着啊,就上婶子家吃饭来,婶子可是做了不少好吃的!”
我心里一听这个,就放宽了些,但是还是紧绷绷得,就让石头自己出去买点酒肉,然后直接自己出去打听了一下徐瘸子的住处,我自己就过去了。
要想问问我爷爷这段时间在哪儿,只能问问徐瘸子,这个徐瘸子,就是个中年壮汉,可是实际上是个挺猥琐的人,也不怎么学好,一点小算盘打的噼啪响,遇见谁都想挖快肉吃,但是我这人心黑,他也知道不能坑我,所以对我一直都是不敢下黑手,我自然也就留着他,也没安排他什么重活儿,只是让他轻巧的干一些活儿,倒是待他不薄。
等我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肉香,看一眼四周的摆设,看样子徐瘸子这段时间么少挣钱,他家都是新盖的瓦房,小时候住在农村,对辨别这些东西,可是明白得很。
可是等我一进到屋里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徐瘸子家,也太有钱了一些吧?
这屋子里的摆设,有些都是价格不菲,甚至有的看着还有些眼熟,我看着看着,脸就黑下来了。
这屋子是分里屋和外屋的,农村占地的家都大,我一进门是一个小走廊,门里的人只是喊了一句“谁啊”,却看不到我的影子,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屋子里挺多东西的,而且听声音,就是徐瘸子的声音。
我站着脚步冷笑着等他过来,心想,这徐瘸子吃黑都吃黑到了我的身上了,真是觉得天高皇帝远,难道还觉得我再也不回来了么?
徐瘸子一瘸一拐的除了自己家得里屋门,一看到我就愣了,一时之间抓着自己的衣角还有些尴尬,看我都不眨眼的盯着他,他自己也有些拘束。
“哎呀,韩,韩老板怎么回来了啊?来,来,里屋坐。”
徐瘸子挺更热情的迎过来,还不停地搓着手,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只可惜我一点都不想和他寒暄,只是冷笑着看他:“徐瘸子,你倒是长本事了,是觉得我死了吗?难不成是以为我回不来了?还是觉得,你自己有本事吃我的东西?”
这儿里屋的摆设,我一打眼就看出来了,有不少东西是我让徐瘸子给我爷爷捎过来的,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玩意,是我自己在外面选货的时候特意进的珍品,都是给我爷爷带来的,想给老人家一点好的,而且看里屋的东西,什么彩电什么冰箱都有这些东西,在村子里可是稀奇的呢,更何况还是这么落后的村子。
徐瘸子这坑我坑的,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啊,可是每次我给爷爷打电话,爷爷为什么都说东西他收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