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喷过来,在门外响起,我一咬牙,干脆也装做昏迷的样子,倒在那里不省人事。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我半眯着眼睛,偷偷地看过去。
偷看是一种要求很高的技能,一般人的
第六感都很强,特别是像是我们这种人,基本上直觉都能救我们的命,而且不止一次。
如果我正大光明的看过去,马上就会被发现,只能转而盯住人旁边的东西,例如他脚下的砖块,例如他身边的门。
这人进来的速度很快,而且身上还有血迹,一眼看过去还有模糊的僧袍,只不过步伐踉跄,显然是受了重伤。
估摸着是外面的那个小孩儿和徐林给他造成的伤害,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这可能是那个小孩儿做的,毕竟那个小孩儿给我一种特别古怪的感觉,虽然是个小孩,但是一举一动完全是一个大人的姿态。
僧人刚进来,直接奔着石头扑过来,我姿态没变,浑身肌肉微微紧绷,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他过来,我一脚就踹过去。
可是我还没动,我身边突然闪过一阵清风,这是拳风。
拳风是一种很大家的东西,一般人要练很多年才能有拳风,还有可能拳风不正,基本上凌厉的拳风就可以解决一个身体薄弱的中年人,而我身边的着一拳,死死地打在了冲来的那和尚的胸口。
我当时腿都抬起来了,然后身上的绳子一阵紧绷,又是疼得要命,抬眼一看,就看到孙岭一手拿着一个打火机,点燃了自己身上的绳索,然后顺手把我也给解救出来了。
这小子明显就似乎早就醒了,刚才恐怕一直是在旁边埋伏着呢。
我把石头身上的绳索给烧开,但是石头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头到尾只是傻呵呵的睡觉,我有点着急,又给了他两巴掌,但是还是没反应。
他估摸着还是在那种幻境之中呢。
而远处的孙岭已经和那和尚打的不可开胶了,我看不明白他们两个谁占上风,只能拿着一个凳子腿儿,等那和尚的空隙,直接一凳子砸过去,这和尚动作很利索,我不是他的对手,好歹也能牵绊住。
“你是哪儿来的人?莫要在这里找场子,日后老僧会上门拜访。”
那和尚眼见着不是我们的对手,也没看我,反而盯着孙岭说道。
孙岭冷笑一声:“这人是我的,轮不到你来动。”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是听着怎么别扭。
“尔等小辈,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那和尚面容狰狞,最开始他还是个老头子的样子,但是他整个人向后退了一些,徒然大吸了一口气,然后整个身体就开始膨胀。
我乍一看到这场景,骇的退了一步,孙岭也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那和尚是个肉体凡胎,但是却无限的放大放大,身上的肌肉开始隆起,个头也开始飙升,如果忽略他那张狰狞而又苍老的脸颊的话,说不定还能好受一点。
我和孙岭对视一眼,都反映过来了,不能让这个老头子继续这样下去,虽然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但是显然如果等他做完了,我们两个都不是对手。
我们两人直愣愣的扑上去,我手里握着一个催了毒的匕首,说实话,以前我都不愿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是一想到石头,我就咬了咬牙,涂抹了一层最剧烈的毒,而且来来回回涂抹了好几种。
这些毒,有的是那个虫蛇的毒,有的是尸毒,有的干脆就是我自己调配出来的毒,混合在一起,我自己涂抹的时候都小心谨慎,生怕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毒物本来就是相生相克的,能有什么变化谁都不知道,就像是古代,一个人害了什么病症,理立刻就要被活埋,那简直是痛苦不堪。
而在现代也不是没有,如果得了艾滋病啊,或者是一些传染性不可治愈的疾病,会立刻被关起来,或者说的好听点,叫做隔离。
这种生活想来也是生不如死的吧。
我手里的匕首划上去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死和尚,就让你生不如死吧。
可是我的匕首永乐那么大的力气,却只是划破了一层表皮,有那么一点点鲜血渗透出来,我向前一阵俯冲,脚步还没收回来,被他直接一脚踹了回来。
倒在地上我就起不来了,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整个人都开始抽搐,动弹一下好像都要耗费掉很多的力气,我不停地倒吸冷气。
他的个头大概已经直奔两米五了,而且还在不断的生长,有一种巨人化的感觉,孙岭明显是个武打的行家,扑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但是效果很不明显,那和尚的皮肤明显开始泛红,就像是烧红的铁一样,有一点水蒸气渐渐的冒出来。
我越来越觉得,如果我们不速战速决,很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无量寿佛!”
恰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出现了一阵小孩的声音,我心里一喜,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小孩站在那儿。
那小孩还是一套练功服的模样,白嫩得脸颊上带着一种很严肃的表情,手里拿着一个拂尘,遥遥的指着那个和尚,声线冷冽的说道:“枯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你搞的鬼!”
那和尚现在一双眼睛都是通红的冒着血丝,瞪大了眼睛看过来,看到那小孩儿的时候,哈哈一笑,怒声说道:“太虚,竟然又是你?你是要这一辈子都跟定我了吗?”
那小孩儿冷冷一笑,说道:“在我转世投胎的时候,你不也是费尽了心机要来解决我吗?还抓了十几个和我命格相同的男男女、女,用了那些丧尽天良的手段,如果我在不抓到你,恐怕是有违天和。”
枯灯挥舞着手臂,直接冲过来,将近三米的个头,脚步踏下去的时候都是地动山摇。
“今天我就要你跟我一起陪葬!”
那枯灯吼了一句,整个人压迫行的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