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既然他有这个本事可以走出去,为什么却还要和众人搅合在一起?如果身份对调自己一定不会和众人耗在一起,一个人走始终比一群人走更加容易和方便,这样自己存活下来的机会都会大大的增加。
那此人没有一个人上路而是选择和众人搅合在一起,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此人在人群之中有所图谋,二是一个人上路太过于危险根本不是他可以应付的,所以他才会回来借助众人的力量;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这都是一件让人心生怀疑的事。
那个被人掐死的男子口中同样有直冲云霄的黑气飘散,这股黑气依旧和之前的一样,徘徊在人群的四周却不见消散,那一直沸腾的阴魂似乎是在忌惮什么,在没有和上次一样伺机侵袭;只是这群久久不愿离开的阴魂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子一样让人心生不安。
人们知道目前不是相互防备的时候,四周带着哀嚎徘徊不肯离去的阴魂才是最危险的东西,只有他们才会是威胁到众人性命的东西,至于那个隐藏在众人之中的凶手,只要小心防备就可以了,因为现在代价聚在一起他若是想动手却不被发现,犹如登天一般、毫无可能。
所以,这群人就在刀疤的带领下,有惊无险地继续朝着一个既定的方向走去,尽管是在黑夜、方向参照物极少的隔壁中,刀疤还是极有信心的带领着众人前进;刀疤每走出一段距离都会在地面上埋下一个被黑布包裹住的东西。
众人虽然好奇那是什么却没有人出口询问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每当走出一段距离似乎又回到原地之后他都会挖开地面,先前几次被他挖开的地面中总能发现他先前 埋下的布袋,可随着次数的增加到一个顶峰之后,众人再次发现布袋的几率也在持续减少。
这也就是代表着,众人没有如之前那样一直在原地打转了,而是在刀疤的带领下不知不觉中就走出了鬼打墙,这也让李师师等人觉得惊奇无比,因为刀疤破除鬼打墙的方法太过简易,是将众人的阳气汇集在一起避免引起的侵袭。
而刀疤埋下的布袋子则是有着引路标作用经过艾草浸泡的磨盘碎片,张仲良试问自己是没有这样的本事可以用这么轻易的办法就破除鬼打墙,看来这个刀疤果然不一般,在道术方法可谓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人。
“喂,你们快看不远处那里有亮光啊!那里会不会就是我们要去的中转站?”孟凡指着不远处模糊的光源兴奋地说道,众人也都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真有两团很是不起眼的光团在闪烁。
一见到不远处的光源,早已疲惫不堪的众人忽然变得激烈起来,就连先前因为男子被人杀害的沉重都被冲淡了很多,找到了光源就意味着种众人很可能一会就会找到一直寻找的中转站了,也就说明疲惫不已的众人终于可以休息了,这可真是让人觉得开心不已。
这下子不用刀疤带领着,众人都要很自然地朝着那团光源靠近;李师师却没有和众人一样被突然而来的兴奋冲昏了头脑,她看着那团闪烁的光源心中再次生出不详的预感,那不知为何明灭不定的光团在她看来就像是一簇移动的鬼火。
只是,眼下众人都因为见到光源而高兴不已,她自然不能去触犯众人的霉头,也是和众人一起加快脚步朝着那光源赶去;她回头望了一眼紧靠着自己I的张仲良和宋致,没有说话自己I的担心却在目光交错之间传递了出来。
张仲良的眼神中没有一点异样,李师师知道张仲良这个表情就说明其并没有发现前面光源有哪里不对,而拥有天生阴阳眼的宋致也是对李师师回复了同样的眼神,大概是自己太过于草木皆兵了,她自嘲的想到。
“喂,你们是什么人,是在这戈壁中迷路的人吗?”当众人靠借那团光源时才发现原来是两个穿着军绿色绒衣、戴着绒帽的男子,两人手中拿着矿灯正在搜寻着什么,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肩上挎着一把长枪。
这两人挎着长枪长年被烈风肆虐的脸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当二人发现众人时,直接来开保险威胁性地指着众人,起话语之中充满着警惕和质问。
“我们是出门旅游的人,在半途中我们遭遇劫匪的抢劫,所以迫不得已才下车寻找中转站,不成想却在戈壁中迷了路,不知二位是什么人,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侯赛雷开口说道。
“我们兄弟是前面中转站的工作人员,不久前我们站内的财务被人偷走了,所以我兄弟二人就搜寻到了这里,只不过眼下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寻回丢失的财务了,你们这么多人也真够倒霉的,要知道这附近是有一伙劫匪但很少出动,基本上算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只不过因为这么久都没有闹出人命”
“加上他们经常变换位置,所以也没有人来大力抓捕他们,听人说他们之前是从外省流窜到这里的团伙,到目前为止他们只做过两次案子,你们和很可能就是第三次作案的对象,他们作案的时间不固定,三次作案都隔了几个月,所以我才说你们这群很倒霉,这都能让你们碰上!”
“好了,我看你们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景,身后上的衣服都很单薄,还是别再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你们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到中转站去住上一晚吧,也可以顺便报一下警,让警方来接你们!”
“我看你们也算是属于运气较好的人了,只是损失了一些财务,自身的性命却没有受到伤害,这也是一种好运!”
众人一听这二人竟然主动提出要带自己等人去中转站,自然兴奋不已。
在又走了半小时多一点的路程后,终于见到了一家占地面积那不算太大的建筑物了,门口的车棚内停放着一张车漆掉落地七七八八的越野车,一个羊胡子老头正站在门口迎接众人的到来,老头手中提着一盏油灯,笔直地站立在门口。
在一些戈壁中是有一种传闻,当自己家的人外出时,家中人为了给出行的人引路、不至于被戈壁中的魔鬼诱惑走,都会提着一盏油灯在门口为归家的人照亮路途;经过这两人的介绍这个羊胡子老头就是他们的父亲。
“方才小儿已经和我说过了各位遭遇的情况,我一会就会帮你们报警,然后你们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另外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所以今晚小老儿就请大家吃一餐简陋的食物!”
羊胡子老头热情的将众人迎了进去,众人因为在荒无人烟的隔壁中跋涉了近半夜,早已饥肠辘辘,不等众人开口老头早就招呼自己的妻子、女儿抬上了美味的食物,老头口中说着简陋,抬上来的食物却是很丰盛。
这间中转站就尽管占地面积不大,可也占了近一百平方米,所以众人全都蜂拥进去后也没有觉得过于拥挤;李师师本来也早就饥肠辘辘了,本来也是十分期待着食物到来,可是在看到食物之后却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似乎眼前的食物所散发的香味却像是清明节烧掉的香纸蜡烛一样。
宋致紧挨着李师师而作,他也没有吃过餐桌上的东西;宋致和李师师一样尽管说不出哪里不对,尽管之前饿得恨不得吃土可眼前却没有了食欲,似乎他看到的美味的食物全部都是香纸蜡烛。
“姑娘,你怎么不吃啊?是老妇人的厨艺不好吗?还是因为佐料不够吗?”老头看着一直没有动筷子的李师师问道,这一问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没有动筷子的李师师和宋致与狼吞虎咽的众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没有啊,怎么会呢,我是最近身体不舒服,所以吃不下去,您别搭理我!我去一下洗手间,一会就回来!”李师师找了一个借口,就准备离席而去了,正当她起身那一瞬间,一只手抓住了她。
“你们慢慢吃,可能是因为安全措施没有做好吧,这才导致了我女朋友身体的不舒服,你们接着吃,我陪她去一下洗手间!”原来突然抓住李师师的是宋致,宋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番话。
李师师略显诧异地看了一眼宋致,也没有过多迟疑做出一个羞涩的表情,就很自然地握住了宋致的手就这样一起离开了坐席;张仲良很是不解望着一同挽着手离开的李师师和宋致,心中忍不住嘀咕道:“这两个小鬼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还发展这么快!”
张仲良看着离席的二人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用左手食指搭在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上,立即用余光飞快的将席间所有人都扫视了一番,就连桌子上的食物都一同扫视,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越发搞不懂李师师二人为何会突然离席,难道真的是因为二人之间有什么不妥吗?
张仲良不由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李师师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怎么可能和宋致发展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这二人离开肯定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之前二人离席前大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似乎想要阻止自己继续吃下去。
只是自己的肚子真的很饿,在说了自己用术法扫视过了这里的所有人和食物都没有问题,难道这两个小鬼头是在戏耍自己?管他那么多干嘛,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填饱自己的肚子,其他的都不重要,张仲良如此想到很自然的就大快朵颐起来。
“师师姑娘,你为什么不吃食物呢,难道是发现哪里不对了?”
“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就是一种直觉,第六感让我对这些看起来美味的食物很是反胃,那你为什么不吃?难道你发现哪里不对了吗?你应有天生的阴阳眼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吗?”
“我的阴阳眼似乎在戈壁之中就一直看不清楚,我怀疑是有人一直在针对我的阴阳眼,但是如果这么说的话就代表着有人很清楚我们的形成并提前设计等待着我们的到来,可张警官明明说过我们的出行是随机的,这样在保密上有很大程度的安全!”
“我倒是怀念起我还是那段时间内,感觉自己就像是突然就无所不能了!”
“你这个人倒是真的很奇怪,师傅曾经说过要复活一个人是非常难的就好比登天一般,并且复活的人死后做魂体的记忆全部都会被遗忘,可你倒好一次就复活了,并且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你可别再有这样的想法了,我们复活你可是花了不小的代价呢!”
###无题
“你错了,生不如死的人不是你,是我、是我们,是我们这些所有局中的人,我们才是生不如死,我们就是为了等着一个可笑的结局,像狗一样为了能够苟延残喘的活着不择手段!明知道只是他们的配角还要尽情演出”
“六子”肩头一直在晃动不已就像是某种疾病发作了一般,他的神情显得很是平静和常人无异,只是他的语气愈发激动、嘴角不可控制的流淌出如同野兽的口水,眼中满满是毫不加隐饰的癫狂,只是这一具新身体明显让徐轩很不适应,身体难以控制的出现不协调的状态。
徐轩重重吸了一口气,脸上依旧平静无比,外人很难看出来这是徐轩在那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中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做梦都希望自己可以在拥有一具身体能够双脚站立在坚实的地面上、感受大地的厚实,想要在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他忘了有多久再没有见到过明亮的阳光,多久没有在感受到寒冷和灼热是什么了。
自从他的身体被那个人轰成渣以后,自从他的魂魄沦入无边黑暗之后,自从他将自己的灵魂典卖给了魔鬼自己甘心成为终身行走在黑夜中的老鼠时,他就失去了对很多事物的感官,没有触觉、没有嗅觉、没有疼更没有欢笑,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就像刀子穿过身体之后、伤疤后的麻木。
可是伤疤周围凝结的久治不愈的烂肉,可是心死之后的周围是什么?除了无尽的麻木和迷茫,还剩什么?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悲哀。
“凭什么把我们当做他们恩怨的棋子,我怎么会让他们如意,怎么会让你们称心!”
“凭什么?就凭你们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吗,她说过要看到这场游戏的结局,谁也无法阻止!就连你也不能阻止”徐轩终于仰起头来,脸上迅速布满细长却密集的血丝,那一根根在不断扭动的血丝,显得十分可怕和狰狞,这哪里是人所可以拥有的分明是地狱中走出、噬人的魔鬼!
地面的男子就像一只大鸟一样忽然拔地飞上了天空,就像一只张翅高飞,伸出平凡无比的拳头就对着胭脂狠狠捣起,口中恶狠狠地说道:“除非我死,否则没有人可以做阻止她的计划,谁也不可以!”
胭脂也毫不示弱的回击,显得有些透明的左手猛然暴张出锋利的指甲狠狠对着迎面而来的徐轩轰去,口中毫不留情的说道:“当真是可笑无比,当年她死在你的手上,到头来却是你在这里假装好人,当真是可笑无比,一个亲手杀死深爱自己的恶毒女人却还在这里惺惺作态!你曾经不也无比痛恨恶毒的她吗?”
两只肤色分明的拳头对轰在一起,传出一声重物相撞击的闷响,这一刻放佛两人的拳头再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坚硬的铁水浇筑而成的金属拳头,并且这闷响之音似乎具有某种莫名的穿透力直接作用在人的心神之间!
“她是太过于天真所以才会被人利用,恶毒?这个词汇应该用在你的身上才是最合适的,你忘记了自己杀了多少人了吗?这世间最恶毒的女子分明是你,为了发泄自己心中那怒火竟然视人命为草芥!”
徐轩不知为什么会占据了六子的身体,但更奇异的是本来就是血肉之躯的他,竟然也和魂体的李师师一样可以漂浮在天空之中,并且行动自如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眼前的二人显然都不关心这一点,但若是让外人见到了定会以为这是“神迹”!
徐轩又是一记扫腿攻去,腿上隐隐有某种微弱的亮光在闪烁,这弱光和之前布阵的几人如出一辙,都是显现出暗黄 色。
“哈哈,你是不是被慕容冲幽禁了百年也学会了那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能力,百年之年的事你了解多少,那她为了一己私利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你明知道那些人都该死却还为他们说话,若是秋雅知道该有多寒心!”
胭脂似乎对徐轩腿上的黄色光芒极为忌惮,当即借助风力猛然退去,只是在后退的同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她神情依旧冷漠、眉宇之间依旧堆放着化解不开的冷漠,只是徐轩太了解这个女子了,这个女子太过要强即使受到了委屈,只会把自己伪装得更加冷漠而不会露出一点失落,可是越是这样越是难受,因为所有的失落都要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徐轩心中苦笑一番,但手中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当即如同大鸟一般足下一点就像一颗炮弹一般追逐而去,看他的样子似乎要在短时间内结束这场战斗,只不过他的样子显得有些急切。
猛然,一道黑影急速掠过,那黑影速度太快、加上徐轩本来就没有提防,一道深可见骨的细长伤口出现在其背上,顿时红色的鲜血汩汩冒出,并且伤口之上竟然有一层薄薄的冰层在凝结。
受到攻击的徐轩回头望去攻击的他正是李师师;原来,李师师看到胭脂节节败退,心中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按照和胭脂的亲切感,选择了帮助其,本来是可以一击毙命的可是当她攻击时,心中却生出不忍的念头。
胭脂看到这一幕眼神闪烁之中,整个人速度激增就化作一道流光而来,显然她不打算错过这个难得的时机,眼中闪烁着毫不加隐饰的杀机,并且看她这一下攻击是抱着一击致命的念头,显然已经蓄势了很久,似乎胭脂早已料定只要自己显露出败势李师师就一定会帮助自己。
李师师看着胭脂这一切早就在算计之中的模样,心中咯噔一下当即有某种不好的思绪在跳跃,来不及多想也是化作一道流光想要阻止胭脂杀死徐轩。
胭脂速度极快转眼之间就到了徐轩的面前,她五指如刀直接像切豆腐一般插入徐轩的腹部,同时还回头大有深意的冲着正赶来的李师师笑了笑,一对漂亮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月牙一样格外的美丽。
这笑容极其美丽也格外的矛盾,明亮的眼中露出满意不加杂质干净的笑,可眉宇之间的哀愁却更是分外明显,这一表情叫人分不明是笑还是落寞,但毋庸置疑这表情是极为美丽的、就像是两种相反东西的矛盾美。
徐轩似乎是受到李师师攻击的影响,反应变得很是迟钝故而没能应付胭脂的攻击,只是此时他似乎行动受到了限制,因为胭脂插入其腹部后他没有动作更不要说什么反击了;此刻的徐轩就像失了魂一般。
胭脂不是很真实就像是江南烟雨一样朦胧的手缓缓握成拳,像是要用力拽出什么一般从徐轩的腹部一点点地抽离出来;原来,胭脂拽住的是寄居在“六子”体内徐轩的魂魄!
大概是因为魂体存在的缘故,徐轩的魂魄不是一整个的而被拽出,而是像是一团柔软的布被人拉住一角开始抽动一般,也就是说徐轩的魂魄被胭脂一点点从拳头大小的受伤口中往外拽;六子的伤口在腹部被拽出却是其模糊的头部。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面孔,胭脂五指张开攥住头部一点一滴地往外扯着,男子双眼紧闭像是不省人事一般,面色之上充满着虚弱的神色,像是胭脂如此动作对男子魂魄伤害极大;蓦然,男子双眼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眼之中精光暴增,一只拳头直接从腹部伸出、一把捏住胭脂的喉咙。
“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算计,我也一样会!”
男子的手掌就像一只铁钳一般,任凭胭脂怎样用劲挣扎始终无法逃脱男子的束缚,并且胭脂就像常人被捏住喉咙无法呼吸一般,面色急速变得灰白起来、魂体也开始在闪烁不已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溃,显然徐轩突然发难对胭脂的魂体伤害极大!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却是电光火石之间,急速冲来的李师师也被这一变故弄得不知所措,方才她是为了帮助徐轩才急速冲来,可此时场中角色变换却是胭脂被束缚并且看其模样似乎是处于生死攸关!
阴风卷动,带着如同野兽的呼啸而去,直接将两人扫了出去,徐轩面色露出遗憾却没有过多的意外,仿佛他早就知道李师师会如此一样。
“咳咳,师师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这个人想来你在壁画之中也知道了他就是徐轩,秋雅后来的死和此人脱不了干系,我是秋雅的半片魂魄,我们可以说就是秋雅,我们一起合力杀了他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李师师出手打断了徐轩对胭脂的束缚,是因为她不知道该帮谁但心中却都不希望二人谁出事,就如胭脂所说她早已猜到自己和胭脂的紧密联系定是因为秋雅的缘故所以自己才不希望胭脂出事,而至于徐轩则是由于壁画之中的画面,她可以感受到壁画之中的秋雅对徐轩、对慕容冲都没有任何的恨意或不满。
这就让李师师很是不解,明明秋雅在借助自己的身体出现时曾无比愤怒说过,不困天涯海角都要找到慕容冲杀死他,可壁画之中的秋雅对于慕容冲却没有任何憎恨,或者可以说那副壁画根本不是秋雅留下的,而是出自他人之手!
因为,依照梦境之中秋雅对慕容冲的恨,那副壁画必定出自他人。
“地宫地壁画是出自何人之手?我想不会是秋雅吧,并且你是秋雅的一半魂魄、那我算是秋雅想要占据身体的宿主?”
“地宫的壁画是我绘制的但却是依照秋雅的原意勾勒的,胭脂当年临死前将自己的魂魄一分为二,一半就是眼前的胭脂只是后来不知道被人封印了,而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定义你的身份!”
说话的不是胭脂却是一旁的徐轩。
“我第一次见到你,以为你和我一样是秋雅的另一半魂魄,可你我之间虽然存在一种心神想通的感觉,但你并不是那另一半,你体内的那一分魂魄也只不过是秋雅的一部分根本算不上一半,我猜测是后来我被封印之后出现了另外的变故所以导致了这样特殊的局面!”
这次说话的是胭脂。
“尽管,你只是秋雅的一部分魂魄,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我本就是同一个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