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舒服的样子,我应该给你们加一点难度,否则真的让你们没有一点压迫感。"尤克也看得出现在场上应该是势均力敌,这可不是他要看到的结果,毕竟他还要赶在十点的时候回去复命呢,要是回去迟了那还得了。又是一声口哨,变异生物的眼睛变成了让人害怕的血红色,饶是慕容雨虹看到也是吓了一大跳。
只见四只大猩猩的速度变快了很多,而且看上去更残暴了,大猩猩一拳打下来慕容雨虹躲闪不及,被打在了肩膀上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刚想爬起来黑猩猩的攻击又来了,阿霞跑过去拉走了慕容雨虹,黑猩猩的那一拳才打在了地上,地上出现一个大坑。
"我说过的,笑到最后的人才是人生的赢家。沈先生我真为你默哀,如果你和我合作你恐怕不用死,现在你却活不了了。"尤克掏出一根烟点着了,自始至终他也没有相信过沈腾,华夏人是狡猾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是吗?我从开始就没有打算和你合作,相伤害我大哥,先踏过我的尸体再说。"沈腾站在林海面前,想杀林海必须先杀了自己。
"真不知道为什么人们都把你们华夏称为最伟大的名族,在我的眼里你们一点伟大的地方都没有,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反正我是不明白你们这种兄弟感情,希望你们去了阴间,来世还能做兄弟。"尤克手一挥,猩猩巨大的拳头就砸了下去,林海沈腾已经绝望的时候,头上出现了一个铁盾牌,非常大,遮盖了所有人。
林海看向慕容雨虹,只见慕容雨虹很无奈的笑着,好像这已经是他们的最后一道屏障了,不过只听一声咔擦的声音,铁盾牌竟然裂开了。看样子铁盾牌对这些庞然大物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看你们怎么办?"看着猩猩一点点靠近,尤克心里觉得很开心,这些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们都在这看了半小时了,太没劲了,我也想活动活动筋骨。"弗拉米德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来到了所有人面前。
"你是谁?"尤克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而且这个人不就是酒店那两个人之一吗?看样子是敌非友了,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一个人。
林海也认出了这个家伙,饭店里有过一面之缘,至于是不是敌人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这个份上了,多个敌人也没什么。不过看尤克的样子应该不认识这个人,难道是友军。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要带走他们几个,不知道你有意见吗?"弗拉米德来到战场中间,看着林海和几个大猩猩,认真的摸了摸下巴,谁也不知道他在考虑着什么?
"哈哈,你是不是傻子,你看看现在眼前的形势,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告诉你,我是FBI的,识相的就赶紧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你死在我手里。"尤克并没有多少担心,他对自己的变异人还是相当自信的。
"FBI什么东西,能吃吗?说的我好像很害怕你们一样,如果你真的那么厉害,那就让我来讨教讨教吧。"弗拉米德直接冲进了猩猩堆,一只大猩猩拳头打过来,碰在弗拉米德的拳头上,不到三秒,那只大猩猩变成了皮包骨头的大猩猩,瘫软的倒了下来。看的众人都是一愣,这家伙太厉害了吧。
"呸,真不好喝,还不如猪血呢?什么狗屁变异人,我感觉我的味觉要炸了。"弗拉米德吐出一滩血水,忍不住谩骂。
"吸血鬼,你们不是应该在黑夜组织里吗?为什么要出来干涉我们政府的事情,你们不怕我们剿灭黑夜组织吗?"尤克做为FBI的老人,对于多其他人不知道的密辛知道的清清楚楚。
"呦呵,威胁我,我是吸血鬼怎么呢,跟你们米国政府作对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没见我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倒是很想看到你们米国对付我们黑夜,不过说真的,你们这些变异人在我们眼里不值一提。"弗拉米德对尤克的威胁一脸不在乎。
"战斗的时候小心一点,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大意了。"尤克趁着弗拉米德不注意,对空中的大鸟发布命令进攻弗拉米德。可是刚要到他身边却栽了下来,正在考虑怎么回事,艾柯基斯走了出来。
"怕什么,这不是有你吗?呦呵,还会突然袭击呀,来呀,再来呀,我就不相信你还有什么厉害的招式。"弗拉米德一脸不屑一顾,想杀自己简直是痴人说梦。
剩下的猩猩大鸟刚要进攻,纷纷倒下,身体里散发着一股股电流,一滴血都没有,这让尤克对艾柯基斯的身份有点畏惧,这个人不是吸血鬼,那是什么。
"想让我放弃,真是有点意思,你们虽然很厉害不过却也只是厉害而已,还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畏惧呢。你们喜欢打是不是,那就来呀。"又是一声口哨,尤克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后招。
林海他们只听见一阵地动山摇的声音,跟刚才的大猩猩不一样,如果刚才那是体型大的话,这一次应该是数量多。
果然一阵吱吱声,就看到山谷里一排排两眼冒着绿光的生物朝他们这里聚集,而且数量相当之多。
"不好,是老鼠,而且是变异到最高级的老鼠,这群老鼠伤害力异常恐怖,我从尤克的脑子里搜索不到怎么让这些家伙停下来,我们赶紧离开吧,不然我们也不是对手。"艾柯基斯有点慌了,自己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比起任何灾难都要可怕。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感觉我们跑不掉了,这些家伙还真的难缠。"就在说话间,他们已经被老鼠围住了。这些老鼠都是黑色毛皮,体型也比正常老鼠巨大,看着他们嘴里的尖牙,这要是咬到人就危险了。
"砰。"阿霞直接对着一只老鼠开了一枪,老鼠应声倒地,正当她觉得没什么危险的时候,那只老鼠又站了起来,朝阿霞尖叫,立刻一跳跳到阿霞面前,要知道这中间的距离可是有十几米远,没想到这老鼠竟然轻而易举做到了。
"找死。"慕容雨虹直接用剑把那只老鼠一劈为二掉在了地上。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那只一分为二的老鼠竟然找到了彼此合二为一,看上去样子更凶了。
"我来。"弗拉米德直接咬破自己的指头,一滴血液朝着老鼠飞过去,血液掉在老鼠身上迅速不见了,没多久这只老鼠就开始上蹿下跳,使劲的在地上打洞,甚至两只前爪使劲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挣扎了一会,终于平静了下来。
"我用我体内的血扰乱了他身体里的血液,看样子有点成效,不过我总不可能一直用血吧,我迟早都会玩完呀,艾柯基斯,你有什么更好的注意吗?"弗拉米德的血也是有限制的,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艾柯基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能控制这些老鼠的神经,在他的控制之下鼠群里两只老鼠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一点动静。
"不行,我一次只能控制两只老鼠,多了就没有一点办法了,而且十分耗费精力,等我们杀光这群老鼠,恐怕我们先死了。为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了,可是怎么走是个问题。"艾柯基斯也有点无奈,自己的武力在这个时候一点作用也没有。
"怎么走,我们带上圣子离开就行了,其他人关我们什么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看他们的造化了,难不成我们还要带着他们不成。"弗拉米德的眼里只有圣子,其他人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你觉得圣子这样的人能放下他的同伴独自离开吗?你觉得你能说服圣子吗?还是考虑一下带这三个人都离开吧,那个华夏修真者也受伤了恐怕带不了人吧,看样子只有为难你了。"艾柯基斯看了看受重伤的慕容雨虹摇了摇头,她这样子根本没办法使出实力,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弗拉米德身上了。
"不是吧,你知道血遁多么伤人,让我一次性带这么多人,你是想让我死呀,一次血遁可是要我恢复整整半年时间,你真的忍心让我这么做?"弗拉米德很无辜的看着艾柯基斯,希望他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你觉得当下有什么好办法吗?我只能带走一个人,而且还不能持续飞行,这些变异鼠的速度很快,说不定也能追上我,只有你的血遁可以做到短时间远距离位移,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回去吧,就当我们没遇到圣子,回去什么不说就行了。"艾柯基斯对弗拉米德很了解,这个家伙口头上什么都不管,可是对于黑夜的生死大事是相当上心的。
林海几人不知道两个人在考虑什么,他们现在也是走投无路,慕容雨虹现在受伤,指望他们对付这些老鼠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快点考虑,我看这群家伙马上就要动手了,你如果不动手咱就离开吧,反正不就是一个圣子吗?还有两个圣子。只不过这个圣子还没有暴露什么就得到米国政府这么关照,看样子以后对我们黑夜很重要,不过无所谓了,我们要那么强大干什么。对了,如果你今天用了血遁,我回去会帮你在一个月之内恢复你的全部实力,而且我会让教主给你嘉奖,说不定能给你一本秘籍之类的事情。你自己考虑考虑吧。"艾柯基斯双手放在胸前,好像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等着弗拉米德的决策。
"为了黑夜的未来,为了圣子,我同意。不过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如果没有赏赐,你小心我跟你决裂。"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同意了艾柯基斯的提议。
“林先生,现在的境况你也明白了,如果你不需要我们帮忙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也是因为你们和我们有一些渊源,我们才决定帮助你们。现在你们在原地什么都不用做,可能一会又一点窒息感,你们闭上眼睛就行。华夏的修真者我们并没有恶意,而且我们现在是帮助你们,希望你别有什么抵触情绪。”既然弗拉米德已经同意自己的主意,接下来就看他们的决定了。
慕容雨虹阿霞沈腾把眼光都看向林海,等着他做决定,他说同意那大家没什么说的,他要是不同意,他们和林海共存亡。
“好的,那就谢谢你们了。”林海想了想,好像没有比眼前更差的情况了,或许自己还能因为眼前这两个人活下去。
“弗拉米德,看你的了。”艾柯基斯来到苏格人面前,让四个人手来手站在一起。自己站在弗拉米德的身后。弗拉米德看到众人已经站好,直接双手不停变换着手势,地面上出现一个血红的圆形,发散着金光。等众人走进阵法里。一道血红色的喷泉把他们淹没,消失不见了。
“可恶,该死。”看到这一幕尤克忍不住骂娘,想不到竟然还有这一招,不过马上他就感觉自己无法呼吸,跟弗拉米德杀死的老鼠死相一模一样。尤克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死的,压根就没有靠近过弗拉米德身边呀。
变异老鼠看到目标消失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只老鼠牵头所有老鼠朝着附近的城镇跑了过去。
林海等人只感觉一股血腥味,一个窒息感,没过多久就舒服了,赶紧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而弗拉米德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你怎么样?”艾柯基斯赶紧扶起弗拉米德,要是真把这个家伙累坏了自己也有责任。
“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只要圣子没事就好了。”弗拉米德摇了摇手,自己无所谓,圣子可是关乎整个黑夜命运存亡的存在,他不能有事。
“谢谢你们救了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林海感觉到这两个人并没有恶意,不过动机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