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一个‘木兰倚香’这下其实省力了很多,加上雪山玉骑他们是赢定了。
可是对付‘木兰倚香’有一点是要注意的,因为木兰死士是拥有不死之身的,而木兰倚香自身体力不知道还撑得不撑的住。
“倚香,木兰死士还能撑多长时间?”“一刻钟”木兰倚香如实的回答。
“看来我们只能速战速决了。”淩顾星云顺手拭去嘴角的一滴血,那动作多少有了一点痞性。东云皖的稍稍调整了一下状态。很快进入了战斗。
只见那‘木兰倚香’剑气直逼淩顾星云,这假人虽然已是模仿的极像,但只有感情是没有的。东云皖‘哐当’一声把‘木兰倚香’的剑打掉在地。疼的淩顾星云蹲在地上,眉头紧皱。“师父,你怎么了。”
“他和你的剑已经合成一体,你的剑与其他兵器发生碰撞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会承受相应的疼痛。”
“师父,你怎么不给皖儿说,都是皖儿害的师父。”淩顾星云待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便起身,好像刚才的疼痛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不怪皖儿,师父没事。皖儿不要有所顾虑,要是不尽全力,怎么救赫灵安。”
淩顾星云看皖儿下手都是收了力的,束手束脚,和之前完全是两个状态,有些心急如焚。真不应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让皖儿知道这件事。
淩顾星云与皖儿对视一眼,他们还剩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要是在这时间里不能扭转形势,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
师父,决定用那一招了么,木兰倚香将木兰死士全部护在外围,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只见淩顾星云提了所有的内力,瞬间周围的气温都降下来。
连东云皖的睫毛上都因为有冻住的水汽而变成了冰凌。这寒冷已是十分刺骨,整个身子都要被冻住。
回掌,吸潮,在将所有的内力都注入剑中,那剑飞去,剑气所经之处竟全部被冻成冰凌。这场景她看着眼熟。她知道师父一直有藏着一种独门秘籍不让她练。
现在她也明白了师父的苦心,这功夫寒气极重,本就是伤心肺,尤其是女子更不应该练,女子数阴,男为阳。男子以自身的阳气抵抗这寒气。而女子可就无法练这门武功了。
她记得灵安也会,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这门武功叫什么。在她还在想着的时候。那剑已经刺入‘木兰倚香’的心脏之处。‘木兰倚香’吐出一口鲜血,便倒地而亡。
在‘木兰倚香’倒地的时候,木兰死士也正好在这个时间消失。木兰倚香因为体力不支便晕倒在地。其实没有倒地而是倒在了淩顾星云的怀里。
“师父,你怎么会这风蚀吹雪。”东云皖对于这一点很是好奇。
“皖儿是觉得这是赫灵安的招式,师父不该会么,其实这风蚀吹雪本来就是雪山的独门武功,当年家父是怀着救济天下的心把这门武功传入中原的,我会这武功本来就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说这个的时候,淩顾星云觉得上天真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抢走他皖儿的人竟是他。
他其实是应该称他一声“师弟”,难道要说是自己的“师弟”抢走了自己的徒弟。这其中的关系实在是很微妙。
“也就是说,我应该叫灵安一声‘师叔’。”东云皖实在是叫不出口,还是叫他灵安好了,明明是相爱的人,难不成还要一口一个师叔的叫。那万一她和他有了孩子,那孩子应该叫她或是叫他什么,不自觉的有些好笑。
东云皖胡思乱想的时候,淩顾星云哪里会浪费时间,抬指搭在木兰倚香的脉上,幸亏只是内力消耗太大,体力不支,没有伤到要害。“师父,倚香这个样子,我们还是先不要赶路了,这场战斗下来,我们也是要稍作休息。”
淩顾星云低头又看看怀里的木兰倚香,“嗯,好,等倚香醒来我们就前进。”他没有发现现在的他已经不自觉的称她的名。她本来可以不用遭这些罪,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份书信她便从侯凉赶至云山来帮他。
如果他一开始就遇见的是她而不是皖儿,他也许可以给她一个承诺。可惜不是。他什么都不能给她。
东云皖一心想的全部都是赫灵安,连在梦里都叫着灵安的名字。她梦见她初见灵安的时候,那时正佳期,转眼她又梦见灵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理她。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折磨他们。
灵安,如果有下辈子,你要是遇见一个叫东云皖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地。这个梦很长,梦里只有她和灵安。她想他,想的撕心裂肺。
淩顾星云不忍心叫醒皖儿,想让她多睡一会,这些天三人几乎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只是在不停地过关,不停地战斗,不停地赶路。他也是知道她的梦里没有他。
之后的路是不是还是像上山的时候一样充满着危险。他到现在都不敢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他可以再撑上一会,他宁可就这样睁着眼睛守着这两个对他最重要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这个地方也没办法分辨是白天还是黑夜。淩顾星云怀里的人醒来。
“我睡了多长时间?”“大约十个时辰。”直到淩顾星云的答话,木兰倚香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竟是睡在了他的怀里。不由得羞红了脸。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便去拾剑。
淩顾星云却转头看向皖儿,“既然醒了,就赶路吧。是你要救赫灵安,我倒不急。”
东云皖赶忙拍拍身上的土,吐了个舌头。“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淩顾星云只是笑笑并没有作答。
东云皖是看着师父抱着倚香的时候确实应景,她不想扰了这好景,让师父一语道破,实在无趣。
淩顾星云装作是在看向远方,皖儿的小鬼心眼他怎会不知,她在故意撮合他和倚香。
“师父,我们应该怎么去净水池?”东云皖看师父正看着远方,以为是在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