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麒麟”杨金星这几年一直想把自己黑社会的身份洗白,正在努力的把自己的公司向正轨企业上发展,所有的明面公司都请了专业的职业经理人来经营,不允许社团的兄弟插一点手,江湖上的打打杀杀,随着年龄的增大自己也有点厌烦,所有就把帮派上的事物交给了虎子的父亲刁苞米来打理,刁苞米和杨金星对聊城的黑社会分析后,认为聊城现在的黑社会态势是最合理稳定的,相互牵制,不会产生大的动乱,如果一家做大,社团就会欺民霸市,动乱社会秩序,到时候就会引起官方的主席,警察就会不择手段的打击黑社会,到时候社团就有可能被连根拔起。
仇天一跑上二楼二零八房间道:“星叔,你看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不能连个屁都不放吧”,肥菜的爸爸蔡蓟民道:“天一,怎么跟你星叔说话的,这么多叔叔伯伯在,怎么有你说话的份,出去”,仇天一灰着脸走出了门。
楼下乜满义一看自己确实不在理上,本想来羞辱一番仇天一,哪知道蔡中军真敢守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只好像仇华恩道了歉,灰溜溜的带着小弟们夺门而去。宴会又一切恢复了正常。
阿尔卡迪亚大酒店的门外不远处,早有十几辆警车临阵待命,只等着首长的一句命令便冲进去抓人,**都上了膛,每当黑社会举行大型的聚会,公安警察都是最忙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公安局副局长古沙田松了一口气,因为今天“乜五”没有来,今天要是鲁西帮和东昌帮火拼了起来,出了人命案子自己的责任就大了,好在只是乜五的儿子乜满义来了,就凭他的能力今天成不了大气候,古沙田通过对讲机听潜藏在酒店门口的手下道:乜满义出了楼门,自己吩咐道:“留下几个值班的,撤了吧”。
喝了几杯白酒的葛云松满脸通红,杨欢和虎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张静和鲜麦分别搀扶着自己的男人,仇天一正在一一的送别离去的可能,看到喝的醉醺醺的虎子,说道:“你喝成这样就别开车了,让我的司机把你们拉了KTV去唱会歌,醒醒酒”。一会一辆商务车停到了餐厅门口,葛云松等人便陆续的上了车,来到了绿橙花KTV二楼一个包间里,服务员提来了水、饮料、啤酒和果盘,几个人点个歌开始吼了起来。
葛云松酒气上涌,打了一个饱嗝全是烈烈的酒臭味,葛云松急忙站起身,推门而去朝洗手间而去,蹲在便坑前,“哇哇”的吐了一阵,吐完以后,葛云松感到胸前一阵清爽,走出洗手间,洗脸盆前站着的正是石寒秋,喝了红酒的石寒秋,脸颊泛红,不知道的以为刚被临幸过了似的,石寒秋道:“看你急忙的跑了出来,就知道你要吐酒了,给你水,涮涮口”,葛云松接过石寒秋递过来的瓶装水,喝了一口“嘟了嘟”嘴,吐在了洗手盆里,然后水瓶放在了脸盆旁边,用冰凉的自来水冲了一下脸,嗡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
葛云松洗完脸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包间,虎子和杨欢正在高声唱着任贤齐的《兄弟》,张静正拍着手打着拍子,鲜麦吃着西瓜片正在坐在点歌器旁点着歌,杨欢看到葛云松走进门后,把麦递给了张静,开启了桌上的啤酒递给了葛云松,葛云松喝了一口啤酒往下压了压胃里翻腾的白酒,杨欢扯着嗓子道:“云松想唱怎么歌,我们哥两个一块唱一个”,葛云松道:“我五音不全,唱什么都跑掉,不好听”,这时虎子也把麦递给了鲜麦,开启了一瓶啤酒,仰头喝了几口,道:“今天看到乜满义,就想揍他,被肥菜抢先了,上初中的时候我们可没有少受了他的气”,杨欢道:“现在谁揍谁还不一定那”,在绿橙花KTV唱了一会歌每个人都有了一丝的疲惫,葛云松这时酒的后劲刺激的大脑晕懵懵的。
张静道:“杨欢我们走吧,我有点累了”,杨欢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都同意后,便出了绿橙花KTV的大门,司机受了仇天一的嘱托,一直在KTV等着这一行人,不管是杨欢还是刁岑虎这两人任何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当二楼的服务员通知大厅柜台他们下楼的时候,司机就乖乖的去把外面的车子启动了起来,司机便一个个的把每个人送到了目的地。
首先把胡子和鲜麦送到了月亮湾小区门口,刁岑虎和杨欢同岁,由于家庭的熏陶比一般的同龄人要早熟的多,因为自己不喜欢读书,高二以后就辍学了,每天也不务正业,混迹在社团里吃喝玩乐,由于他爸爸刁苞米的关系,别人也都敬他三分,在家里天天和刁苞米吵架,刁苞米道:“既然不读书了,就找个正当的工作干上几年锻炼一下为人处事的能力”,不要整天在社会瞎混,刁岑虎道:“那你在公司给我找个工作吧”,刁苞米便征得杨金星的同意给他安排了办公室秘书的工作,刁岑虎稀罕了没有三天便不去了,每天的早起和公司的规章制度,约束的他甚是不爽,便宅在了家里不出去了,一天喝酒回来的刁苞米发了脾气把儿子轰出了家门,虎子的妈妈心疼自己的儿子,便在刚开发楼盘,月亮湾给儿子买了一套房子,装修完以后便成了刁岑虎栖身的地方,虎子年龄不大,女朋友倒是换了不少,比自己小两岁的高中妹、比自己大两岁的大学妹、比自己大五岁十岁的社会辣妹都成了刁岑虎住所的常客,虎子小小年龄性欲倒是不小。
各方面也都达到了成人的标准,**时几乎天天不断,夜夜不隔,好几次把几个高中妹的肚子都搞大了,自己又不得硬着头皮向妈妈要钱处理后事,这不又刚把鲜麦从聊城电大忽悠到手一个月,虎子带着鲜麦在聊城吃喝玩乐,参加各种宴会,比虎子大两岁的鲜麦也被胡子广泛的交际圈和丰富的钱财搞得晕头转向,在一个晚餐后的晚上,鲜麦被胡子带到了月亮湾的住所,鲜麦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御女无数的刁岑虎,刁岑虎以自己御女无数的经验,搞得鲜麦死去活来,并且自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下车后鲜麦扶着刁岑虎朝自己的楼洞走去。
葛云松、杨欢、张静和石寒秋在聊城葛下了车,因为今天是周六,葛云松知道杨欢和张静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便说道:“寒秋,我们先走”,让他两个在后面再唠会磕,石寒秋自然知道葛云松说话的意思,自从张静和杨欢谈恋爱后,每到周五周六晚上很少在宿舍过夜,刚开学的时候宿舍都是满员,随着大学四年时间的推移,周五六回宿舍的人员越来越少,张静和杨欢走在聊城大学西门的聊卫路上,杨欢心道:“云松这小子真识货,知道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就叫上石寒秋提前走了”,杨欢自从和张静在宾馆里做了第一次后,每周做的次数越来越多,天天跑宾馆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就在学校西面的学苑花园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房子,从此方便了两人的聚合,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正朝着所租小区走去。
同一条道路一年不知道走多少次,可是每一次的感受都不一样,葛云松和石寒秋并排走在挺拔的法桐树下的人行道上,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石寒秋道:“你还难受吗”?葛云松道:“现在好点了”,寒冷的天气已经把校园所有的人赶到了屋里,路上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急忙的走着,当两个人走到校园小树林里的时候,石寒秋转过身来对着葛云松道:“云松能抱抱我吗”?少女的心都是动荡思春的,由于张静的不回宿舍,再加上晚上喝了点红酒,浑身有点发热,让动荡的心始终不能安分下来。
葛云松自然知道杨欢和张静不回宿舍后面发生的事情,自己满脑子都是杨欢和张静在床上厮混的场景,更让他思念着自己的爱人郝耀雨,听到石寒秋让他抱抱自己的时候,葛云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没有听错,石寒秋就是这么说的,葛云松愣了一下还是张开双臂把石寒秋揽在了怀里,石寒秋双手抱着葛云松的腰,一边的脸贴在葛云松的胸脯上,石寒秋道:“云松我喜欢你”,葛云松脑子嗡的一声,没有想到石寒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葛云松用下巴压着是寒秋的秀发。
冰洁的月光映照着两人的身影,此时此刻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路边的行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这样的情况在校园里实在是太多太多,石寒秋抬起头来望着葛云松,两人四目相对,久久的望着,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的脸廓是那么的迷人,葛云松微微低头把嘴唇压向了石寒秋的蜜唇,周围安静的仿佛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砰砰”的是那么的坚强有力。
葛云松双手上移紧紧的把石寒秋抱着了怀里,葛云松弹簧般的舌头,又像小钳子一样,撬开了石寒秋的牙关,当葛云松的嘴唇接触到石寒秋的时候,石寒秋就像触了电一样,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在全身乱串着,当葛云松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和自己的舌头碰撞的时候,在全身乱串的电流好像增大了,一股股强大的电流直击心脏,心脏被电击的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