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竹紧紧的抱着邢秀楠用心一想:“不对啊,这么黑的天,对方又没有开手电筒,自己又没有发出声音,再说发出声音的地方是在两个人背后大树的不远处,,对方肯定没有发现自己”。葛云竹这才放下心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邢秀楠的后背,暗示她不要发出声音。邢秀楠会意的对着葛云竹点了点头。
葛云竹和邢秀楠两个人手牵着手蹲在大核桃树下听着不远处发出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也是两个人在说话,也是一男一女,听声音男的年龄比较大,女的年龄比较小,女的还喊男的大伯。
葛云竹仔细一听,男的好像是村子里的老光棍邢新卫,女的好像是自家族叔葛长明的大女儿葛晓冉,葛云松正在纳闷,这么黑灯瞎火的,两个不搭边的人跑到这核桃林来干什么?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葛云竹即气愤又无助,只听到葛晓冉说道:“大伯你上次给我的200元花没了,今天你还能再给我200元吗”?
老光棍邢新卫说道:“冉冉给你的钱怎么花这么快,这才几天就花没了?今天当然可以再给你200元,但是你要满足大伯的条件”。
葛晓冉说道:“只要你给钱,什么条件都要答应大伯,你不就是想再插我吗”?
老光棍邢新卫说道:“冉冉你真聪明,一说就明白”。
葛晓冉说道:“大伯你快点,待会我奶奶就要找我了”。
老光棍邢新卫说道:“我的小宝贝,这几天你可让大伯想死了”。
葛晓冉说道:“大伯你轻点,弄疼我了”。
老光棍邢新卫说道:“冉冉,你下面都湿了,大伯要进去了”。
葛晓冉说道:“大伯你快点进来,下面让你摸的好痒”。
在这黑夜里,核桃林的核桃树下,传出了一阵阵的啪啪啪声,和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今声,这时不远处的葛云竹听在耳里明白在心里,双手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刚要起身想上去教训一顿邢新卫,可是被邢秀楠牢牢的抱住,邢秀楠用手在葛云松的背上狠狠的捏了一下,示意他不要鲁莽,葛云松缓缓的、轻轻的蹲下身子心想自己刚才确实太冲动了,自己要是上去教训一番邢新卫,自己是痛快了,可是事情闹大葛晓冉以后怎么还做人啊,论辈分葛晓冉还要叫自己一声哥哥。这样一来不但不会让葛晓冉高兴,还会连累了她,说不定自己和邢秀楠的事也会败露。
等到邢新卫和葛晓冉完事走后,葛云松和邢秀楠也没有了**的兴致,两个人依偎着坐在核桃树下面,小声的说着话,同时也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看看还有其他人吗?
邢秀楠说道:“云竹刚才没有让你过去,不要怪我”。
葛云竹说道:“秀楠我不会怪你,邢新卫和晓冉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只是邢新卫的错,可是我我不甘心晓冉才十五岁、才上初一,就被这个老光棍给糟蹋了”。
邢秀楠说道:“是啊,晓冉的爸妈,葛长明叔婶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晓冉这么大的孩子了,她爷爷奶奶也管不住她了”。
葛云竹和邢秀楠经过刚才的事情一闹腾,一是没有了亲热的兴致,二是在这林子里也不安全,自己能发现别人,别人也能发现自己,所以胆子也小了许多。两个人只是抱在一起湿吻一会,便离开了核桃林朝家的方向走去
每一棵核桃树直径都有五十厘米粗,就像中年妇女的腰一样,排列整齐划一,每年夏天这片林子变成了孩童的乐园,白天在这里乘凉玩耍、再过几天晚上就可以在这里抓金蝉,葛庄村里一群六七岁的孩童正在林子里捉迷藏,林子不远处树荫凉下便是这群孩子的爷爷奶奶。
这群孩子便是人们常说的留守儿童,爸妈都去了大城市打工,就是没有去较远的大城市,在附近的县城工厂上班的话,中午回不了家,孩子一般都是由爷爷奶奶带着,爷爷奶奶带孙子孙女也好像是一种天生的责任。
留守儿童也分三六九等,有的孩子父母在外面城市混的不错的,孩子一般由爷爷奶奶带到六七岁就会被爸爸妈妈接到所在的城市去上学,有的孩子父母在外面城市混的一般的,孩子就会在本地上学,一年爸爸妈妈就会在重大节日的时候回来那么一两次,有得孩子父母就在附近县城工厂上班的,爸爸妈妈早晨出门把孩子送到爷爷奶奶处,到晚上下班后,再把孩子接到自己身边。
显然一年只能见爸爸妈妈三两次的孩子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留守儿童,这种孩子不但缺少母爱父爱,也是最容易被同学欺负,最容易在学校不守规矩的孩子,最容易被心术不正的人迫害的孩子,显然葛晓冉就属于这一类人
葛云竹牵着邢秀楠的手慢悠悠的走在田间小道上,金黄的小麦收割完以后,只剩下了一行行的麦茬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光秃秃的一片,两个小声小气的来到了村头上,葛云松把邢秀楠送回家,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满脑子都是葛晓冉和邢新卫在核桃林苟且的画面。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历史原因、还是个人原因、还是家庭原因,农村每个村子上多少都有没有娶上媳妇的老光棍,这些光棍也不傻、也不憨、也不笨,就是没有娶到媳妇。葛庄村也不例外,就像葛庄村的邢新卫一样,每个村子上都有,总的原因应该是有两点,第一点是年轻的家里穷,家里底子薄,父母没本事没有给自己治下一套庭院和一份彩礼,姑娘们都不愿意到这穷家庭受苦,第二点是自己破罐子破摔,好吃懒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这样凑合日子过,像邢新卫这样的光棍这两点就占上了。
清晨一大早,葛云竹帮着妈妈去农田喷洒农药,在田间地头正好碰到邢新卫,以前的时候葛云竹见到邢新卫都会喊一声“卫叔”,可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到了喉咙的那声叔叔怎么也是叫不出口来。邢新卫倒是热情,首先给葛云竹打上了招呼,说道:“云竹,今年是不是要去上大学了?上的哪所大学”?
葛云竹说道:“卫叔成绩还没有出来那,目前还不知道报考什么学校”。
邢新卫说道:“一定考不差,你和你哥哥都能出人头地”。
葛云竹不想再和邢新卫多说话,寒暄了几句就朝自家的农田走去。
村上像邢新卫这样的光棍因为没有老婆、孩子,多数父母也去世了,没有生活负担,自己种着自己的两亩三分地,再加上养上几头猪样,或者去城里打上几天零工,生活倒是还能过得去,只要不是吃喝嫖赌,倒是能攒下几个“棺材本”,和葛氏族的葛云兴还不大一样。
邢新卫每天除了喝点小酒,倒是没有其他爱好,每天闲着没事就在村里逛来逛去,前几年村里的男劳力都还没有进城打工的时候,年轻的邢新卫就是每天惦记着隔壁村的王家寡妇,三天两头没事就上隔壁村跑,去王家寡妇家献殷勤,王家寡妇看着他有几个臭钱,白天表面上把他拒之千里,晚上倒是给邢新卫开了后门,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王家寡妇也不是被邢新卫一个光棍盯上,其他村子的光棍也有来献殷勤的,邢新卫和王家寡妇好上的事情,被其他村子的光棍一宣扬,搞的方圆十里八乡都知道了他的丑事,一天晚上在和王家寡妇偷情的时候,被王家寡妇丈夫的族人逮了一个正着,当场就被暴打了一顿,打的两个月没有下来床走动,从此邢新卫在村子周围也算个名人了。放了现在来看,这事都算个屁,每个村上离婚多的是,寡妇偷汉子、改嫁更不值得一提了。
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新的问题出现了,村上的男劳动力都进城打工去了,有的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家里只留下了留守妇女和儿童,遇到一些重体力活妇女门却是干不动,而村上的单身光棍成了这些妇女们的求助对象,邢新卫更是显得与众不同,砌的一手好火炕,邢新卫砌的火炕不但好烧,还热的快,就在一年冬天邢新卫的弟媳马秋菊找到了邢新卫说道:“大哥,你去家里看一下,火炕怎么不走烟了,屋里能呛死个人,给娃子的饭还没有做熟那”!
邢新卫一看是自己的亲弟媳找自己当然义不容辞,再说自己的亲侄子还饿着肚子那,邢新卫急急忙忙跟着弟媳马秋菊到了自己的弟弟邢新成家,邢新卫对大锅台和火炕诊断了一番,说道:“秋菊是锅眼堵了,我凿开通一下,你先给娃子把饭做熟了,让娃子吃了饭先去上学”。你可别说,邢新卫还真是有两下子,锅眼凿开通了几下,烟就走得畅流了。
弟媳马秋菊说道:“大哥,最近火炕也不是很热,你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