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新卫说道:“你看,原来没有户口的孩子就是黑户,计生办罚款,就可以不交,因为超生的死活不承认自己有超生的孩子,但是开了出生证明,上了户口,就证明自己超生了,要是强制性催缴罚款的时候怎么办?”
郎春芳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国家有政策能给上户口,那为什么不上那,永远是黑户,以后孩子上学都困难,总之一分为二的看吧”。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聊着天,郎春芳说道:“卫叔,你要是有事可以去忙了,我播完广播还需要一段时间,麻烦了你一趟真不好意思”。
邢新卫说道:“你客气啥,这不是应该的吗?别说是村上的事了,就是你个人的事找到我,我也应该帮忙吧,你开始播音吧,以前只在喇叭上听到你播音,现实中还没有看到你怎么播音那”?
郎春芳说道:“那边有板凳,你坐会吧”,
邢新卫说道:“好的”,
邢新卫坐在板凳上听了一会郎春芳的广播,就在板凳上坐不住了,起身在大队部活动室转悠了起来,就在郎春芳播送通知的时候,邢新卫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郎春芳,心道:“这个骚娘们长的还真是漂亮,比自己还大几岁,却比自己看着还年轻,身材丰满,皮肤白嫩,哪有半点农村妇女的样子,不知道的,一看到她还都以为是城市的姑娘,或者是机关干部那!”。邢新卫越看郎春芳心里越痒痒,下面的小家伙不自觉的便坚挺了起来,真想扑上去把这个骚娘们就地正法了,可是邢新卫一想,目前还不是时候,因为郎春芳正在播音,自己要是扑上去,她一定尖声喊叫,活动室的声音都会随着大喇叭播放出去,当时候整个村上的人都会知道,那还了得,郎春芳不得和我拼命啊!
邢新卫大脑飞快的思考着考虑着自己的猎艳计划,首先下手的时候,要等郎春芳播报完,关掉扩音器的时候下手,到时候她怎么呼叫自己都不会害怕了,大中午的都在家睡午觉那,谁会到活动室来啊!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大队部大门从内部锁上,这样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据自己了解有大队部钥匙的几个村干部目前都不在村子,就是说不会有人打开大队部大门。
就在邢新卫计划着自己的阴谋的时候,自己便若无其事的朝大队部大门走去,自己轻轻的把大门关了起来,从门内把大门反锁了,自己又在大部队院子里逛悠了一圈,看了一下大队部左邻右舍情况,发现只要活动室的门在关上,院子里的一点也听不到屋内的声音。
邢新卫大着胆子朝活动室再次走去,邢新卫走到门口,郎春芳和他对视了一眼,没有发现邢新卫的异常,继续读着自己的通知稿子,只看到邢新卫把活动室屋门关了起来,因为自己在读稿子,也没有腾出嘴来问邢新卫关门干什么,也没有发现邢新卫已经把屋门锁了起来。
邢新卫在活动室内胡乱的转悠着,就在等郎春芳播报完关掉扩音器的一瞬间下手,这一刻是如此的漫长,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以前去村上其他妇女家帮忙从来没有过这么紧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了?
郎春芳播报完通知,关上扩音器站了起来,问道:“卫叔怎么把屋门关上了”?
邢新卫说道:“外面有风,不院子的浮土都吹到屋里来了,所以我把门关上了,邢新卫又问道:通知播完了吗?扩音器关上了吗?”
郎春芳说道:“通知播完了,扩音器也关上了,今天谢谢你帮了忙”。
就在郎春芳话音刚落的时候,邢新卫大步向前一把抱住了郎春芳,郎春芳尖叫一声喊道:“邢新卫你想干什么”?
邢新卫说道:“不要喊,再喊我就弄死你,”
郎春芳长这怎么大也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听到死字一下子被瞎蒙了,自己带着哭腔骂道:“邢新卫你这个臭流氓,我真是瞎了眼了,让你来帮忙,你快点放开我”。
邢新卫说道:“骚娘们你别喊了,大门屋门我都锁上了,你也跑不了,喊叫也不会有人听见,今天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叫你破相”。
郎春芳一听见“破相”喊叫的声音小了下来,因为自己干工作全靠这张脸吃饭那,自己要是真破了相,自己的想好的谁还会理我,想到这里郎春芳倒是冷静了下来,说道:“卫叔,别别,有事好好说吗”
邢新卫一看郎春芳软了下来,本来狠言狠语也柔和了下来,说道:“村上谁不知道你和镇上、县里的上床的事,还装什么纯,今天只要你从我一次,我就放过你”。
郎春芳一听整个心算是放了下来,邢新卫不是谋财害命,自己的想好的也不是一个,多你一个邢新卫也不多,自己心里就是有点恶心,被一个丑光棍给日了,并说道:“完事后你不能张扬出去,不然我就是不要脸了,也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邢新卫倒是有点意外,还以为得像强暴自己的弟媳马秋菊一样,郎春芳反抗到底那,没有想到这么淡定从容,看来毕竟是当过村干部,见得场面多了,邢新卫也是猎艳无数的高手,在村上和留守妇女办事的时候,遇到的情况也是五花八门,郎春芳的反应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并说道:“是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郎春芳说道:“拿开你的臭手,老娘自己脱,郎春芳一边解着裤腰带,一便骂着邢新卫臭流氓,死光棍”。
邢新卫一看郎春芳一直在骂自己心里的挑战欲更加强烈,抱住郎春芳就要吻她,郎春芳推开邢新卫说道:“不要亲我嘴,嫌你嘴臭,只要不亲嘴,摸哪里都行”。
邢新卫像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开始对郎春芳上下起手猥琐起了郎春芳,邢新卫把郎春芳逼在了活动室的墙角里,解开郎春芳的上衣,右手伸进了郎春芳的怀里揉搓着郎春芳的乳房,在揉搓着不过瘾的时候,邢新卫把郎春芳的上衣掀了起来,两只大白兔展现在了邢新卫面前,邢新卫就像一年没有吃过食物的饿狼,紧盯着两只大白兔,两眼直冒火星子,一口朝着大白兔咬了上去,邢新卫一边吸允着郎春芳的乳头一边嘴里说着:“真是便宜了邢大壮了,这么白的肉馒头让他吃着”。
再看郎春芳哪还有时间听邢新卫在说什么,双眼迷离,嘴中发着轻微的呻.吟.声在哪里享受着邢新卫的蹂躏,原来还在骂邢新卫臭流氓,现在嘴里却说着:“邢新卫你这个臭流氓搞得老娘好舒服”。
邢新卫就像一个屠夫,对着眼前的这只羔羊任性的把玩,邢新卫的嘴一边吸允着郎春芳的一只大白兔,一只手蹂躏着郎春芳的另一只大白兔,另一只已经移动到了郎春芳的大腿下,隔着内裤揉着郎春芳的小肉豆,此时的郎春芳已经双腿发软打颤依靠在墙角上,嘴里发出的声音比以前更大了起来。
郎春芳嘴里说道:“没有想到你这光棍还有这么好的手活”。
邢新卫手一边揉着一边说道:“我和大壮谁厉害”?
郎春芳说道:“你厉害,我家大壮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啥也不会,上床后就是一顿狂插,也不问问人家舒服不舒服,前戏更别说了”。
邢新卫说到:“大壮真是的,守着这么好的婆娘,怎么还出去打工,要是我整天守在你身边,伺候的你好好的”。
只见邢新卫蹲下了身子,把郎春芳抬着一条腿,把郎春芳的一只鞋、裤子、内裤脱到了下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展现在了邢新卫面前,邢新卫用嘴舔舐着郎春芳的大白腿,郎春芳经过邢新卫的挑逗下面的小溪已经泛滥的不行,液体都沾湿了两边的黑毛。
邢新卫从郎春芳的膝盖自下往上舔到了郎春芳的小溪边,邢新卫的舌头挑逗着小溪边的亮片黑木耳,此时的朗春芳已经气喘吁吁,双手抱着邢新卫的头,邢新卫的舌头巧如弹簧,一遍一遍刺激着郎春芳下面的敏感部位,只见郎春芳腰往前一弓,长吟了一声,身体抖索了几下,竟然高潮了。
邢新卫见状直起腰来,举着阳具对着瘫在墙角的郎春芳的小溪顶了上去,郎春芳长哼了一声,无力的双臂紧紧的抱着邢新卫的脖子,邢新卫曲折膝盖,双手抱着郎春芳的屁股,有节奏的抽送着,郎春芳的哼哼声由原来的一声两声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又慢慢的连了起来。刚过五分钟郎春芳又弓起了腰,抖索了几下,被邢新卫插得来了第二次高潮,只见此时的邢新卫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低吼了一声,一股热浆射向了郎春芳小溪的深处,当两个人安静下来,邢新卫问道:“射进去不会怀孕吧”?
郎春芳骂道:“你个臭流氓,老娘早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