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书依然是现在年轻人的最爱,真是没有光源的享受,通宵达旦的精神享受有时还是能折磨人的肉体,第二天的骨头就像燃烧的干竹嘎嘎巴巴的响个不停就是要散架还有让太阳晒了很久以后橡胶筋似的肌肉,虽说有点发粘了,但是还有弹性,他们无精打采的操纵着骨骼让它们前行,黄昏时侯观看的电影片段“簧片”又称是毛泽东倡导的电影“毛片”让它们谈论不休,其中有一个镜头叫什么人兽大战。真是对他们无语了,谈点素的行吗?
又是一阵唇枪舌战,就跟你是什么好人似的,二十几的小伙子了要是生理没问题的,不可能不想的,是啊!“飞机,手.枪”谁没打过啊,乐极生悲,高潮过后还是有低谷期的,在无语的冥暗宿舍里是那么的轻飘,在手机音乐的伴随下每个人都要进入梦乡了,葛云竹这时倒了一杯睡水倚在贴床的墙上,点燃了一支烟在黑暗中吃着,红红的火头就像明日将出的太阳,努力着要照亮一些,它的努力只会叫它的身体燃烧的更快,他在沉思,和以往没有两样,依旧是老问题,自己以后的前程,无眠的今夜太多的愁思,这是失眠吗?闭上眼睛还是梦,现实的梦,掐灭烟头终于躺下了,是风声把他带入了梦乡。
几十年形成的生物钟不是能短时间能改变的,哪怕到哪个点醒来再睡下,还是要醒的,还是那么的准每天都是五点五十到六点之间,沉重的脑袋还是击败了意识,半醒半睡的精神状态下一个半小时在太阳的追赶下,逃的不知踪迹,要起床了,别人可以依旧梦乡但是自己不可以,今天还有课那,上午四节高数,下午四节管理学原理,授课老师都是聘请的智质教授,教学的幽默与风趣又让人可以得到非物质的精神满足,半昏迷似的起床仪式在哗哗的流水中清醒了,又是每天模式化的洗涮,让人不得不做着,春天的风妈还是有点凉意但是可以拂醒人的灵魂。
葛云竹拿起镜子自恋的端详着自己就好像研究从五千年前地下挖出的古玩一样,不会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那张脸就像自己养的宠物一样百看不腻,拿起剃须刀修理了一下脸上的草,这草在能滋生细菌的温床的脸上肆无忌惮的蔓延着,杂草重生并没有影响葛云竹的心情,反而还让他感到一种自豪,因为那是一个成熟男性的必备,终于完结了除草运动,葛云竹拿起外套捻起课本,直奔楼下朝凯文方向走去了,因为那里有他的梦想,体力的劳累永远不是梦想的对手。
山东西南的一个小城,风韵而又贫穷,葛云竹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江北水城”一个品牌一座城,一潭湖水一潭才子,在历史上不同的朝代不同的城名,现在的城名是聊城,一座交通较发达,经济较贫困的城市,历史上留下的文化遗产,物质的非物质的给这座古城添了不少神韵,聊城向南的一座县城有千年的历史文化,葛云竹就是在这个县城走完了自己高中三年的求学之路。一望无际的平原尽是绿色,麦苗开始伸展懒腰开始站立,春天的干旱更是农民不愿看到的,漫天的黄沙弥漫在天地之间,还夹杂着烟囱冒出的炊烟勾画着一幅乡村风景画,天地的农民更是这幅画里的点睛之处,他们让这幅画充满了活力,一个村庄的寂静有时还有繁华的喧杂。
一场春雨过后空气是醉人般的清新,春雨贵如油,田野的万物经过油的滋润都开始发出了嫩芽,曾因为历史名人而出名的县城依旧还是那么的贫穷,看过中国四大名著《水浒传》的人都会知道这座县城的它就是阳谷,因为武松打虎,狮子楼斗杀西门庆,还有《金瓶梅》的流传叫这座小县城在全国的知名度增添了不少,在老人的传说中才知道了自己所在的村子以前是这么的繁华,一个村庄的起起落落也有这么多次啊!古代这里曾经是个繁华的集市,又因为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一个姓“葛”姓,所以叫葛家庄,据说当时富裕的楼哇雪片琳琅满目,人才辈出,官至到了当朝阁老的都有,听老人说这个村庄的风水好。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南方来了一个蛮子精懂阴阳风水学,来到葛家集一看乃风水宝地也,也不知南蛮子心肠是如此的狭隘毒辣,打出义举的名号在村庄的东头修建了一座玉帝庙,并打了一口井,后来才知道南蛮子把村庄的风水给破了,葛家集是东西走向南北两条街,相传村庄东头自南向北有条地下暗河就是说流沙河,绵长四十公里,中国风水学讲究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青龙代表着河流白虎代表道路朱雀代表湖泊池塘玄武代表高山丘陵,如居此村此宅乃一生大贵大富,不官则贾,而在葛家庄的村东头就卧着这么一条青龙,而建庙的地方正是压在了龙头上,所打的一口井就是龙眼,正所谓青龙已亡,要说尽是迷信也怪了,再旱的夏天此井没有干枯过,村里很多家里的水井都压不出水来了,这口井照喷不误,并且井水水质非常好,村民不管喝多少水都不坏肚子。
而且井水水量非常大,当夏天河流干枯的时候,它就像一位母亲哺育着周围两顷多地,从不疲倦的贡献着它的乳汁,以往的水车没有昼夜的转动着,就是现代十二马力的柴油机带动着水泵都不是它的对手,机器一停水位马上升高两米,这是葛云竹见过的,太多的传说和神话用现实证明了它的真实性,大自然是那么的有趣,奇妙的地质构造让人产生科学的迷信说法,它也许是一种迷信也许是一种科学,地表上还有一条青龙盘绕在村子上,前面说的是一条暗龙这一条就是一条明龙,只要遇到雨天葛家集村子南方方圆数百里的雨水都会集汇在葛家集的街道上依次向东北蜿蜒流入春秋战国时期一位赵国王子南巡开挖的一条赵王河中,在解放不久国家喊得口号“向天地要粮”开沟筑田,政府在村子东南挖掘了一条直通赵王河的东西走向的大河,真是说“天亡葛家集”一条明龙被拦腰截断,这样以来葛家集的风水被彻底的破了,从此村子走上了衰败不行的路子,重展当年雄风的英姿已经流去。
龙头被压以后不久,在朝为官的葛家人因触犯朝规,皇帝下令诛灭九族,杀的葛家人鸡飞人散,各自逃命去了,剩下了几家不愿背井离乡的葛家人留了下来,经过时间抚养酝造了现在葛集,昔日的繁华变成了现在冷落,以往的集市被当时的政府被迫迁到了离村子不远的郭店屯,也就是现在的镇政府所在地,万幸的是葛云竹的祖上也是当时留下的几家之一,因为风水学的惨案,让葛家人更是热衷风水了,葛云竹的祖上也不例外,直到现在葛云竹的父亲对风水学还情有独钟。
生在晚清历经民国,共和国的一位老人,同如仙人般的事迹在村子周围流传着,它一生的劳碌和荣华是那么的充满了传奇色彩,葛磐石一个根据自己姓而起的的名字,他的人生也正如他的名字一样葛韧石坚,也就是葛云竹的太祖父,也就是葛云竹祖父的祖父,葛云竹在小时候就是奶奶看大的,这样就少不了听一些属于奶奶的故事,一个乡村妇女没见过世面有没文化,她老人家的故事不外乎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所见所听的事再加上一些乡间传说,就这些东西伴随了葛云竹的一部分童年,太祖父的事迹也是奶奶亲口传授的。
冬末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到惊蛰,雪当然再不会存留,往往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鲁西平原严寒而漫长的冬天看来就要过去,但那真正温暖的春天还远远地没有到来。
在这样雨雪交加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什么紧要事,人们宁愿一整天足不出户。因此,县城的大街小巷倒也比平时少了许多嘈杂。街巷背阴的地方。冬天残留的积雪和冰溜子正在雨点的敲击下蚀化,石板街上到处都漫流着肮脏的污水。风依然是寒冷的。空荡荡的街道上,有时会偶尔走过来一农民工,破毡帽护着脑门,在大街上游荡。
只有在县里第一职业中专学校大院里,此刻却自有一番热闹景象。午饭铃声刚刚响过,从一排排高低错落的石窑洞里,就跑出来了一群一伙的男男女女。他们有说有笑,踏雪带水、叫叫嚷嚷地跑向餐厅。
就在这时候,在空旷的校园的北头,走过来一个瘦高个的青年人撩开两条瘦长的腿,扑踏扑踏地踩着泥水走着。来到餐厅要了两个门头,一份热汤,拿出妈妈给准备的咸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就在这是邢秀楠跑过来拿起自己的馒头就给扔掉了,汤也给倒掉了,葛云竹咆哮着问着邢秀楠为什么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自己被一声喊叫声警醒了,葛云竹擦了一下嘴上的口水,原来是个梦,乱七八道的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