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继硕和周莹莹起床后洗涮完,一前一后下了楼各自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宾馆,周莹莹在姜继硕的安排下很快和姜旭阳签订了合作合同,达成了供货协议。
四季轮换,白驹过隙,树叶从枯萎的枝桠飘落,将一片霜意带进初冬,十月的任然已成过往,而十一月打马而来,莫道岁月晚,休说秋日长,十月再见,十一月你好。
葛庄村的新农村建设全速进行中,从奠基以后到土地平整,再到打基础每一项事情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在阳谷县规划局设计院给的设计图纸上,葛庄村的规划分为居民区、养殖区、工业局,当然新农村关注的自然是居民区,居民区又分为临街门市楼,一般居民楼和别墅区,已经交了购房款的村民,看到新农村楼房的主体一天天的起来后,内心开始坐不住了,天天怎么想着挑选一个好房子。
可是房子挑选还是要走程序的,好位置都挑走了,孬位置的房子谁要啊?姜旭阳和村委成员也没有少开了一会,看看怎么想一个合理的办法,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村委妇女主任提出了一个办法,说道:“位置好的加钱就是了,给钱高的的就让位置好的房子,没有钱的只好住位置一般的房子可”。此话一出,遭到了村委会部分人员的反对,反对的这些人,自然是想不多拿钱,又想选个好的位置。有人在就有人情在,更何况手里有点权利的村民委员会的村干部们。
村委会班子最后成了你一语我一眼,最后也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看法,但是好位置的房子加钱销售的提议让姜旭阳记了下来,今天村委会上为什么提这个问题那?因为最近姜旭阳的电话快被打爆了,打电话的目的都是一个,那就是看重了哪里的房子,让姜旭阳给自己留着,姜旭阳还能怎么说,村民都交了钱,来选房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就连自己族里的叔叔大爷哥哥弟弟们找自己的也不是一个人,当然盖好的房子也有姜旭阳自己的相中的,所以自己找找的把自己相中的房子,让施工队格外的建设的好,不管是从用料上,还是做工上都是格外的上心,毕竟是自己要住的房子吗!
就在村委会讨论了一番后,时间到了中午,大家准备散场的时候,村委班子里的邢兆申提议道“中午别回去了,中午一块吃饭去吧,我请客”,邢兆申请客吃饭自然有请客吃饭的目的,一是因为自己的族叔邢长德要在葛庄村的新农村建设中要买一套房子,邢长德的要求是要是有别墅的话,直接就要一套别墅,但是这件事情自己还没有给姜旭阳提过,再加上自己也有看上的两间门市楼自己也想用便宜的价格买下来,但是要想买下来就必须让村委会班子成员都通过,自然自己就要请客吃饭了。
村委班子一行五人来到了镇上的最高端的餐馆坐定以后,点上了菜,倒上酒男同志便喝了起来,女同志只有郎春芳一个人,郎春芳以各种借口推辞着自己不能喝酒,其他人看着他坚决不喝,也在没有强求,于是给郎春芳要了两瓶露露饮料,酒过三巡之后,邢兆申开始有意识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喝了酒的人都是豪言壮语的说道“支持支持”,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支持邢兆申也就是支持自己,要是当自己想要房子的时候,其他人也不会反对。
邢兆申说道:“旭阳,我看我们房子的分配方案就按交钱的前后抓阄就好了,谁抓到哪里就算哪里,这样一块村民的怨言自然就少点,我们班子成员想要的房子可以先把号拿出来吗,这样一来我们要的房子也就名正言顺了”。
姜旭阳一听说道:“这个方法好,抓阄,对抓阄,是个好办法”。
邢兆申一看姜旭阳采纳了自己的建议,高兴的又多喝了几杯,但是一个再能喝酒,酒量也是有限,于是在离吃饭的时候,邢兆申已经醉的不成人样了,被其他人搀扶着回了家,家里媳妇一看邢兆申醉成这样,生气了起来,待送邢兆申的人走后,自己便谩骂起来了邢兆申,邢兆申喝了酒正难受的时候,一听见婆娘在骂自己,心里大是不爽,邢兆申的这个婆娘还好动手,一到邢兆申喝醉的时候,就对邢兆申不是扇耳光就是拧耳朵。
这次邢兆申的媳妇又要对邢兆申下手的时候,醉酒的邢兆申早已有了防备,当媳妇走进自己的时候,正好一口酒没有压住,哇的一声,把胃中的酒、水、食物的混合物喷到了邢兆申的婆娘的脸上。
再看这时邢兆申的媳妇,哪还有心情对邢兆申下手,急忙被身上的酒水混合物熏得不知掉了方向,酒臭味确实难闻,邢兆申的婆娘急忙跑到院子里的太阳能洗澡房,打开浴霸,脱掉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打了两边肥皂才把身上的酒臭味给洗掉,邢兆申的婆娘倒也是有趣,等自己洗完澡后,没有着急着洗沾了酒水混合物的媳妇,婆娘心里道:“草,吐了;老娘一身,老娘跟你没完,老娘的衣服等着给我洗吧”。
等邢兆申的婆娘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再看邢兆申媳妇也没有脱,已经倒在了屋里的床上睡了起来,婆娘一看更是生气,走上前去,对着邢兆申的耳朵一阵猛拧,刚睡着的邢兆申被婆娘给拧醒了,婆娘骂道,浑身臭哄哄、脏兮兮的就上床,给老娘滚下来,平时邢兆申就是一个妻管严,自己家里的这只母老虎那是厉害的不行,平时邢兆申也是礼让她三分。
可是这次邢兆申也是怒红冲天,对着站在面前的洗完澡穿着睡衣还没有换衣服的婆娘重重的踢了一脚,两个人顿时厮打在了一起,邢兆申也是喝醉了酒,邢兆申的婆娘也不是邢兆申的对手,三两下婆娘被邢兆申打的没有了还手的余地,婆娘一看打不过邢兆申,哭啼着道:“这日子没法过了,邢兆申算你狠,敢对老娘动手,你给老娘等着”,婆娘说完话,到了另一个房间换了衣服,走出院子,骑上车子回了娘家。
邢兆申的婆娘蒋花花到了娘家以后就是一顿诉苦、哭闹,邢兆申的丈母大娘也是村上出名的泼妇、母老虎,哪里能看到自己的女儿受气啊,于是就去给自己的儿子打了电话,蒋花花的弟弟蒋三锤也是一个心眼不够数,少二两的人,只要自己的娘叫干啥就干啥,今年也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娶到媳妇,相亲的女方一打听,家里的老娘不讲理,人家女方谁还干愿意啊!
蒋三锤回到家后,一看姐姐在哭泣,一问自己的娘,娘说:“被你姐夫欺负了”,在蒋花花娘的鼓动下,蒋三锤朝着葛庄村姐姐家而去,去教训邢兆申去了,蒋三锤来到葛庄村的姐夫下,一看大门开着,没有好气的走了进去,在院子里没有发现姐夫邢兆申的身影,于是便进了屋子,一看邢兆申正在床上睡觉,蒋三锤这个半脑壳,走上去,把姐夫从床上拉了下来,就是一阵猛锤,邢兆申也是从梦里一下子警醒了起来,一看打自己的是自己的小舅子,酒也醒了一半,挣扎起来和半脑壳小舅扭打在了一起。
蒋三锤一看姐夫和自己还起了手,更加用力的打起了邢兆申,于是拿起床旁边的椅子对着邢兆申一阵猛砸,砸了几下把邢兆申砸晕了过去,额头上流着鲜血,蒋三锤临走的时候,把地上晕死的邢兆申又跺了两脚骂道:“草,敢欺负我姐姐,这就是你的下场,还敢和我动手”。
蒋三锤把自己的姐夫邢兆申揍了,就想打了胜仗一样,凯旋的唱着小歌回自己村子去了,就在蒋三锤走后,傍晚时候,村委班子其他成员邢长龙来找邢兆申来商量上午分房子抓阄的事情,走进院子喊了几句没有人答应,自己上午大家在一块喝酒了,知道邢兆申还没有醒酒在睡觉,邢长龙走进屋里一看,吓了自己一跳,屋里狼狈不堪,邢兆申躺在地上,满头是血,还流了一地,吓的邢长龙不轻,赶紧的跑出院子喊来了人来,打了120把邢兆申急忙的送到了镇上医院里,镇上医院那还干接受,说道:“赶快去专医院吧”,
到了市人民医院后,邢兆申被诊断为头部钝器重伤,失血过多,医治不及时,死亡,这个消息让邢兆申的亲人打击不小,邢兆申的爹娘当场就晕倒了过去,就在邢兆申的小舅子蒋三锤打了自己的姐夫回到家晚上和爹娘姐姐一块吃饭的时候,公安局的警车到了,冲进蒋三锤的家里把蒋三锤给控制住了。
蒋花花和爹娘一看弟弟被控制了,问道:“警察同志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抓三锤”,警察同志说道:“他干了什么,他知道”。
蒋三锤骂道:“好你个邢兆申,老子揍了你,你还敢报警”。
警察同志说道:“邢兆申是你揍的”?
蒋三锤哪知道邢兆申已经死亡,底气十足的说道:“是,我还用椅子砸他了,怎么着?他欺负我姐,我揍他不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