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外裙随着腰带的滑落而敞开,露出大片如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性感迷人的锁——骨赫然映入眼帘。
“咕嘟。”
老头的双眼渐渐攀起一抹赤红,情——欲的火焰已在他干枯消瘦的胸膛熊熊燃烧,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此等美景在前他能忍到现在其实已经快到极限了,若换做其他女子早已被他大手一抓衣衫尽碎狠狠凌——辱,但这个女人,只有这个女人,他想等到她自己将自己剥——的精光后再慢慢享受这只小白羊,想象着马上她就会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梨花带雨的不住求饶,那等情景光是想想,老头就差点——泄了。
“赫,赫……”
粗重的呼吸如同一台破旧风箱不停的在拉动,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滚落,老头已经快疯了,这股愈发膨胀的情——欲已遍布全身上下,皮肤已从最初的粉色变得通红,滚烫如烧红的烙铁,再不发泄——出来恐怕将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快点,磨磨唧唧的,少给老夫拖延时间,今天你注定要成为老夫的人,省点力气待会好好侍奉老夫,不然……桀桀。” 老头面目狰狞,一口森森白牙令人不寒而栗。
红衣女子面色木然,但眸中的泪珠依旧无声滑落,打湿了胸——前月白的肚兜,两点相思——红豆调皮的显露了出来,老头眼光如刀狠狠的刺去,似要割碎这碍事的遮羞——布,一览隐于后方壮阔秀美的山峦。
“……小姐……不要!” 一旁重伤的蝉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即将被这老朽的色——魔欺辱,心如刀绞,泪如泉涌,奈何重伤在身,别说动武,连站都站不起来。
“老天……你倒是睁眼看看呐!我家小姐良善之人怎可为我受此等屈辱……” 蝉儿无声的质问着老天。但老天听不听的到是一回事,想不想听,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嗤啦!”
老头再也无法忍受,十指呈勾状抓向了红衣女子。她的贴身肚兜由天蚕丝织就,十分柔韧坚固,老头随手一抓下竟未撕烂,当即爪下凝气三分,再度一抓,价值万金的蚕丝肚——兜便成了片片碎布条,若非尚有颈带相连,红衣女子此刻已是半身赤——裸。
“啊……”
红衣女子虽是心如死灰,但出于女儿家的矜持,让她赤身——裸——体对着一个陌生人仍是羞愤不已,只觉难堪万分。如藕般修长圆润的双臂下意识的便护在——胸前,但她却不知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举动,更是令老头原本就已快喷涌而出的情——欲再次壮大三分。
嘭。
情欲的火焰喷发,瞬间覆灭了老头仅存的理智。老头身躯一震,衣袍轰然炸裂,露——出了干瘦如柴的身体,狠狠一踏地面扑向了红衣女子。红衣女子想躲,但僵直的身体却令她无法移动半步,绝望的合上了双眼。她能想象的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不敢想。
“在他占有自己之前,咬舌自尽。”这是女子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红衣女子似能感觉到一旁蝉儿无声的呼喊,几米外成群的蚂蚁在低头觅食;两丈外的墙壁上,一只四脚蛇正百无聊赖的趴着;以及面前的老头朝自己而来所带起的风声。
近了,更近了。
老头浑浊的老眼瞪得愈发的大,恶心的涎液不住从口中流落,再有半息时间,美女便唾手可得。
嗖!
危机一刻,天际间一团巨大光球拖着长长的光焰自云海深处破空而至,数十丈大小的“卍”印记飞掠而出,携带着庞大的气压轰然下落,朝着正欲施暴的猥琐老头当头盖去。
老头虽被浓烈情欲吞没了理智,但生死关头,再漂亮的女人也得靠边站。强行提起一股躁动的阴寒内元,正欲撤离,却骇然发觉身形已被对方牢牢锁定,无法移动半分。
“高手!顶尖高手!”
老头不由打了个冷颤,原本翻涌不休的情欲被这一激,便生生按耐了下去。狂暴无比的风压令老头连扭个头都极为费力,一口尚算洁白的利牙差点咬的粉碎,老头明白,躲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抗。
“想杀老夫没这么容易!!”
老头内元一鼓,不知动用了何等秘法,原本干枯松弛的身躯瞬间变得膨胀,身材节节拔高,数息间已达一丈有余。浑身肌肉如岩石般堆在一块,如同一座人形山峰。
“啊呀呀呀!!”
老头仰天一声怒喝,面对迎面而来的“卍”字印记不退反进,纵身跃起,庞大如水缸般的拳头带着摧山断岳之力,狠狠砸了过去。
轰!
无边灿烂的金色光华映染了忘川涧上方的天空,也照亮了红衣女子绝望冷却的心。
“……是你来了,对么。一定是你。”
红衣女子睁开了双眸,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眼神中不再是绝望与冰冷,而充满了熠熠光辉与一种生的希望。
玉手从破碎的肚兜中掏出了那块白玉牌,自从得到它后,她一直视若珍宝,放在女儿家的私密之处贴身珍藏。此时的玉牌猛烈震动,释放着柔和却不刺目的白芒,红衣女子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轻柔的抚摸着玉牌,如同抚摸着情人的脸。
她抬头,望向那半空的战场,眼中有一抹担忧隐约闪现。
嘭!
老头被震爆的气劲狠狠轰落在地,砸出了一个近三丈的深坑,不知死活。
光球缓缓落地,万丈金芒渐渐散去,显露出一道修长的身影。光头,白衣,念珠,芒鞋,一张清秀俊朗的脸,红衣女子就这样看着,不由的痴了。白衣僧人正是了缘,他当然看到了红衣女子,却轻咳了一声便转头望向了那深坑。
“刚才贫僧那一招还杀不了你。你,还想躲到何时?”
轻柔却不失威严的话音悠悠响起,深坑中却毫无动静。了缘平静深邃如幽潭般的双眸瞥了眼近乎赤裸的红衣女子,逐渐泛起了一丝波澜。
“既然你不想出来,那贫僧只好亲自请你出来了。” 脚步轻轻踏出,佛元涌动下一股汹涌暗劲直直朝着坑洞击去。
唰!
一条灰色身影从坑洞急急掠出,“咚隆”不过前后半息时间,坑洞再次碎石飞溅,地面裂缝飞快朝四周蔓延。灰色身影一落地,红衣女子一愣,差点没认出来是之前的那个巨人老头:一只眼紧紧闭合,已然瞎了。满脸血渍,一条胳膊齐肩而断,胸骨塌陷,左肩胛骨粉碎,右腿完全消失,先前的巨人模样也被打回原形,重创的残躯显得凄凉无比。老头摇晃而立,一条腿站着也是难为他了。
“咳……咳咳,咳。”
一连串的剧烈咳嗽令他呕出数股血浆,艰难的抬起仅存的一条手臂抹去嘴边残留的血液,“桀桀……桀,秃驴……你,你很好,好的很呐!老夫出道数十载,还是头一次被人打成这般模样,咳咳……咳。”
他的肺部已被胸骨刺穿,每呼吸一下都要忍受莫大的痛苦,“你念你的经,我玩我的妞,咱们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咳咳…可你为何来坏我好事!”老头心里怒焰高涨,原本到了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都怪眼前这个臭和尚,可貌似他的修为比起自己要高上不少,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想到这里,老头当机立断:“桀桀,咳咳……臭和尚,今天栽在你手里老夫认了,你等着,下回老夫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咳咳……咳。”
放完狠话,老头全身毛孔一缩,猛地喷出了一股浓郁的血雾,身形立时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啊。是血遁法,和尚……你可别让他逃了。”躺在一旁的蝉儿虽重创在身,但见老头运使血遁之法也顾不得会造成二次损伤,小声提醒了缘。
了缘闻言,淡淡道:“雕虫小技,止增笑耳。”
双手结舍利印,周身光华大放。
“山河一念泯!”
方圆百里的气压瞬间压缩至极致,远处隐隐传来一声惨叫,只片刻便了无声息,归于平静。了缘抚了下月白僧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却一愣,红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两步。
“噗嗤。”
红衣女子见了不由得一笑,胸前的伟岸随着笑声颤动不已,促狭的看着了缘:“怎么?大师,刚刚那老头你都不怕,你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了缘努力的把目光从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中抽离,略显心虚的偏了偏头。
“女施主玩笑了。”
红衣女子嘟嘴略微不满道:“怎么又是女施主,当初在庙里你都叫人家玥玥的……”
了缘一怔,又是一连串的咳嗽……
“咳,女施主请自重。”
叫玥玥的女子貌似是了缘命中注定的克星,了缘从来不惧任何事,唯独在她面前总会乱了方寸。 正想着如何摆脱这个话题时,突然看见一旁的蝉儿,忙道:“这位女施主深受重伤,需要尽快救治才行。”
一个闪身出现在蝉儿身边,将其扶起,靠在了山壁上。 玥玥这才想起蝉儿重伤不起,暗暗鄙视了下自己看见情郎竟然就忘了出生入死的妹妹。连忙跑到了缘身旁,抓住他的手臂,道:“了缘,你一定要救蝉儿,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治好,我瑾玥然以后……”声音突然渐渐细如蚊吟,但片刻后又铿锵有力的接着道:“只要治的好,我瑾玥然以后就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去哪,永远别想再甩开我。”
说罢便鼓着小脸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摊上这么个主儿,了缘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这叫什么事嘛。
当然这只能心里想想,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出家人本就慈悲为怀,以济世救人为己任,女施主不必担心。”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瓶药丸,
“此乃本寺秘药——失身丸……”
“啊?你说什么?!”
“咳咳,刚说错了,此乃本寺秘药——嘿嘿嘿。”
了缘似若无事的说道,瑾玥然一脸怀疑的看着了缘的侧脸,“这名字听上去怪怪的诶。像是毒药的名字……”
了缘依旧面色不改的说道:“请女施主放心,名字虽然听起来不怎么靠谱,但药效杠杠的。今天服下,明天立刻能下床行走。”顺势掰开了蝉儿的双唇,塞入了那如老鼠屎般的药丸。
“……听你的说法感觉像是街边摆地摊的卖的那种大力丸额。”
瑾玥然仍在纠结药丸名字的问题,“哎,你就这样给蝉儿吃了啊。”回过神来后才发现了缘已经给蝉儿服了下去。
“……至少拿水送服吧?”
“不用,入口即化的。”
“那会不会很苦嘞?”
“不会,酸酸甜甜味道好。”
“……”
“呀!”
“怎么了?”了缘不解的问道。
“我,我忘了来这里要拿的东西了。”瑾玥然脸色微红,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了缘不禁多看了两眼。
“是什么东西,贫僧帮你取来也便是了。”闻言了缘淡然一笑,只是取个东西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给我娘亲进补用的,之前听闻忘川涧有无根之花,服用后对女性身体有极大的好处并解百毒……”瑾玥然想了想又道“不过天材地宝自古以来就有守护者,要想拿到很难诶。”
“给贫僧一盏茶时间。”话音刚落,了缘便已消失在了瑾玥然眼前。
“诶,你等等……”
“这人真是的。”瑾玥然无奈的跺了跺脚。
一盏茶功夫很快过去,天际一声震耳欲聋的爆裂怒吼撕裂了不远处的山脉,轰然坍塌的巨响,令隔了极远距离的瑾玥然两女耳膜依旧忍不住感到剧痛,但只一息不到的功夫便完全感受不到了。只听得耳畔一声柔柔如阳光般的话语传来:
“东西到手,该走了。”
一道金光卷起了两女,此处地脉又渐渐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