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自亦言走后便一片寂静。“真没想到,你来了皇宫这么几天,便与两个皇子打得水深火热的。呵呵”洛晓笙嘲笑。“我没有……”白妍姗有气无力的辩解。“到了。走吧。”洛晓笙朝前去了。
大厅中,歌舞升平,主座上的人赫然是那天昔陵一事中的主角之一。而帝王身边却无人,燕南皇帝不立后,自他登基开始便如此……下面的座位,便是两个人,左边,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人,看上去比白明哲还大上几载,眼中射出的光却是透着淡淡的阴狠,这便是燕南左参政,肖严魏。而右边,坐着的却是一位俊美温润的少年,是白槿代白明哲来的。
大堂右边是一色女眷宫妃,左边先是皇子,其次是大臣,而打头的大臣,赫然又是那位肖澧,肖公子,而肖澧身边站着一位白衣的侍从,白衣,虽是侍从,但是风华绝代,甚至不输这位肖公子,或是上面的白槿。
“白爱卿为何没到?”上位,皇帝发话。白槿站起作揖,道:“家父身体不适,不慎染了风寒,怕传染病气,故让臣来向陛下祝贺,望陛下原谅。”“白爱卿染病?唉,来人赠枇杷露给右参政府。”“那臣便在这里替家父谢过皇上了。”白槿又做了一个揖,端正的垂头,站好。
“……”皇帝似乎在沉思,并没有急于让白槿坐下,半晌,便道:“槿爱卿,抬起头来,让朕瞧瞧。”白槿听令抬头,恰好与皇帝四目相对。白槿不禁一愣,臣子垂头见帝,不能观龙颜。白槿不说看过多次,但是也有过几面恰巧看见,但是这次却是在大厅灯火通明的照耀下,却甚至有一点像父亲?白槿立刻不想了。
“这京都传闻槿爱卿与老六是燕南双璧?哈哈,倒也不假,白家又出英杰了。”“谢皇上美誉。”白槿莫名其妙,这是一个不小心因为他与亦言那个家伙像似的容貌惹了皇上开心?“来人,把朕在藏书阁的折扇拿来,赐与槿爱卿。”“谢皇上厚爱。”白槿也只能谢过,取过侍从拿过来的匣子。
“对了,”在主座上的皇上接着说:“肖澧,与他们认识一下。”在下面的肖澧微微一笑,站起道:“诸位,我乃左参政之子,在下名为肖澧,家父在数天前与我相认,很荣幸,能与诸位共饮一席。”灯光聚集在他的脸上,似天神下凡,映照这通明的火光,少年意气风发……“诸位爱卿,在昔盛叛乱时,肖澧救驾有功,特此,肖澧代替昔盛的职位,诸位应该没有意见吧?”“当然当然,肖大人丰神俊貌,才学渊深,陛下英明,我等望尘莫及……”台下的大臣齐声道,毕竟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决定的事去得罪这位新得帝心的肖大人。“对了,肖爱卿,你的那位侍卫呢?”皇帝突然问道。“他不过是觉得里面太闷,去外面散散心了,望陛下莫要怪罪啊。”肖澧笑答。
便是在此时,白妍姗与洛晓笙一起被侍从从一个小门接了进来。两人便听亦言的,落座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