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神医走后,轩辕宇对着千年人参说道:“变回小草。”千年人参变了回去,然后轩辕宇把它放回到了它同伴中间……这个时候,轩辕安然又回来了,她看了一眼轩辕宇,然后说道:“我训练完了。”轩辕宇点点头,然后说道:“去找千面妖狐,让她给你讲课。”
轩辕安然看着轩辕宇,然后说道:“我有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解答?”轩辕宇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问吧,能回答的我都替你解答。”轩辕安然看着轩辕宇,然后说道:“秦始皇嬴政到底是谁的儿子?是嬴楚之子还是吕不韦之子?”
轩辕宇想了想,然后说道:“是嬴楚之子子可能性比较大……”轩辕安然问道:“为什么啊?吕不韦不是有一本书叫做《吕氏春秋》吗?这不是教育皇子的吗?为什么不是他的儿子?”轩辕宇看着轩辕安然,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道:
“秦王嬴政到了加冠之年,一举将把持国政的吕不韦和他庞大的势力集团扑灭了,并毫不客气地将他赶出了咸阳。他讲吕不韦赶出咸阳还不放心,又下决心将他整死。于是给他发一封信说:“君何亲于秦?号称仲父。其与家属徙处蜀。”
如果始皇真是吕不韦的儿子,“当始皇在赵,母子具匿,其妪独不能语子以吕氏之胤……?如语之故,始皇必不忍一本之系,何至忿然曰:‘君何亲于秦,号曰仲父?’以奉先王之功,且躬出其后,而俾之迁蜀而死?虽宾客游说万端,而莫之阻?”秦始皇真的会这样毫不留情面地对待他的亲生父亲吗?
况且根据司马迁的史书记载,秦始皇生于秦昭王四十八年,就是公元前259年壬寅正月。其时始皇之父子楚作为人质居于赵国,子楚之父何日可以继位尚不可知,更何况远离秦国的子楚呢。
秦始皇如果真的是吕不韦之子,那么吕不韦至少在秦昭王四十七年前便开始他的生意投资了。虽然在古时激烈的权力争夺中,使姬有孕而入宫的事并不乏见。但一般讲来,大多是在当朝的君王身上打主意……
但是像吕不韦这样一个狡诈的商人,竟然在当时被舍弃的君王“孽孙”身上打主意,而且是在完全不能知道子楚前面的两位君王将会在位多少年的情况下,便倾家荡产破釜沉舟地做这样一笔无望的生意,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按《战国策•秦记》中所记载,吕不韦是在孝文王即位之后才开始说服子楚归秦的。而这时,秦始皇已经9岁,可见其出生和吕不韦是风马牛不相及了。史家评论说:“祗缘秦犯众怒,恶尽归之,遂有吕政之讥。”
这是可信的,因此今人写古又何必在这一点上继续跟这位首先统一了中国并在许多方面做出重大贡献的历史人物过不去呢?所以嬴政不可能是吕不韦的儿子。……听懂了吗?”轩辕宇看向轩辕安然说道。
轩辕安然点点头,然后说道:“听懂了……那么,你欣赏秦王嬴政吗?”轩辕宇皱了皱眉,然后说道:“我欣赏他对该对的人残忍,但是并不欣赏,甚至有也厌恶他派齐人徐福,征派童男童女数千人去‘蓬莱仙岛’去寻所谓的上生不老药。”
轩辕安然看着轩辕宇,然后说道:“那如果你是他的话,你会怎么做?那他焚书坑儒,你又是怎么看的呢?”轩辕宇看着轩辕轩辕安然,然后说道:“首先,我不是他,他不会走到那一步,其次,就算我是他,我也不会找仙药。”
轩辕安然好奇的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长生不老吗?”轩辕宇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因为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药,所以根本不会想找仙药,再说,我不是他。”轩辕安然看着轩辕宇,然后说道:“那焚书坑儒……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轩辕宇看着轩辕安然,然后说道:“那只是一个误会,也是一个骗局,其实是他试行的郡县制挑战传统思想,但是儒家迂腐的思想书籍挑战了他的野心,但是他并没有坑埋儒生,也没有埋四百六十名方士。
秦王嬴政坑埋方士,这本来是方士们自己编造起来欺骗百姓,欺骗大家的虚假民间传说故事,但是编造的时间又在西汉初年左右,所以然后又一个不小心,就被司马迁收集写进了《史记》。
到了东汉初年,儒家的经师们将焚书改造成了焚经书,将坑方士改造成了坑儒生,他们不但将被坑埋的假红帽子抢来戴在头上,以未曾支付过的牺牲骗取道德的荣光,而且私下里偷偷作了手脚,将《史记》的相关记载按照自己的意图作了相应的修改。
之后,坑儒的这个谎言变成历史,焚书坑儒这个真假参半的合成词,变成一种文化符号。这个文化符号,借谴责专制暴君,谴责文化暴行之名,将儒家经典抬举为圣经,将儒生抬举为殉教的圣徒。因为这个文化符号,秦始皇背了两千年的黑锅。”
轩辕安然歪着脑袋问道:“那司马迁是谁?”轩辕宇满头黑线,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你们还没讲到他吗?”轩辕安然摇了摇头,然后诚实的说道:“没有,怎么了吗?”轩辕宇对轩辕安然说道:“你先去千面妖狐那里学习,如果这次没有讲的话,回来的时候我跟你讲。”
轩辕安然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她还顺便关上了门。轩辕宇走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地喝了口茶,然后说道:“又只有我一个人了……算了……”然后这个时候,三个千年人参跳出来,然后说道:“你还有我们呢……”
轩辕宇对着它们笑了笑,然后摸了摸三个千年人参的头,说道:“也对,我起码还有你们呢。”然后千年人参疑惑的看着轩辕宇说道:“司马迁到底是谁啊?”轩辕宇解释道:“是写了《史记》的一个……人。”只是一个含冤受了腐刑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