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心下看出这七名穿着各不相同的人的武功竟然会无此之高,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将其他三人安全护送过去恐怕不会是那么容易的啊!在这期间一定会有一场惨烈的拼杀,除非找人拖住他们七个一会儿,等到过去之后再把铁桥砍断,到时追兵就算轻功再好也是无法渡过这足有“通天”河的河面之宽的悬崖面积啊!
可是无名也知道有如此能力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一个而已,护住了这头便无法分生护另一头啊!可是如果自己不站出去的话,也许几人都有可能死在这个地方,再留恋的看了看四人之后,轻声地笑逐颜开着对雪儿唤道:“过来,雪儿?”阮雪儿以为无名有什么大事要告诉她,所以立马跑到自己二哥身边后急切地问道:“二哥,我们是不是要冲过去?这几个人看起来好像都很利害的样子啊!你能打的过他们吗?”这些天以来在杀敌方面几乎是全靠无名一人,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吧!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无名笑了笑道:“是啊,这几人很利害,二哥也没把握能全部把他们杀死,所以你们一定要格外的小心啊!”说着无名将自己脖子上的一颗大蟒牙取了下来给雪儿戴上后并吩咐道:“这个是二哥的一位好朋友送的,对我来说很珍贵,二哥现在把它交给你保管了,你一定要收好了,知道吗?另外以后替我好好的照顾娘和大哥他们知道吗?叹~!二哥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呢!只是没有多少时间了,还是等到以后再说吧!对了,还有就是你们通过了这座桥之后,一定要到红花镇找一位姓南宫的老铁匠,他是我的师傅。相信他能带你们到一处我曾经住过的地方避险,那里会很安全的,靠着二哥送你的这颗大蟒牙,我那朋友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帮助你们的。如果二哥能逃过此劫的话一定会去那里找你们的。好了!敌人恐怕要等到不及了,你们准备好后就迅速的冲过去吧!后面的事情有我就可以了。”说完后无名又将穆勇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同样对他叮嘱道:“穆大哥,请你多多的保护她们!在此先行谢过了,你们去红花镇找南宫铁匠他会帮你们的。”穆勇见无名语气之强是从所未见,可见面前的七人的武功之强有多么惊人了,就连无名也无法顺利/安全的通过呢?在这时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无名再次看了看一眼已经支持不住而昏迷在穆勇背上的母亲。叹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穆勇说道:“等一会儿我会先缠住他们,你们就尽快的通过吧!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小心的。准备了,无名大吼一声后,挺起长枪就直接向七人冲了过去。这七人本来是来阻拦他们过崖的,只要能等到大军队的到来,他们就一定能擒杀了眼前的这四人,所以尽管他们七人的武功再怎么好,也是不敢轻易上前而去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一路上的追杀,自己这一方可是死伤了近千多人啊!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数字?然而对方现在竟真的冲杀了过来,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们再继续等待了。
七人中为首一中年武者见无名冲来立马喊道:“老六、老七、你们两人去杀那边三人,其他人跟我一起格眼前这人,他是主犯。”可是就在老六、老七刚想准备飞身前去捉拿对方逃走的几人时,忽见一道银光快速闪现而来,两人大惊立马反转身形,向左右两边退下,竟然两人反应不慢,可是无比凛冽的枪气还是划破了两人的左脸和右脸,这使两人更加不敢再次冲上前去了,就连为首之人也没想道无名会突然改变攻过来的招式,在淬不及防之下让无名轻易的得手了,而得手后的目地就是让雪儿、穆勇及母亲等三人巧妙的奔上了铁桥,无名为了防止对方会破坏这座铁桥,所以只能在桥头边上紧紧的守卫着,静静的等待三人的安全离开。可是对方七人心中却是大急,这要是真让对方跑了,那他们七人也没脸再出现在江湖上了,所以立马就发动了不可如日而语的强大攻击。—赤血掌!为首的中年人挥动着红色的双掌闪电般朝无名攻去,招招都直取对方的要害之,无名刚开始不知道血掌的利害,所以直接与对方对了一掌过去,然而后果就是让气血猛的一阵儿翻腾,手心更是火辣一般的痛痛,无名轻敌受挫,心中不由更加愤怒了起来,身形暴喝一声道:“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么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的见一见我自创的绝招吧!天马行空天马刺!”银枪忽儿一闪幻化成了一匹白色天马,飞怒一般的冲向了其中一名,那速度之快,之狠,是七人前所未见的。呲~!一道血箭飞奔而去,喷出老远,为首黑衣大汉和其他五人同进悲痛喊道:“老五?五哥?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成为了一具尸体的老五,心口上的细小血洞还在不断的参出血来。六人悲痛之下杀伤力更强,各种绝技更是层出不穷,这使得几乎没有什么老到了高手之间杀敌经验的无名频频中招受挫,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是没有血痕的。无名手中长枪在使用了一招天马刺后变得更加弯曲了,无名重重得深吸口气后静静地打量着眼前配合的无比巧妙的六人,十分头疼。双星剑老三见无名连连受到重击,依然没有死掉,心中更加的痛恨,暴喝一声道:“让你尝尝我的绝星剑决!—去死吧!”金银双剑如同两颗真正的流星一样射向无名,哧~!哧~!两道长长的血口再一次出现在了无名的胸口上,伤口之深让其余五人均感到了一阵儿快感,可惜其他人一时并没有注意到老三双星剑,他并没有高兴出来,反而露出无比恐慌与不可思义的神色,因为被他断掉的那半截银枪头已经深深地刺穿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