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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暴雷无限

书名:天地决 作者:无极 更新时间:2017-07-28 23:34 字数:7719

    “吼……”虎缺压抑不住内心狂盛的怒意,摹然随着一声虎啸,暴发成无限战能,战能聚化成一只出山猛虎,若疾电暴雷,直轰向蜂涌而上的哨兵士卒!!

    这股剧烈无匹的猛电暴劲,狠狠地将这些没头苍蝇击撞的四面飞弹,当场毙亡!

    “啊!”

    惨嚎不绝于耳,地上死尸密如蝇群。

    与龙煞相比,虎缺所狙杀的不过是一群武功水平不高的士卒,但这排山倒海,惊跳如雷的无限战能,已足以冠上一个震憾性的名字暴雷无限!

    虎缺怒吼着,在密如蚁群的哨兵士卒中狂突乱荡,快疾如电的身影拖着紫色战能毫光,仿若暗夜里撕破乌云的霹雳之火,婉蜒灵动在人海里,所过之处,暴雷无限的威能纷纷将士兵的躯体震弹上半空,犹如一股摧毁力罕绝的龙卷风卷起纷飞的败叶,盘旋飘曳在气旋中。

    “嘎……嘎……”

    虎缺的怒火越烧越盛,似乎不将它挥化成无限战能,绝难以熄绝……

    这突然迸发的暴雷无限,令四大州长刮目相看,面呈惊异。

    “喝!”黑目亦不示弱,一声断喝,暴运起无限战能镭射无限。刹那间,身上陡然射出一股悍厉刺目的激光,将四大州长震开!

    黑目嘴角溢出鲜血,冲出擒锁,疾向树林冲去,厉叫一声道:“虎缺、飘玲,跟我走!”

    黑目强棒出击,竟受内伤,其战能显然不是太局。

    虎缺厮杀正酣,浑然不知逃避,飘玲一边疾奔,一边大叫道:“缺哥,快走!”

    暴雷无限一发不可收拾,虎缺强行控制适应,黑目一眼看见,摇了摇头,心内忖道:

    “臭!他的战能还不能随欲而控,帮不了大忙!”

    黑目忖着,马不停蹄,疾窜向虎缺身边。一把抄起他的胳臂,急切说道:

    “快点走!”

    四人疾速逃进密林。

    四大州长衔尾紧追,心内忖道:

    “树林环境颇多障碍,援兵难至,非得靠我们四人跟他们打游击战了!”

    四大州长一边飞身疾掠,一边各自在心中权衡各自的实力。

    天鹰州州长紧盯虎缺,心内忖道:“那火爆小子的无限战能非同小可!”

    天狼州州长心念电转,看着黑目,若有所思地忖道:“黑目曾经称霸海上,原来战能跟我们差不多而已!”

    天琴州长神态自若,胸有成竹,但然忖道:“看来我们四人已足以将他们生擒!”

    飞马州长一脸平静,紧盯四人,不知心中在打着什么主意。

    林内阴森,古本参天,可攻可守,可逃可避,情况对追捕者极为不利,为防暗算,四大州长互相提醒道:

    “大家快运无限战能护身!”

    天狼州长无限战能形似狼爪,其名为狼爪无限!

    飞马州长无限战能状如分子链,称其为炮弹无限!

    天琴州长无限战能仿若雷光电火,冠其名为一一超音无限!

    天鹰州长无限战能闪烁蓝色幽光,凝聚成一巨大气团,澎湃震荡,谓之一一中击无限!

    四大州长各运起无限战能,但形态上明显比虎霸、龙煞相差很远。

    无限战能的特性与级数是根据个人突出的性格与信念,再加上自身武功的造诣而有区别,故能练到超凡入圣,形神俱全的人不多。

    虎霸的苍穹无限与龙煞的焰龙无限便是当世的伎伎者。

    虎缺的战能进步有限,故虎霸为引导他开发潜能,不惜牺牲父子关系为手段。

    而龙战突然冒出来将花豹格杀,无限战能自然非常厉猛,但属何特性级数,仍是个谜。

    但强中自有强中手,今日的焰龙无限是否就是所向无敌?!

    赤龙广场上,此刻的龙煞,依旧忿火不灭,杀性不减,死得人越来越多。

    龙煞所面对的全是能独挡一面的三星上将,甚至还有拥有初级无限的四星上将。

    但这些人对海上霸王龙煞来说,收拾他们实在是轻而易举,“小菜一碟”,只要他仍不断的辛,就不断会有人倒下……

    死去的人仿如秋日里一望无际的原野上,一片片割倒捆好的谷几个子,密密麻麻,但围攻的人却如田里的韭菜,割倒一茬,又出一茬,龙煞舞动龙形神兵只好不断地抡圆,一抡一片,上片一抡地挥汗如雨,面对着满地收获,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怜悯,只有的是无限的疯狂,无限的怒意。

    攻着的将士如蛾赴火,明知送死依然前仆后继,而真正可以和龙煞一拼的人却站在场外虎视,四大州大拥有无限战能,另外就是战能深不可测的花龙二。

    花龙二目光深逐,两眼紧盯着场内的局势,似呼在等待时机。

    他看着场内越战越勇的龙煞,丝毫没有半点颓迹象,不禁在心内猜测道:

    “他刚才开路时己耗去%的战能,此刻恐怕只有一半而已。”

    花龙二忖着冷眼窥视站在身后仍在坐山看虎斗的四大州长,不禁狐疑想道:

    “这四个州长按兵不动,看来未必服从于我,他们心里怎么想呢?”看着场内越死越多的人群,花号天终于不忍地对父亲说道:“爸,恐怕真得有三分之二的人会倒下呢!”

    花龙二见火候己到,遂对场内混战的将士厉喉一声道:“统统给我滚开!”

    众将士如获大赦,“哗”的一下纷纷作鸟兽状四散开去。心内谢天谢地的付道:“好啊,不用再打,总统要出手了!”

    众侥幸未死的上将刚才杀得天昏地暗,无暇顾及其它情况,待退开后才猛吃一惊,发现广场上早已是遍地死尸……仿如干涸河床内的磷峋卵石,死尸袄貌奇惨,焰火仍然熊熊未息……龙煞手执龙形神兵,仿若战神,立在场中,正在巡视大战后凄厉荒凉的场地……

    仿佛整个世界在一刹那间沉下来,一切又恢复平淡……但这一切并牌减少龙煞的战意,他的忿火,他的杀性,依然在内心翻滚沸腾。

    花龙二神态自若,微风吹动他的衣袂飘起翻飞,他的的锋亮战靴,踏过累累死尸,威风地向龙煞走来,带着几分潇洒,带着几分写意,自信沉稳,大度地对龙煞说道:

    “大哥……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本不想亲自出手,以免伤了自家人的和气,可惜,你己杀了大多无辜的人!不过,你始终是我最尊敬的大哥,为了表示对你的尊敬之意,我要硬接你一招!”

    听到花龙二宽宏大量的表白,顿时倾倒了广场大死中侥活的众将士,不禁齐声大喧道:

    “哗!总统的度量与气慨真叫人敬佩!”

    四大州长见花龙二以逸待劳,坐收渔人之利,不知不觉中都替龙煞捏了一把汗,暗暗忖道:“龙煞的战能已耗剩无几,未必是龙二对手!”

    花号天静观局势,心定如铁,暗暗思想道:“龙煞,你死定了。”

    “喝!”龙煞暴吼一声,将无限战能催运到极限,纵身而起,扑向龙二,神兵烈焰四射,仿若被后射落的金乌羽毛纷纷飘落般。龙煞一边奋力攻一边句句见血地吼叫道:

    “你假仁假义,我也不用客气!”

    龙二背手而立,气定神闲,不惧龙煞的威势,静静等待一击。

    龙煞将全部力量聚中在神兵之上,暴然轰出天惊地动的一击。

    焰龙巨口大张,张牙舞爪,凌空游下,向花龙二头上扑噬过去。

    眼看那焰龙神兵就要击在自己的头上,花龙二竟然神定自若,不闪不避……

    那么多人也抵当不了龙煞,为何龙二还敢硬受?

    神兵盖顶而下,来势夹看弥天焰花,就算龙二想改变主意,也己太迟!

    “熊……”神兵呼啸,击中龙二头颅,围观的众将士心欲跳出喉咙,不禁失声叫道:

    “呀…”

    连沉稳干练的四大州长,莎为这情景所骇,愕然轻叫道:“啊!”

    “嗖!”神兵闪电般掠过龙二周身,整个头应声而落……但,这个“头”,却非龙二之头,竟是神兵上的龙头。

    龙二微微一笑,看着龙煞,语带失望地责怪道:“嘿,你果然使尽全力,一点亲情也不念!”

    龙煞心内一怔,冷眼打量着龙二,心内狐疑忖道:

    “我非但伤害不了他,还连无限战能也耗剩%,这是怎么回事?”

    摹地龙煞大惊失色,急忙收起无限战能,骇然忖道:“他……他的无限战能是什么?哎呀!他为人阴毒好猾,莫非……”

    龙二看出龙煞的惊惧疑虑,不动声色,冷冷问道:

    “是否对我的无限战能大感兴趣?”

    龙煞惊惧地用手指着花龙二,气愤至极。惊异说道:“你……你……”

    这莫名其妙的结局,令众将士亦一头雾水,个个目瞪口呆,诧异忖道:“龙煞怎么突然把无限战能收起,是下不了手吗?”

    行家看门道,力把看热闹,四大州长似乎看出龙二大有蹑跷,心下一沉道:“似乎龙煞的战能在短时间内发挥不了作用了!”

    龙煞错愕片刻,灵机一动,迅即有了主意,以仅余的功力,陡地卷起一具死尸,奉伺龙二,心内忖道:“待我来印证他的战能!”

    龙二窥破龙煞的用意,从容不迫入并讽讽地道:“嘿,你真的关心弟弟的能力己达到何种境界?”

    龙二说着,面色一沉,满脸杀气地看着龙煞,语气一变,接着厉声道:“好,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看清楚了!”

    说话之间,龙二胸部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随着尸体撞向自己的胸日,“涡……

    涡……涡……”地发出微响,但去则以入了一个无底深渊般被绞磨消失,尖埃不剩,煞是可怕!

    众将士目见异变,只觉匪夷所思,不由伸长脖颈,瞪直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发出惊叫声。

    后发州长和猎户州长心内一惊,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爬上脊背,怔怔无语。

    室女州长、武仙州长骇然变色,失声惊呼:“真厉害!”

    花号天也是第一次大开眼界,对爸爸的战能佩服的五体投地,心内羡赞道:

    “爸爸的无限战能简直不可思议!”

    龙煞情知上当,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不由勃然大怒,发狂地怒吼道:“哼!你让我一招,原来就是想将我的战能消解!”

    龙二笑了,微笑着那么得意,踌躇满志地仰望天空,发出了只有胜利者才有得那种微笑。

    不用说,龙二是胜利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是胜利者。

    他老谋深算,工于心计,对龙煞的每一步都估算准确,他每一步拿捏之准,不能不令人叹为观止,宅心仁厚,忍辱负重的龙煞怎会是他的对手!

    赢了,二十年前本是赢家,二十年后的今天,依旧是赢家,他能不得意,能不微笑吗?

    龙二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计划,对着愤怒的龙煞,玩弄于手掌之中,心里暗道:“我己忍了足足二十一年,等的就是今日!我之所以杀了老父,引你回来……”

    龙二想到得意之处,开口对龙煞说道:“就是因为我已经拥有了克制你焰龙无限的战能虚空无限!”

    原来虚空战能共分三个层次:

    第一层次化空以有限化无限,能在瞬间将敌人的战能化解消散,故龙二才够胆硬接龙煞一招!

    第二层次破空以无招破有招,攻击过来的战能或兵器似入无底黑洞,全被吞噬,就似那具尸体一样。

    第三层次断空以坚信断虚无,龙二单凭无比的信念毅力,己可无敌天下,就算龙煞处于%的状态,亦无所失。

    龙煞最不堪忍受别人愚弄,听到龙二得意洋洋的说话,早以忍耐不住,气往上冲,他咬牙切齿运起战能,眼内喷出怒火,扑向龙二,断喝道:“不管你的无限战能是什么?我今天一样要将你击倒。”

    龙二亦无需示弱,运起虚空无限,一言不发向龙煞发起反攻,他一边疾扑,一边怒忖道:“这二十年来我卧薪尝胆,你做过什么,我既能杀死自己的父亲,就能杀死任何人,因为我有了虚空无限,就等于拥有无敌!”

    龙二忖着,己掠身欺近龙煞身边,照准龙煞胸部,厉掌推出虚空无限第一层“化空”。

    龙煞此时哪里还是龙二的对手,还未及看清龙二的招数、攻势就己被龙二电疾瓦解,一掌重重击到胸上。

    龙二一边催运战能,一边接着思路继续道:“当然,若要化掉你十成状态的焰龙无限,相信要大费一番功夫,但既己预定你会踏足合众国,当然有心保证你不能离开!”

    龙煞第一次在对手面前束手无策,被龙二厉掌附在胸上推得步步后退,只觉体内战能汹涌泄出,流入无底深渊。

    龙二一边化解龙煞体内的威能,一边狞笑着看着脸色愈来愈自的龙煞,心中继续得意忖道:“你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顽强……但是用这乓多人耗去你过半战能,化空绝对可把你余下的站能完全化掉!”

    果然,龙二估算得如他所想,龙煞体内所有站能被化解的毫厘不剩。

    “呼……,,龙二猛地掀起手来;龙煞仿看是一个被吸尽血的于尸,软绵绵地跪在龙二的脚下。

    事情就是这么难以预料,之前还是叱咤风云的龙煞,此刻却如袍中的婴儿一样,浑身被制,不要说站,连跪都是勉力支持。

    龙煞知道,自己威能将尽,拼着全身力气,咬牙切齿对龙二说出怨毒愤恨的一句话:

    “龙二,你的无限战能果然和你的性格一样一一阴毒、狡诈、无耻……”

    龙二冷冷说道:“你错了!”

    龙二说着,面色变得狰狞可怕,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对龙煞说道:

    “我之所以可以将你击败,就是因为我拥有一样东西,而相反正是你所缺欠的独霸天下的信念!”

    花号天目无表情,听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震聋发兽的话来,亦不由心为之一震,凝神看看父亲,陷入了沉思。

    生命进入倒计时,龙煞说出最后一句话,一句最愤怒、最无力的话:

    “就是为了独霸天下,你连最亲的人也要杀!!”

    龙二缓缓举起右手,箕张五指,迅速催运起虚空战能第二层的威能,霎时于手掌上凝聚成一团黑色气团,诡异阴擂,仿佛一轮黑月,又仿佛死神之口,阴森可怖地笼罩在龙煞的头上,龙二两眼如狼放出奇光,贪婪地审视着龙煞,凶狠地暴吼着做出死亡之判:

    “但我会给亲人一种优待,就是令你死得特别畅快……你将不再有半点肉身残留在世上,连带你的所有悲伤,忿怨和无奈一并消失……”

    龙二说罢,手掌疾落,向龙煞拍出夺命一招一一“断空”。

    黑月亮开始。‘涡……涡……涡……”地旋转起来,旋成一个已大的漩涡黑洞,死神向龙煞闪逼近,空气又沉重起来,压抑得使人透不过气来,人们心欲跳出喉咙,恐惧万分地看看黑色漩涡呼啸着。卷向龙煞。

    就在漩涡卷上龙煞头颅刹那,突然,一道流星拖着红色火尾向龙煞疾射而去……

    就在死神笼上龙煞头顶之时,树林内,死神亦飞抵林梢上空,饶有兴趣地看着黑目等人正在进行生与死的博杀。

    四大州长催运无限战能如狼似虎般扑向黑目,黑目虽奋力博杀,但却险象环生。

    狼爪无限凶狠如开山刀,朝黑目胸部电疾猛击,似乎誓要为黑目开膛破肚。

    炮弹无限的爆炸力更似连环导弹,“砰!砰!砰!”照准黑目腹部猛轰,意欲将黑目轰个肚爆肠流。

    超音无限劲道如彼,直震入黑目体内的五脏六腑。

    冲击无限若陨石撞击地球,击力无匹。

    黑目被撞得连退数步才稳住脚步,他的战能虽与四人不相伯仲,但以一敌四,始终要吃亏!英雄不吃眼前亏,只好且战且逃,不知不觉,黑目等己退人树林深处。

    死神似乎总是垂顾四人,跑在前面的飘玲,突然惊慌大叫起来:

    “哎呀,前面是个深渊大洞,无路可逃了,怎么办?”

    虎缺望着黑气森寒,不知深度的洞日,满不在乎他说道:“哼!大不了就杀回头,我不信就斗他们不过!”

    看到虎缺任性胡为的脾气又故态复葫,黑目不由怒吼道:“不!你必须利用这段时间让身体进行调节,以适应刚刚贯通的战能。”

    虎缺闻听,无可奈何的地叹了一口气道:“唉,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才贯通我的战能呢?”

    四大州长已经一步一步逼了过来,飞马州长盯着虎缺,大声危胁道:“再高的无限战能也没庇用,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天鹰州长别有用心,对黑目挑拨道;“黑目,这些人与你非亲非故,不用替他们卖命了!”‘哈哈,我答应过龙煞的事就一定会办到……这三个人一定要回海煞堡,缺一不可。”

    天狼州长挥动拳头,气愤说道:“这么固执,简直就是找死!”

    飞马州长凝视四人,若有所思,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死战不可避免,黑目知此一战凶多吉少,遂拼命催运无限战能,准备拼命,他对虎缺坚决地吼道:“虎缺,龙煞收留你并不是因为你是虎霸的儿子!而是深信你拥有绝对的能力统领海煞族!记住,将来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呀!”

    黑目的话如轰雷暴响,深深打入虎缺的心坎,令他觉悟、感动!!

    黑目说话间己催运着镭射无限扑向四大州长,狂劲暴发,竟将身上的衣甲震得粉碎,可见威力之烈。

    黑目周身电光四射,状如凶煞,不无遗憾地对四大州长吼道:“哼!可惜不能在水上痛快一战,要不然你们几个浓包算得上什么?”

    “水上?”飞马州长失声惊问。

    黑目话音未落,虎缺己转身疾扑,大声说道:“黑目叔,我来助你!”

    虎缺怒意暴升,猛地催运起暴雷无限与飞马州长交起手来。

    虎缺厉腿仿如疾雷暴电,拼命狂攻,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攻得飞马州长手忙脚乱,连连招架,在虎缺面前拣不到半点便宜。

    黑目一边同围攻的三大州长周旋,一边怒吼着督促虎缺道:“虎缺,你总是那么任性,快保护着飘玲他们离开呀!”

    虎缺手脚攻势不停,调侃地大声对黑目道:“黑目叔,你不是也那么任性吗,你就让我痛快地任性一次吧,今天我和你要并肩作战!若不然,让我眼巴已地看着你战死,就会悔恨终身。”

    黑目一听,大笑起来,兴高采烈地大叫道:“哈哈哈!好一个并肩作战,那我们就一起任性吧。”

    任性!是要付出代价的!

    黑目说话之间,稍不留神,就被天鹰州长攻破防线,“噗!”的一拳狠狠击中腹部。

    激战中,稳重的飞马州长,己开始怀疑……心内嘀咕道:“活捉龙战回去,难道就真能够水落石出?”

    沉思着,飞马州长挥拳接住虎缺攻来的厉腿,突然对三大州长大声提醒道:“小心,千万别让他们跳进水洞里去!”

    飞马州长一声大叫,不啻于一个惊雷,炸得场中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黑目一怔,失声惊叫道:“水洞?”

    天狼州长不满地看向飞马州长,心内不解地忖道:“就算熟悉这地区环境,也不必明言呀!”

    天鹰州长两眼疑惑地看着飞马州长,心内诧异,猜测道:“难道飞马是故意提示的?”

    天琴州长稍梢一怔,顾不得多想,便催运超音无限直扑黑目,心内忖道,“不管如何,还是先将他击倒!”

    黑目仍在猜疑,心中忖道:“他的话可信吗?”

    正思忖间,天琴州长己掠攻近身,黑目不及防,被“碰!”的一掌,击个正着,一注鲜血夺口而出。

    黑目疾催动镭射无限旋以反攻,逼开天琴州长,心内仍对飞马州长的话犹豫不决:“若非水洞,跳下去便死无全尸了?”

    飘玲急得满头大汗,背着龙战,绊徊在洞日边,望着森冷可怖的深渊大洞,迟疑不决地自言自语道:“下面真的有水?真得是我们的家……”

    就在这时,龙战己开始苏醒,他慢慢睁开眼睛,周身神经立刻将感觉传入他的大脑,他不禁暗暗忖道:“这……这感觉,这气味……好舒服呀!”

    他的手臂压在飘玲酥乳上,一种异样感觉传入心底,他不由奇怪忖道:“软绵绵的……

    是什么?”

    龙战试着动动手臂,微压一下,禁不住暗想:“压下去还富有弹性……”

    焦虑中的飘玲摹觉龙战的手臂动了一下,回头一看,不禁失声惊叫起来:“呀!”

    原来此时,龙战正睁着沉郁的眼睛也在打量飘玲,四目相触,龙战惊愕的反应比飘玲还大!“哇!”的惊叫一声,弹身而起,跃向空中,仿若被蛇猛地咬了一口般。

    飘玲不由愕然惊呼:“你……”

    龙战沉身落到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再看飘玲,惊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龙战说着慢漫抬起头来,沉有。的眼神充满杀意!接着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黑目见龙战此时此刻突然苏醒,不由一边应付天琴州长的厉爪,一边焦虑他说道:“这家伙偏偏在此刻醒来,可麻烦了!”

    黑目说完,挡开天琴州长,疾速举臂挡卸天狼州长攻来的狼爪无限,大声叮嘱飘玲道:

    “玲儿,你要小心那人呀!”

    飘玲听到黑目的叮嘱,点点头,对着龙战手足无措,试着靠近龙战,小心翼翼他说道:

    “我是把你救走的人呀!”

    龙战冷哼一声,毫不领情地对飘玲道:“哼!我不必让你们来救!”

    龙战说着,运起内劲,企图挣开枷锁,此时此刻的他就如三岁的婴儿面对陌生人般,产生自然反抗,但他的方法不是哭,而是杀!!!

    看着龙战狰狞的举动,飘玲不由惊得目瞪口呆,骇然叫道:“呀!”

    虎缺见事态危机,猛攻两招逼开飞马州长,电射向飘玲,大叫到:“玲儿小心!”

    黑目也觉出形势会对己方大为不利,龙战战能为止如何,非敌非友,动起手来,后果不堪设想,不由顿下决心忖道:“看这情形,唯有一搏了!”忖着,黑目对虎缺等人大吼一声:“你们全部跟我来!”

    黑目说罢,猛然运起无限战能,暴然喝道:“喝!”

    随着暴喝,树林内陡然刮起一股龙卷旋风,卷向众人,这股龙卷旋风的威力足以将美洲班帕斯草原的乳牛群卷起,力道之猛,非但将虎缺等人卷扯而起,连四大州长亦被牵连,众人不由自主的顺着黑目的去势,一齐坠入深渊大洞。

    黑目曾经说过,龙煞是唯一能将自己击败的人,难道他在水上就真能发挥出最强劲的威能?果真如此,但问题是,洞中是否有水呢?……

    文学殿堂 赤雷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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