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本来就和原主一样张扬,果然,她马上就沉不住气了,气势汹汹,磨刀霍霍向太后和皇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不合礼数,自古以来,常在都不能入宫宴。”
太后含笑,眼神里却是十足的嘲讽“合不合规矩,这得听皇后的,。”
于是,淑妃又把目光转向了皇后,皇后面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并不愤怒“皇上就是规矩,我们这些妃子是要为皇上分忧的,怎么还能给皇上添乱呢?”
得到了皇后的答案,淑妃并没有像楚安宁想象的生气,而是不甘地坐回去了,楚安宁笑了笑,皇后是个聪明人,她在后宫的积威很深,就是原主都不敢和皇后对上。
楚安宁十分不把穿越者当回事,原女主也树立过很多敌人,但是都是在她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才出现的。并且,原女主也不是什么善茬,每次都是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势力,和男主的帮助才次次平安。
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穿越者,只不过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蠢货而已,她来这儿,估计会被这群嫔妃吃的连渣都不剩。
此时,远在偏院的李姝瑶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请完安,楚安宁就想回到寝宫睡觉,却硬是被书画拉着硬是不让走。书画一脸严肃“娘娘,这两天你都在房间里睡觉,需要出去锻炼锻炼!”
“我不,我要睡觉,书画你看你以前那么都不会勉强我的,现在怎么和琴棋一起欺负我。”楚安宁见跟书画撒娇行不通,就把目光转向了琴棋。
“娘娘,您必须要出去走走,不然对身体不好。”琴棋毫不动摇。
“好吧!不过我要出宫!”在现代,楚安宁也不是很了解古代的集市,这次刚好去观摩观摩,决不能让这成为一大遗憾。
“这——”书画皱起了眉头,很是为难。
琴棋苦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拉起楚安宁的手就跑。
“不愧是我的好琴棋!”楚安宁大笑,毫不掩饰的笑声,震飞了停在屋脊上的两只麻雀。
书画看着那两只蠢狗满头黑线,心想明天怎么向太后解释自己玩忽职守,和楚安宁一起溜出宫。眼看着楚安宁都要走出殿门,赶紧拎着裙子跟着跑。
————我是分割线君————
“娘娘,娘娘,我们出来了!”琴棋兴奋地说,眼睛控制不住地四处乱瞧,活像从来都没出过门的三岁小孩。
琴棋和书画从小就和原主一起生活,为了能时刻照看原主,几乎都没有逛过集市,原主进宫后则更是宫门都没见过几次。她们舍弃了自己的喜好,陪伴在原主身侧,为她做牛做马,却没有一句怨言,楚安宁不由得心疼她们。
琴棋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停止了,转过头看了看楚安宁,却发现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以为出了什么事“娘娘,怎么了,您怎么……”
“琴棋,书画,这些年苦了你们两个了。”
“没有,娘娘,您待我们像对待亲姐妹一样,我们都很感激。”书画说,琴棋也点了点头。
楚安宁笑了笑,“好了,我们不是要出宫吗?穿着一身宫服可不行,先换身衣服吧!”
于是,一阵后,三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现了。
楚安宁上身罩着桃粉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白嫩无暇的脸庞一半被白色的面纱遮住,头发被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额前青丝用一串嵌花垂珠发链系住,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衬得一双棕眸灵动活泼,手腕上戴着白银缠丝双扣镯,与一身浅装扮相得益彰。
琴棋身着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几缕黑发垂在耳边,宛若出水芙蓉,俏丽动人。
书画一身烟霞银罗花绡纱长衣,腰间松松系着,墨色秀发被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羊脂色茉莉小簪。
刚好这天是一年一度的集会,集市上人山人海,要是从远处看拥挤的人群,简直是一眼望不到头。再加上楚安宁三人来时正好赶上集市最热闹的时刻,这轰动也就可想而知了。
于是,三人被倾巢而出的人群挤得都要断气了,最后实在要被挤散了,琴棋大喊一声:“小姐,书画,午时回府!”(毕竟在外面不能喊娘娘,也不能说回宫)就各自分飞天涯了。
回头看,琴棋和书画早已走远,楚安宁微微一笑,走进了一家茶馆。
一张附满了油污的木桌后,坐着一名看起来非常可疑的男子(楚安宁:废话,他)楚安宁走到一张木桌前,轻轻敲了两下,“怎么?大白天穿一身黑你觉得伪装的很好吗?”
那人噎了一下,手中的茶晃荡出几滴清茗,差点溅到楚安宁的衣摆上。
楚安宁嫌弃的避过去,“你怎么了?说不过我还想把茶倒在我身上?”
“少废话,她来了没有?”
“我出马的事还会有差错?”
“当初是我不对,负了她。这次,我绝对不会退缩!”
“哇你说的好棒呀!但是请对她说,不要在我这儿。算了,懒得跟你说话,真不知道琴棋是怎么喜欢上你这个木头的。我先走了,这里的饭不好吃。”
楚安宁转身,离去。走走停停,又转进了一个茶馆,其馆名曰黑店,其名如其店,很……黑,不是贵,而是极贵。
虽然东西很贵,但是楚安宁对这里早有耳闻,毕竟都是珍品佳肴,贵点也是正常的。反正她也有钱,就任性的选了一个可以将这条街看的一览无余的包厢。吩咐小二去沏一壶清茶,吃着端上来的精致糕点,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看着下面的繁华景象,侧耳听小贩的吆喝声,忽然看见了琴棋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交谈,看身体轮廓应该是一名男子,楚安宁笑而不语,一切不在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