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口热闹了起来,大批的人走入了大厅,名门公子,达官贵人,周明权看到了周家的周山,也看到了司徒良,还看到了跟在司徒良身边的杜天!
“好戏要开始了!”孙尚芳小声说道。
周明权看了她一眼,端着酒杯退到了后面,和韩旭坐在了一起。
热闹还在继续,人们找着属于自己的圈子,谈论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韩家的老爷子是老一辈的捉妖人,况且韩门的捉妖团是龙榜的第三十的存在,这种成绩不得不让很多人高看韩家一眼。
所以,司徒家来人了,甚至远在尚海市的杜家也来人了。
当然,他们也看到了周明权,也看到了韩旭。
很快,韩家老太爷来了,老头子精神不错,走在前面,由韩世昌陪着朝着大家点头示意。
“老爷子,这是我爷爷让我给您送来的寿礼,祝您长命百岁!”司徒良拿出了一幅画,画中是一名古装女子,在一株松树之下,女子手持一把琵琶,画本应为死物,画中之女却犹如活的一般。
“青妖,琵琶女!”周明权看着那幅画,忍不住说道。
就连韩老爷子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当年青妖只差一步便能踏入白瞳大妖,但是做完这幅画后便消失不见,有人说她将自己融入了画中,所以才有了这幅绝世之作。”韩老爷子说着,他紧紧的盯着那画中的琵琶女,眼神温柔,仿佛这世间上的所有女子都在此刻变得黯淡无光。
人们议论纷纷,在这场寿宴上,送了无数珍宝,但是这琵琶女压过了所有珍宝的名头。
“礼物太重,况且这琵琶女是司徒天那老头钟爱之物,我韩忠受不起啊!”韩老爷子将画轴往后推了推。
司徒良一笑,说道:“我爷爷说了,当年之事他还记得,他不忍将遗憾带到棺材里!”
韩忠笑了笑,笑的极其的不自然,他颤颤巍巍的拿过了画卷,细细的端详着那琵琶女。
良久,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卷好,用丝绸包裹拿在手中。
“替我,谢谢你爷爷!”韩忠说道:“你也经常来家里转转,韩萌这小妮子小时候可经常粘着你!”
司徒良点了点头,有意无意的瞥向了韩萌。
韩萌一副娇羞的模样,怯生生的躲在了人群之中。
韩忠和周围的子弟寒暄了几句,他转过头,仿佛是在无意间看到角落之中的韩旭,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他看着韩旭,挡在韩老爷子面前的众人自觉地闪开一条道路。
众人安静了下来,这个大厅之中,人们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韩旭的身上。
韩旭站起身,他径直走向韩老爷子,躬身九十度,就如其他宾客一样,温文尔雅。
“祝韩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韩旭大声喊道。
韩老爷子出奇的安静,他紧盯着韩旭,似乎不太满意韩旭的表现。
“你应该跪下,我是你爷爷,我受得起!”韩忠说道。
“不跪!”
“为什么?”
“因为你不公!”
闻言,韩忠往前踏一步,丝毫不隐藏身上的怒气!
“小畜生,跪下!”韩世昌突然发难,一脚踩向了韩旭,韩旭往后撤身,躲开了韩世昌的攻击!
就在这个时候,蓄势待发的众多保镖扑向了韩旭!
韩旭未动,那十几个保镖在冲向韩旭没多久便被周明权秦凤朝还有孙虎三个人撂翻!
周明权踩着一个保镖的手臂,而那保镖的手上,正拿着一把黑色的消音**!
“你们想杀人?”周明权说道,丝毫不顾及那保镖的惨叫。
“这里是燕京,容不得你们在这撒野!”韩世昌冷声说道。
周明权笑了笑,他指了指韩萌,说道:“我记得我让韩萌转告过韩家,韩旭的恩就是我型男小队的恩,韩旭的仇就是我型男小队的仇,如果有人想杀他,木鸡鸡也敢端着重机枪冲上去。”
周明权说着,指了指后面的木鸡鸡。
木鸡鸡扶了扶宽大的眼镜框憨厚的笑了笑,然后对着韩世昌竖起了中指。
“够了!”韩忠沉声说道:“谁也不可在舞刀弄枪,我还未死,谁若再犯,直接踢出韩家!”
韩世昌不再言语,韩忠说的没错,他还未死,这韩家终究是韩忠说了算。
周明权往后退了一步,和韩旭并肩而立,型男小队五个人又回到了自己先前的角落,这场宴会还在继续,唯一的遗憾就是那出大戏没能演起来。
不远处,司徒良喝着酒,杜天站在他的边上,说道:“韩忠在保韩旭!”
司徒良点了点头,说道:“韩世昌三兄弟害死了韩家老二,韩忠为了韩家隐忍不发,保韩旭或许是因为心里愧疚,但是韩家终究会落在韩世昌的手里,况且你觉得韩旭会放弃给他父母报仇吗?”
“在遇见周明权之前,韩旭就是一条狗,弱到他在我们眼皮底下都不知道,但是自从他遇见了周明权,他变成了一匹狼,同周明权一样,野心勃勃!”
“我们会输吗?”杜天问道。
“你说呢?”司徒良说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
韩家老宅,内院之中,周明权喝着茶,对面的韩忠倚靠在座椅上。
一杯喝完,周明权熟练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知道为什么我没叫韩旭,偏偏叫了你!”韩忠问道。
周明权闻言放下杯子,说道:“因为你劝不了他,想让我去劝!”
韩忠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你应该明白,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韩家这座大厦不倒!”
周明权笑了笑,说道:“您也应该明白,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去劝,更劝不了。”
“他会死,你也会死,站在韩家的对立面上,你们会死的更快,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别以为古修有多强大,燕京这水不用浪花就能将你们完完全全的淹死!”韩忠说道,声音发冷。
“您害怕了!”周明权将最后的茶水喝干净,十分不见外的在茶几上翻来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