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说话,还知道我的名号,这可真是怪了?刚才有谁叫过我的名号?”
每一个臣民都摇晃着头:“国主,你名号谁人敢叫。我们都没有”
“没有人叫,他怎能知道,谁叫的站出来 ,我赦他无罪。如果都不认,大家可要一起受罚。是谁 ?”一听受罚大家都跪了下来。
“没有谁肯认是吧,那好,你们都给我听好啦……”风流尊贵的少昊冷笑中带着吼:“平日里我对你们太随便,很多小事礼节不与你们计较,现在到好,竟有人直呼我的名号,这还了得。我今天到要看看是谁当面对我不尊。来呀!把他们都挂在钩子上倒掉一个月。让他们知道,君王是神圣不可随意冒犯的。”
“少昊帝,你是国主,没人叫,是你的鸟相凤凰,昨天讲的。”
“昨天讲的,与谁,你快说!小家伙。”
“我不能说,你会罚他吗?”
“我不会的,你还懂得保密,尊重朋友?”少昊围绕着小孩转了一圈,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与玉鸠,还有丹鸟,”
“是他们,有他们好受的。”
“玉鸠听令,你仗有能辩方向的本事,我命你分管察看十二月的北辰星所指位置。并告知常仪登记。你的族类,祝鸠、鸡鸠、爽鸠、鹘鸠以后都归你统管,他们也要分行四季之职。如有荒怠之处,你也要连罚。还不领旨下去!”
“多谢我主隆恩,我一定会管好他们的,你就放心呶……”
“哈哈。丹鸟,你且上前听封,”丹鸟听到在叫他心中一阵扑通:“这下可糟糕……”
“丹鸟救小孩儿有功,我且封你农正的主事,与凤凰一起,他管工正。你们可要合力,带领玄鸟燕子、伯劳、青鸟分管四季之职。”
“那还有鹦雀、锦鸡、鹁鸪、布谷、鸠呢?”小孩冷不丁又说一句令在场人都惊叹咋舌的话。一个小孩儿乍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懂得这样多的东西。
“小家伙,这是政事,你可不要乱说。”凤凰赶紧上前打住。
“慢,相鸟,让这小伙说完,我倒要看看他能说什么样好的话。不然我怎么处置他。”
“这是政事,我就不说,除非……有奶吃”众人摧问问
“这小家伙还知道讹上我们。”
“好,马上拿来鲜牛奶。”
“我要喝人奶。”粉兜兜脸上那小嘴一点红,看是惹人喜爱。
“现在没有人奶,你喝是不喝。”
“没有人奶,总比饿肚的的好,牛奶也行!不过要加蜂蜜。”
相鸟叫内侍端来一釜满满的鲜牛奶。小孩咕咚一会就喝个底朝天。
“奶也喝完了,你现在总该说了吧”。
谁知,他也不睁眼,闭上他的小嘴,打起了小呼噜。任他们乍叫都没醒来。
“小孩,就是小孩,只知道吃,还有睡。不去管他罢。”少昊宣退下宫。
众臣民虽然一个个都退上去,可是嘴里却一张张嘀咕个没完,不嘀咕才奇怪呢,碰上这档子怪事——刚满月的小孩能听懂别人的说话,而且自己能说出一名惊人的话来,真是天下千年难遇的佳话。你可别去偷听人家的讲述,那是各有各的辰舌,他有他的眉目。叫人看了比当年少昊侠登位还要精彩激烈。
这边少昊正商量明天要会羲和与太妃见小孩子的事。一想到这个来历不明的奇异小家伙。他们一晚也兴奋得没有睡着。
“听先祖说过你是金天氏,我叔叔当年手下有四位得力臣子,他们是修、熙、重、黎。分管四方云雾水土。可现在,到我之处。勾芒都过世,只剩下可怜的小句龙。虽然是快十岁的人了,却还不能开口言语。只知道往水中照他的样子。比起这个小孩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
“我主不要过于心急,这么聪明的一个小孩突丛天而降,来到我们东方之都。想必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就像当年你未下世的前身一样。”国妃侧身来安慰少昊道:“你可曾记得你的先父与皇娥的那般仙缘?”
“爱妃真是会宽心,这是父辈们的风流韵史,不说也罢。”
“什么风流韵史,这是人间天上的一段佳话,我真是漾慕死他们啦!”国妃又使出双手抱住少昊亲昵:“一个是八面玲珑的少年英俊, 一个是能致辞琴律的绝世佳人,他们前世相邀,会舫汉河,情载仙客,恩爱绵绵,而撒种于地,此后才有你通律昴禽之英才。难道你说太白金星,与皇娥不是天造的一对吗?”
“好……你什么都知道,什么也让你说正了,他们是天造的一对,我们才是地设的一双,这回总该行了吧!”
“我就知道 你会说话,什么时候能让我来骂上你一回就好!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得罪你了乍的?该骂,还是欠骂。”
“都不是,夫君,你别生气,你平日里是多么的文采风流,只是,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太好,可是为什么就生不出个自己的小孩呢/?”
“这可不能怨我,我已经是人中之龙,禽中之首,非常的有能耐和魄力,这么多年了,再说我也没娶别人做妃子,这你是知道的?”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我们就生不出来呢?难道说是天要我们没有孩儿。”
“你说话又不注意,难道说老天真要我少昊氏断子绝后不成。”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再这样拖下去与其生不下小孩,不如我们认养一个。”
“亏你说得出来,能做得到吗?”少昊半眯眼有些生气“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打他的主意!”
“我不怕,你还怕什么,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
“我说了不行,你没听明白吗?”
“行不行,这回可不能听你一个人的,告诉你,我就把这事与太妃说,看他怎么着。到时你可不能出尔反尔,替我做不了主。”
“好啦!随便你与谁人说去,我也管不了这事,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那我们可说好了,到时一切听我的,我自有安排。睡吧!”少昊早已没理她翻身睡去。
第二天,他们一早便安排好路途,这次要去的是与羲和所对应的月落之山,与日出之山相比,要矮得多,也没有那么雄壮。离那日出之山也并不是很远。因是大鹏挚鸟飞翔,所以不到一天便很快到了。
这里虽然是寒冷的冬天,可是,山脚下的积雪早已融化,山冈上的雪却越来越厚。有的大树不堪重负,已经折断些树枝。快到黄昏,西边的月芽儿已经爬上了山峰。大鹏鸟发出一声长啸。听到山脚下有人在回应:“是少昊来至吗?”
大朋鸟寻声飞去,见一位女子正蹲在一口大的池塘边,一边梳洗,一边在认真地对着水中的月儿说些什么话?另一位头上有个长长的竹筒对着天幕。好象在观测什么。
“你在干什么,太妃,这么早你就出来啦。”说着指着旁边的男子问:“这位可是你的门徒,叫什么来着……”
“他叫臾区,你这都不记得啦,他跟随我有十年了。”
“我怎么很少看到过他呢?”
“我一般是在山峰之上,我与他有些年没见,想总结一下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臾区笑了笑说:“想不到你们会来得这么早。”
“我正在山下的池塘里取水,知道你们今天可能会来。所以早点出来。你们过来看呀!”再看那装水的银盘,刚刚装了池塘的清水。少昊蹲下身,见那侧着的银盘水平面之内,有一弯新月在水中折射着淡淡的洌辉。让他们心头不由一惊。今晚的月亮怎会这样清洌呢。
“你看,今晚的月芽是不是特别的清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