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你是什么人,我们从来没见过你!”
“你们真的不认得我吗,叫你们的国主前来,我一定认得他。”
“休要在此胡胡搅蛮缠,扯亲拉故,我不认识你,叫你快点离开此地。不然,我可要放箭了。”说完便撒手射击过来。速度之快,差点中了伏羲风的脑门,只是削去了他的一些头发。离珠见状道:“此人好不讲道理,待我去杀了他。”
“不可动武,他年龄尚小,不知情,我们不与他计较,还是先且回去再作打算。”
“岂有此理,他是何人,怎敢对我们这样无理,离珠,知不知道他叫何名?待我前去将他摛来,为相国来出气。”
“不可,此人名叫英招,人头马身,双手执长枪,神武功过人。是此国的上将,还是让我再出去以诚相服。如得此人,定能助你昆仑之族完成大业。”
“我越战无数,败将千员,还怕这样一乳臭未干毛孩不成,待我身先士卒,明天出战攻下山去,夺了城池,看他还有何本事再来张扬。”
“大王不可,要去也是我们臣将前去,岂能劳动大驾。”太山稽也上前劝道。
“我意已决,明天随我前去督战。”大鸿说完气呼呼而下得帐中。
叁九, 送别兄长拂泪上位,智擒英招收得翕兹
三天后,按照祭典习俗,有十个志愿意者为大鸿陪葬。举行隆重的送殡殓仪式。
白段子系于头顶,各种牛羊的骨髅头摆上案前,巫师祀词。众将臣无不痛哭流涕。此声传至桌子山城,守将英招也听得心中悔之晚矣:“这种人才当不该绝,主人,不如,让我前去祭典他。望国王成全。”
“少将不可,此番,出事只是意料中的事。不然,我怎能知道他是否真是昆仑山的国王。”趁势他们伤痛之机,不如我们发兵攻他。定能一举灭掉昆仑山之族。”
“国主,那昆仑山族三头人甚是厉害,我尚感不是他的敌手,那昆仑族之内不乏猛将。要想战胜他,不是那么容易。”
“少将,你还年青,心地纯真,尚且不知人心险恶,他们昆仑山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游牧部族,现在,那昆仑之主不安分,到处扰民,侵占他族的领土完整地,要求他族人追随自己的风俗信仰。这不是强人之所难吗?我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信仰,为什么要受肘于人,你愿意接受他们的信仰吗?”
“信仰是一个民族的魂,信仰不同,断不能接受。”
“对啦,每个民族的信仰不同,可是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乐意捍卫自己的信仰而让本族能独立,越来越强大。”
“我明白了,大鸿十三年不停的往东南开进,表面上是为找兄为父报仇雪恨,其实,他是在扩大自己的民族地区,同时也在推而广之本族的信仰。我说得对不对。”
“正是这样,你能明白就好,不过,那天在阵前有一个叫风的老者,看上去挺面善。在我的记忆里,好像认识过他。”
“你说的是那个风,说也有点奇,他怎么会讲我们的话呢?不管他,今晚,先把他们擒住他再说。”
“对,今晚趁早他们熟睡之时,我们叫几百人将那军帐围攻。定可以拿下他们一伙。”
汉河星晨,梁梁怪叫。桌子山外,上千兵马整装待发。英招一声令下,他率先骑马着天马,前往山下西北方的帐蓬之上,夜色的掩蔽下,看不太清,只有一个较大的帐蓬内还有几点光亮。心想,这一定是那黄瑞之所在。
英招未急着先下手,待他的部族到了,他大喊叫道:“冲入有光亮的帐蓬内,捉到黄瑞有重赏。”杀喊声一时惊天破夜。一个个骑马冲入座帐蓬。举枪便刺,有长箭在弦上发而不停。
些许,还没有见帐蓬内有何反应,英招以为他们都被射击而死。
冲入帐内去看情形。突然,帐蓬外一时冲下来几个人,将英招团团围攻,一时间英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五花大绳所绊。这时帐蓬所有的灯火通明,一片沸沸扬扬的叫喊声。可是英招却还是听不太懂。可是看到灯光面前的黄瑞,三头人离珠满目的愤激地立在他面前,他似乎明白了:“我……我中了你们的计……”
“哈,你这个小毛孩,也想来偷鸡摸狗,怎样,你这种小把戏也能在我们的眼前露面。”离珠三声怒吼道:“现在你认输了吧,快快还我主的命来。看我不把你砍成肉浆。”
“我中了你们的奸计,要杀便杀,休要相辱,十五年之后,仍旧是好汉一条。”
“我今天就成全你。为我主报仇。”太山稽举枪便刺。英招挺胸昴首,一幅不屈服之状。黄瑞见状喝道:“不可,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