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沈毅辰联系了一下水野新门,询问了俊门财团现在的情况,水野新门表示经济正在逐渐复苏,随后沈毅辰直接提出找回所有操盘手和血天使杀手,水野新门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现在的俊门财团离开他们问题也不大,便直接传令了。
同时沈毅辰又叫水野新门派一架私人飞机来天海,刚刚他已经查过了机票,最早的一个航班也是在后天,这样太耽误时间了,干脆直接从岛国调架飞机,还能快一些。
沈毅辰带着火焱到机场附近随便吃了一些东西,毕竟火焱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虽然对于杀手来说这种经历也算常见,但是火焱毕竟是女生,身体素质和男人肯定无法相比。
当火焱吃饱后,俊门财团的私人飞机已经抵达了天海机场,正在加油,并且飞行员传达了水野新门的话,说现在沈毅辰所派往岛国的人已经购买好了机票了,正陆陆续续的离开岛国,前往日不落帝国。
沈毅辰只是点了点头,便和火焱一起飞往了日不落帝国。
抵达机场后,日不落帝国此时是晚上九点,由于查尔斯公爵现在的权力严重受阻,而且很多双眼睛正盯着他,所以无法亲自接机,也没有办法把车派到机场内。
机场外,一个人举着一个巨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师父,沈毅辰心想,估计这个就是老诺顿派来硬接自己的吧,毕竟土龙知道自己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不然容易引来天煞的注意。
“你是谁派来的?”沈毅辰上前问道。
“我是谁派来的不重要,有人让我问您一句话。”
“请说。”
“血染夕阳轮回路!”
“天使下凡在人间……”
“您就是沈先生吧,查尔斯公爵让我带他表示最诚挚的歉意,赎他不能亲自硬接。”
“没关系,我们走吧!”
这暗号肯定是银铃交代的无疑了,只是沈毅辰很好奇,土龙已经叛变了,她弄这个不是多此一举吗?
不过想了想后,沈毅辰就觉得自己想多了,土龙是叛变了没错,但是这不代表土龙会想到自己也知道这个暗号,所以及时他们派人也不会用这个暗号。
上了车后,沈毅辰忍不住问道:“老诺顿现在已经悲惨到开这样的车了吗?”
在沈毅辰的记忆里,老诺顿的座驾是一台加长宾利,而且好像还是他最差的一台车了,而此时弄得这辆沈毅辰脸牌子都不知道,可想而知这车是有多么的杂牌。
“呵呵,沈先生请不要误会,公爵先生并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只不过他的车太招摇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外面临时买了这辆车,而且车子也是落到了我妻子的名字上,也一直没有进过公爵先生的庄园,公爵先生觉得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我无所谓,我对这些本来就没什么想法,开车吧!”
“是!”
车子缓缓的开到了一个小房子门前,随后一个女人抱着孩子上了车,死机歉意的说道:“沈先生,请不要介意,这是我的妻子和孩子,公爵先生说接到您之后就让我带着妻儿一起前往庄园,不然的话我的妻儿会出现危险。”
“没关系,到时老诺顿想的很周到,不错,开车吧!”
“是!”
很快的,车子直接进入了诺顿的庄园,门卫好似知道这辆车似的,直接便打开了大门,此时的查尔斯正在庄园内的大厅等候。
看到沈毅辰后,查尔斯连忙迎了上去说道:“师父,赎徒弟无礼,无法出门迎接,这天煞的杀手无孔不入,我这里也并不安全!”
“没关系,我听说银铃受伤了,她人呢?”
“师娘在里面,请!”查尔斯直接后退颁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在一旁为沈毅辰指路。
此时的银铃正躺在床上昏睡,脸上也毫无血色,沈毅辰走到传遍,轻轻的拿出引领白嫩的小手,慢慢的切脉。
深吸了一口气后,沈毅辰对着众人说道:“老诺顿,把银针给我,然后所有人都出去,火焱来配合我治疗!”
所有人都很听话,毕竟现在大家也都指着沈毅辰翻本。
当所有人都出去后,沈毅辰在一旁给银针消毒,头也不回的说道:“把银铃的衣服脱掉,一件不剩!”
“啊?”火焱有点不知所措,那这样的话银铃岂不是被看光了,她是半个欧洲人,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但是她和银铃可是好姐妹,她了解银铃的性格,被看光身子或许还不如让她死呢!
“啊什么啊,我是给她治病,又不是要强上了她,血天使现在已经受了重创,你觉得在失去一个会长会变成什么样?”
听了这话,火焱不再由于,直接脱下了银铃的衣服,沈毅辰在一旁细心的为银铃施针,虽然银铃的酮体非常的诱人,但是沈毅辰此时已经无暇欣赏,走错一步,银铃可能就会当场毙命。
渐渐的,沈毅辰的头上布满了汗珠,而银铃的脸上也渐渐出现了血色,不知道过了多久,银铃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沈毅辰后先是一喜,随后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凉飕飕的,低头看了一眼后,左手直接抡起,想沈毅辰的侧脸扇去。
沈毅辰连忙抬起手臂防御,不过由于刚刚消耗了不少内力,此时有点虚,被银铃这一下打的差点没摔一个跟头。
“银铃姐,你醒了,太好了!”火焱直接抱住了银铃,兴奋的说道。
“是你帮我治疗的?”银铃转头看向沈毅辰问道。
“不然你以为谁救了你?不过你这一下足以证明恢复不少,估计在修养一下就没事了!”沈毅辰靠着墙,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我……谢谢你!”
“你谢我的方式就是直接给我一巴掌?要不是我防御的快,这一下足够我喷你一脸血的了,你以为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很轻松啊?”
银铃自知理亏,便直接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