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进宾馆门,韩子篱就忽然将楚优戈压在强上吻住了她粉嫩的红唇,在饭店的时候,他就已经快要忍受不住,这会儿终于只剩下他们俩人,韩子篱迫不及待地开始索求。
嘴唇被韩子篱几近噬咬般的吻住,楚优戈些气息不稳,但后脑被他紧紧控制住,被迫的迎合着。
“你……干……” 楚优戈被他的力度弄得发疼,不由得皱起眉,想要推开。
“不准拒绝我。”韩子篱霸道地制止了她的反抗,灵舌缓缓向下,转而噬咬她的耳垂与血白的脖颈。
楚优戈嘴唇得到空隙,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用力推了一把韩子篱:“先,先洗澡……”
韩子篱稍稍停下了动作,手掌不老实地在楚优戈胸前捏了一把,引起她小小的婴呢。
“你不会要跑吧?”韩子篱皱了眉,这小白兔,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但脑袋瓜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谁知道?
楚优戈无语,“我能跑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不然,我们一起洗澡吧。”韩子篱露出一脸邪气的笑容,拉着楚优戈的小手。
楚优戈断然拒绝,“不要,你先去洗。”
“真的不要?”
“不要。”
“那你先洗吧,”韩子篱长腿一迈,直接坐在了床上,“我喜欢小白兔洗得香香的,在床上等我。要让我洗完了,去床上等你,一定会急出病来的。”
“你……”楚优戈简直是无语, “我去就我去。”
说罢,真的进了洗了间,将门锁好。
心情忐忑,又十分紧张,有一瞬间,她甚至想要直接逃跑。荒唐,太荒唐了,原本以为跟他有过一夜情就已经够夸张了,现在竟然发展到要成为他的床奴!
更可悲的是,自己竟然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小鹿乱撞,她有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这场交易中失去了自我,整得特别惨。
这种不安的感觉使她很人难受,很忐忑,有一种本能地想要逃开的欲望。
但是为了武儿,为了家人,她又必须要忍下来。生活有时候真的很无奈。你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获得完全的自由,事情永远不会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走去。
用手感觉自己的肌肤,滑滑腻腻的,镜中的自己消瘦瘪平,除了腰肢还算纤细以外,到底是哪一点引起韩子篱的性趣呢?
当楚优戈裹着睡袍从浴室走出来时,韩子篱吞了吞口水,感觉腹部有一股热浪直袭下来。险些冲破了他的理智。
楚优戈拉了衣服,岂图将过大的领子拉高一点。
韩子篱站了起来,长腿迈至跟前,在楚优戈额头印下一吻:“等着我,小兔子。”
这种称呼令楚优戈脸上一阵发热。她垂了眼眸,根本没有勇气面对韩子篱的调情。
浴室的门被关了,接着传来了水声。楚优戈坐在床边,两只手已经纠结成了一团,泛白的手指小巧纤细,嘴唇上也没有血色了。
要跑吗?
只要现在换好衣服,不顾一切跑出去,这一切就结束了,不用受到任何伤害了。
可是然后呢?
武儿的案子怎么办?姐姐的生活费怎么办?小其的学费与零食钱又怎么办?光靠自己上班来维持他们的日子,家人都过着最低标准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下去吗?
想到这里,楚优戈闭了闭眼睛,一滴清亮的泪水从纤长的睫毛中划出。
擦擦眼泪,看了一眼窗外,嘴唇不经意地咬起,全身都微微发起抖来。
如果上一次是因为下了药,那么这一次,自己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而做的交易。
“别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好吗?”韩子篱洗完澡,只围着一条浴巾,一副古铜色的的健硕身躯呈现在楚优戈眼前。韩子篱喜欢运动,所以身上的肌肉比较明显,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有些消瘦,但实际上身体条件是相当好的。
修长的大腿上还有一些没擦的水珠,顺着腿部线跳滚下。韩子篱嘴角带笑,缓缓你地走上前来,欺身而上,将楚优戈困在自己的手臂中央。
“你后悔了,是吗?”邪气的笑容挂在嘴边,两个修长的指拈起楚优戈的纤纤下巴,“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这么想你,说不定天天都想要。你后悔吗?”
如此露骨的表达方式令楚优戈又是羞又是气,还夹杂着一些恐怖。水灵的眼晴中,一抹犹豫的色彩闪过,抿紧了嘴唇。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那么,我给你十秒中思考一下。虽然已经要等不及了,倒还不至于闹强奸。你如果不想要,可以随时推开我。”
如鹰一般敏锐的目光紧紧盯着楚优戈表情,韩子篱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将手下那件宽大的睡袍解开,伸进去,握住胸前那凸起的柔软。
“一……二……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楚优戈瑟瑟发抖,胸前被玩弄的部位泛起一股无名之火。内心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激起着惊涛骇浪。
到底走不走?
“六………七……八……”
楚优戈微微闭了了眼,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完全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更是激起了韩子篱最原始的欲望。
“十。”
眼前一个旋转,身体猛地陷进那柔软的床铺中,楚优戈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就被吻住,接着是被大力的吮吸着。胸前被手掌的揉搓而有些发痛。
韩子篱挤进楚优戈的双腿中,唇舌停留在她换前的小樱桃上。
成功地停到一声细小呻吟,韩子篱放轻了力度,细心地取悦起身下的娇小女人来。
楚优戈如坠云雾,没有什么经验的身体在韩子篱的手下慢慢绽放开来。
年少时,自己也曾幻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做爱的事。自己穿着红色的吊带睡衣,婀娜地走至爱人眼前,被他温柔的拥抱。
谁曾想过,是在宾馆虚伪的大床上,做了这样一场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