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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不巧，我在等你”
书名：重生之女主要上天 作者：你是不是傻 更新时间：2018-03-02 11:59 字数：2085
公交车一路向城市边缘开，窗外的天色有些阴沉，季言希估摸着一会儿会下雨。
在从空明因口中得知古马和老槐树的就在本市的东郊，开完运动会的这个周末，她便查好了公交线路想来一探究竟。
道路从柏油路变成了由水泥铺成的小路，周围的农舍和被篱笆围起来的村落藏在浓郁的绿色里。
季言希手指停留在陌生号码上，连着几个晚上她都在追踪这些号码的所在位置，但来人似乎没有要暴露身份的意思，不同的号码分别来自不同的省市。
季言希猜测，过了今天这几个号码便会被一同注销。
思索间公交车便在终点站停下，看着天色愈发黯淡似乎下一秒就会有雨水落下，季言希收起了打量这十几年前还未被重拾价值的东郊的心思。
经空明因随口带过对古马的解释，这两天季言希才慢慢回想起这东郊在十年后便是由A市市政府请来一组公司在美国华尔街上市不久归国的年轻团队再次开发，结合地理环境的特殊性变成了商业文化旅游街，后改名为东塘。
想像了下后世的东塘，季言希对那组团队还是真心佩服的，那个项目她也参与了竞标，市政府的重视与大力投资可不是玩玩的，在拒绝邀请公平参与竞标，这位年轻公司的最初创始人都没亲自出现随便喊了个项目相关者过去，最后还给拿下来这百亿的合作可不光光是设计图出色……可惜，季言希代表的自家企业还出不来与之匹配的人才。
季言希走在那些柔柔地漾着暗香绵长寂寞的青石板巷，打量着连成远山般的旧色斑驳陆离的砖墙，在几番走走停停间，墙上掉了漆的“古马”便映入眼帘，与此同时的，还有旁边半倚着石墙的少年。
直觉让季言希想转身就走，而不远处的少年已经收起了手机，一声“季言希”喊的她浑身一颤。
只能尴尬的偏正已经转过去的半只身子，换上一副客气的微笑。
“哈！这么巧啊”嗯，伸手不打笑脸人！
“不巧，我在等你”空明因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沾了墙上灰的衣服，声音如这天色一般清冽的凉，“不是要找老槐树吗？”
而季言希一双眼锐利的眯起，眼底换上了探究，“你知道了？”
“很难猜？”空明因无视女孩表现出来的防备，指了指墙上的二字继续说道：“古马社区就如这墙上只能靠猜笔划认出来的木牌一样老到无人再去提及，人们只能记得百年老槐而遗忘辉煌十年的古马”
“可你，却先问古马而不知有老槐树，不是很奇怪吗？”
季言希沉默而后轻笑，“就凭这些？主观臆断我是为别的事而来？万一我没来呢？”
她上前一步，手爬上空明因的衣领一个用力将他的身高拉低，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你不是白来了？”
意外于季言希突然的靠近，她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有热热的鼻息，化成雾气能粘上他耳部的神经，他神色开始有点不自然，而季言希更是进一步戳穿他。
“空明因，你耳朵好红啊”
空明因这下直接推开了季言希，劲儿却恰到好处不会伤及她半分，他抚平被揪成了一团的衣领，嗓音低沉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听出来的纵容，“因为你在对我——”
他轻笑，笑得季言希满心满眼里有星星在夜空中打颤似的，接着说道：“耍流氓”
“哦？那你还来？”
定了定神色，季言希没有因为这一打岔而忘记今天来这的目的，绕过空明因往这已经被遗忘的古马社区走去。
空明因能猜到季言希来这肯定不是她自己所说的那个理由，能值得她大老远跑来的，想必是不简单的事。
他也跟上，与她并肩而走，“我也好奇，毕竟已经作出了猜测，总要来看看是不是对的”
“好奇心这么重？那要不要来继续把这道游戏玩下去？”
季言希有点松了口，反正不管她等会要做什么一会这少年没准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不如坦白点少费点气力花在遮掩上。
这次空明因没有再回答她，只是恢复了平日里冷淡的模样，一路弯弯绕绕带季言希来到她一直寻找的老槐树下。
只是眼前的这树，它太老了，本应深深地扎入地底下的巨大根须因为几百年的风沙将泥土向西侧吹卷而裸露出了根的表层，深褐色的枝干如狂龙巨蟒般盘旋着，挣扎着，向天空的方向延伸，季言希站的更近些，伸手摸了摸老树的皮老树的骨，抬头望了望尽管已经老到一辈子都不能再经历一次迁移的槐树，问道：“它还能等到开花吗？”
五月，正是槐花盛开的季节，A市的五月就要过去，可老槐树一朵花骨朵都看不见。
季言希努力回想后世的东塘，那个时候这棵老到是剩下骨的槐树还在不在？可惜，她记不起来了。
空明因也同样看着眼前的这棵树，只是他想到的是另外一个故事，一个只有他记得而另一个人却忘记的故事。
他看了眼树下站着的季言希，依稀可以看见过去一般，“会的”
季言希就当真的会，她从树下出来，站得远处看，然后又在四周到处走动。
空明因不知道她的意图，但也选择不打扰，就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来来回回地寻找。
在绕着树周围转了几圈的季言希寻找无果，她的目光又看向了那棵老槐树。
“你觉得这树有12层楼高吗？”季言希站远了望，头也不回的问身后的人。
空明因抬头用眼神丈量了树的高度，“差不多”
如果91208中的12代表的楼层，那9会不会是单元号呢，9栋12层8号屋……季言希觉得如此推理能够解释的通，便进一步问道：“你知道这地方有大于12层楼的建筑吗？”
空明因答：“古马区的建成是在十年前散户自发盖立的楼层，普遍不超过三层。”
少年说的平淡，让季言希有点失望，如果不是12的话，也可以组合成91栋2层8号屋，再根据空明因刚刚说的房屋普遍低于三层……
季言希一拍手，决定，“走，去找91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