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吃晚早餐,原母跟原父就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原城晓她们换好衣服。
因为昨天原母说,今日要去见一个人,原本原城晓想随便穿一件衣服,但是被原母硬逼着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原城晓穿戴整齐之后,就跟着原母她们一起坐上车出去了。
原城翎今日也打扮了一下,跟原城晓坐在后面,看着后视镜里原母那既担忧又无奈的样子。
等原母她们来到一家酒店之后,就被服务员领到一间独立的包厢里。
原城晓疑惑的看着这里,想问什么但是不知道问什么。
等了一会儿,有一人进了包厢里,原城晓疑惑的看着那个女人,疑惑的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个女人笑了笑,说“你忘了吗,上次在机场,我见过你。”
原城晓仔细的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
原母见原城晓见过这个人了,走上前温和的说“司夫人,不知司公子怎么还没进来?”
被称为司夫人的女人,笑了笑说“小奕他去停车去了。”
“哦”
这边她们两人正说着司奕,司奕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原城晓一脸惊讶的看着司奕。
司奕笑了笑,宠溺的伸出手想要揉原城晓的脑袋,却被原城翎的手半路拦下了。
“这是我妹妹,你不能碰!”原城翎说的十分霸气侧漏,司奕愣了愣说“我怎么碰不得了?”
司奕说完就趁原城翎不注意的时候伸出另外一只手,飞快的揉了下原城晓的脑袋,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原城翎。
那副表情好像在说‘不服你过来咬我啊!’
原城翎咬了咬牙,正要伸出手教训一下司奕,就被原父喊住了。
“小翎,不要闹!”
原城翎见自家老爹都替司奕说话了,无奈的把手放下,然后拉着原城晓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一脸戒备的盯着司奕看,好似怕他一个不小心原城晓会被人拐走似的。
司奕看着原城翎如此,好笑的看着他。
“你就是如此看着她,到最后我也有办法把她弄走。”
司奕慵懒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原城翎那一脸戒备的样子说道。
原母她们摇摇头,就没有管他们两人之间的斗争。原母把原城晓叫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看着一旁的司夫人。
“晓晓,来,跟这位姨打个招呼!”
原母一脸不舍得看着原城晓说道,原城晓疑惑的看着原母那个样子,轻轻的喊了声“姨”。
司夫人听原城晓那喊的一声‘姨’,眼泪控制不住的就要落下来。
司奕一看她哭了,赶紧走过来说“老妈啊,拜托你不要在这个日子哭吗!”
司夫人看了一眼司奕,伪怒“我哪里哭了,这明明是感动。”
司奕无奈的耸耸肩,接着坐回自己的位置了。
原城翎看司奕他们两人的相处,心里偷笑。
等吃饭的时候,原母让原城晓坐在司夫人的身边,而自己则坐在原城晓的另外一边。
原城翎看着自家母亲那样的安排,稍稍有点疑惑。
为什么母亲要让晓晓坐在她们两人之间?而且自己总是感觉晓晓的眉宇间多多少少跟眼前的这个女人相似?
不可能的,晓晓是自己的妹妹,怎么会跟其他人相似呢!原城翎摇摇头,把自己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弃掉。
吃完饭之后,原母她们就坐在那里,幽幽的讲了一个故事。
先开口的是司夫人,她看了看原城晓,又看了看司奕,缓缓道来。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个调皮的儿子,那个时候,他已经三四岁了,在那个时候我又怀上了一个孩子,在我和我的爱人跟孩子期待中,慢慢的等着这个孩子出生。可是,却在她出生的当天,我们所在的家族里发生了混乱,有人想至孩子的父亲于死地。可是,那人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已经知道了他后面要做的事,于是就把自己的儿子提前送了出去。可是,儿子虽然出去了,但是他的妻子跟未出世的孩子还在那个大宅子里。
在他出去安排其他事情的时候,这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得孩子,却是一脸狠心的把孩子交给了其他人,让她们带出去。
当时那女人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做,等到他离去的那一天,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把家族的信物一并戴在了女婴的身上,没有了那信物,即使他们拿到了家族的企业也不能调动资金。
所以,他们想尽办法找那个女婴,把那个女婴杀死,他们把信物拿走。可是,除了当年护送女婴离开的人,谁也不知道女婴的去向。但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那个人的住所,去那个人住的地方,要让那人交出女婴,但是那人早在他们赶来之前就把女婴藏起来了。等我们赶去的时候,只见她的随身衣服里装着的手机上面,有个藏女婴的地址,她们赶紧赶到那里,却没有见那个女婴了。
司夫人淡淡的讲完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原城晓,说“你知道我为何会给你说这些吗?”
原城晓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原母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晓晓,你知道你为何跟我的样子不同的原因吗?”
原母看着原城晓,说道。
“不知道!”原城晓只感觉自己好像越听越不明白了,在原城翎听到司夫人讲的那个故事的时候,愣了愣,然后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原城晓跟司夫人。
刚开始他感觉晓晓只是跟司夫人的样貌有几分相似,但是这次听了司夫人讲的那个故事,再看看她们两人的样子,一个猜测在原城翎的内心蠢蠢欲动。
原母慈爱的摸摸原城晓的脑袋,才说道“晓晓,母亲给你讲个故事吧!”
原城晓点点头,然后接着听原母说后面的故事。
原城晓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关于自己的,当她知道之后,不受控制的想要逃离,她不信,不信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家不是自己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