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斥资买了一栋房子,在水中央,临着不知名岛屿,交流靠喊,出行靠船。
青灰色的墙爬满了红色的蔷薇,由浪花里翻滚过的风悄然点缀,使它大多时候呈现出清晨被雾气洗涤后的清爽姿态。
远离了站在平地、放眼一观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的城市建筑,辽阔的天空尽收眼底,道不尽的豪情万丈。
这里没有电器,到了晚上很难入睡,裹几套被子都没用,寒气直侵入骨子里。
我抱着谢大人取暖,疲惫的眼凝视着花苞,“昙花……几时开?”
“不知道。”他诚实的摇头,“你失望吗?在你眼里,我似乎无所不能。”
我笑到岔气,“你真好玩,哪有人这么赞美自己的!”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引诱说:“难道是我的臆想?”
我假意推了他一下,“哥们儿,听我一句,人无完人。”
“如果不是觉得冷,我肯定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嘻嘻……”嘴一歪,在他脸上乱蹭。
“快看。”他轻声说,“花开了。”
一分钟后,我愤愤的说:“骗子!”
“你觉得昙花美在哪里?”
“一年大概开4到6次,仿佛是为了遵守某个约定,就像牛郎织女七夕相见一样,凄美的憔悴,再见的美好。”
他按着我的头,“昙花开放对温度有要求,温度太低、太高都不开。”
“那你还说……”
“让你空欢喜啊!”
“呀!”我抓着头发,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