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过完泼水节,我穿着短袖欢天喜地的飞回天朝,一下飞机,连头发丝都快凝结成冰。
抱着“同病相怜”的心态,我同情的看向和我一样穿着短袖的女郎。
她拖着行李箱一步步的走向她的家人,她的妈妈变戏法似得拿出浅蓝色的羽绒服,我惊讶,更羡慕。
小疙瘩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我呵着冷气望眼欲穿。
“谢大人,我冷,你怎么还不来?”
“稍等……苏苏,我马上要开一个视频会议,不能来接你了,你自己打车回来,路上小心。”
“真的冷。”
“冷就去买衣服穿,不用我教你吧!”
我瑟缩着肩膀,分外凄凉,“买的到早买了,你不是不知道,这附近没服装店。”
“那就忍着,过会儿就好了,这叫什么来着……对了,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