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泪的一声轻咳惊醒了正处在回忆中的竹墨,竹墨尴尬的对着自己的徒弟笑笑说:“泪儿,你终于醒了。”卿泪这时才发现自己在师父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拉着他的玄衣长袍。
卿泪娇羞的收回自己放在师父胸口的双手,对着竹墨尴尬的笑道,一张羞得通红的俏脸低着头,手指轻绞着衣袍下摆:“师父,徒儿不是故意的。”竹墨看着自己徒弟放在胸口的双手,口中轻哼:“还不放手,你要摸到什么时候。”卿泪羞涩的收回自己放在师父胸口的双手。
竹墨盯着垂下头的卿泪,口中轻道:“你现在是不是还该跟我说下,到底是为何我在你身上留得封印为何突然消失。”卿泪心中叹道,我要不要跟师父说呢?师父发怒的话会伤到殇哥哥的。可现在好像情况不太妙。
卿泪看着自己师父将要发怒的眼神,嘴中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似乎情况不太妙呀,要不要跟师父说。”盯着师父将要喷出火焰的双眸,卿泪心中咯噔一下,似乎大事不妙。
卿泪硬着头皮,不情愿的说:“其实师父,我那不是为了救人哈,没有必要这么认真嘛。”竹墨怒道:“你是不是想说让我不再追究了,不可能,泪儿你明知道师父把你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你怎么连这事都不跟师父说吗?”
唉,没想到连自己最宠爱的泪儿现在都要瞒着我了,可是如果我不在了,泪儿受欺负不就没人去帮他了吗?竹墨摇摇头,赶紧放弃自己的这个想法,撇了一眼正低着头的卿泪,嘴中叹了口气说:“泪儿,你应该明白师父的意思吧,既然你想留在心里,那师父就随你好了。什么时候想跟师父说了,那就来说吧,只是不知……到时候能不能再见。”最后一句喃喃道。
卿泪看着自己师父离开的背影,满是沧桑情不自禁的说:“师父,不是泪儿想瞒着你,只是这日后为他复国的事,还是我一人帮他好了。师父本来身体就不好,泪儿真的不想再让师父那么劳累的为了帮泪儿夺这天下。只是不知道师父还会再活多少时间。”
竹墨走出院门的背影轻颤:“原来泪儿不想让我为了她的事那么忙碌。”眼角流出一滴晶莹泪滴,只不过师父还是那么无用。不过我倒是找到了几个可造之材,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愿意否,这天下总是要变得,不如我就顺手推上一把好了,这样也能让我快些安心。
竹墨看着鬼鬼祟祟的站在院外的那个身影,周身九龙盘旋,这委实属于帝王之相。难道说这个人就是泪儿的另一半,只是帝王往往有三宫四院,后宫佳丽三千。
不如,一个精明的算计出现在他心间。我不如,脸上露出的奸笑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想法。那好就这么办了,只是到时候希望泪儿不要怪我就好了。虽说我现在身体“咦,我身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多年的隐疾竟然无缘无故的好了,真是没想到。”
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难道说是她把我身上的残毒清理的,这种深入骨髓的毒素,没想到,原来,我最终还是要欠你一个人情。这是自己心中却不那么想,这种残毒就连身为神医的自己都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是,竹墨想起了一个古老的禁咒,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为媒介,利用自身修为强行为伤者阴阳调和,这样便可驱散毒素了。
唉,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你是要我欠你一个人情吗?这样恐怕是,如果你父兄没有杀害我家族,那么我恐怕会试着爱你。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家都没有,就算你愿你跟着我,可我还是没有能力给你更好的东西。
一颗相伴到来的心罢了,不过现在泪儿似乎对着未来的帝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也正是这种关系,或许她才能救泪儿吧。
泪儿封印自行解除,虽有他在身旁,不过我还是要去帮她一把,这日后的君主恐怕是要为了美人放弃一切了。这样正好可以问他借点东西,这样他应该不会刁难吧。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小子一颗心都在泪儿身上,不过如果让我知道日后没有好好待泪儿,那我恐怕会亲自去废了你。
竹墨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毕竟刚刚自己可是好好的伤了他。算了,他毕竟是着未来的君王,如果连这点气度都没有的话那么恐怕真的不适合去当一个君王。竹墨远远看到一脸沮丧的纳兰殇唤道:“殇儿,我来向你借几样东西,只是不知道阁下会不会给。”
纳兰殇淡淡的对竹墨说:“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竹墨焦急的说道:“第一,我需要你身上的血做一位药引来救一个人,只是不知道身为着日后君王的阁下愿不愿意借。第二,你帮我找一块寒冰床,与一株雪兰花,就这些,不知道阁下能不能。”
纳兰殇摇摇头说道:“前辈这么高深的力量何必要去为别人伤害自身根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