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完了那些问题便开着之前学长买给我的二手车出门,有点讶异那家公司意外的近欸!
“呃…进去了,然后呢?要给谁履历呀!”我边思考边走进去,完全没发现我撞到人了。而被我撞到的人默默的躲到角落,并打电话给他的秘书要他处理某件事。
有点后悔为何没等学长起来,唔我已经变成学长宝了吗?还是先回去好了,改天再来就好了,而此时有一个人叫住我。
“小姐请等一下!”他有些气喘的叫住我。
“呃…你在叫我吗?”我歪着头看着他。
“你是要来应征的人吧!请进请进,先进去在说”他用力的拉起我的手,该死的!渐渐的看着手中出现了一到红印,我有点怒视着他的手。
而此时我手机的铃声响起,我甩开他的手便走到一旁去接电话了。
“萱!!你现在在哪里?为何不在家?”他咆哮着。
我迅速的把手机拿离我的耳朵,太可怕了,差一点就要耳聋了。等他咆哮完一大段话后我才拿近听。
“呃…我看你还在睡,所以才没叫你,对不起啦!”
“在哪?”
“飞鹏公司”听的出他隐忍住生气的感觉,觉得有点奇怪,干嘛反应那么大。
我低着头,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如此的看不起,想忘掉想哭的感觉。吸吸鼻子后便跟那个拉着我的人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要应征”交代完后就走了出去。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走了几分钟便走到一个小公园。看到旁边没什么人后我便忍不住的痛哭失声,我一直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认为我没用,但是学长和雪一定会支持我啊!难道我想错了吗?
“为什么爱情跟友情没一个可以顾全的吗?”我边哭边说。
学长到了飞鹏后得知我离开的消息,便冲出去找人了。有些讶异萱怎么没等他,难道是刚刚太凶了吗?
我坐在长椅上,望着辽阔的天空,把手臂伸直后从手指缝透出一丝丝的阳光。记得有人说过,在人生中黑暗的阶段,会有贵人把你拉起,我一直以为那人会是学长,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来他一直把我当成一只没用的米虫,什么事都不会做的人。
此时,有人突然拍住我的肩,我有点惊吓的跳了起来。发现来人是学长后,便转过身去。
“怎么了?为何眼眶红红的?”他错愕的看着我刚哭红的双眼。
“不关你的事”我起身想离开。
“我只是希望你要做任何事前先跟我说一声,有错吗?”他好像被我的态度惹怒似的。
我赌气的把脸埋在手心里,是没错,错的都是我,我不可理喻,所以才没人想跟我在一起。
我抬起头,跟他说了句“我哭的不是这个,而是不懂为何你那么不想让我在那家公司工作?你是轻视我的能力吗?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种人。”看着他什么都不想解释的眼神,心情瞬间荡到谷底,我一气之下便用力推开他,自己一个人跑掉。他先是错愕了一下后才追上来。
一心只想着要跑的比他快,并没有专心的看左右来车便想冲到对面,有一台卡车正往着我这个方向驰骋而来。当我注意到时已经来不及了。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刺痛感以及倒下前听到学长的怒吼声。
闹烘烘的人群学长身上传来的热度以及怒吼声一切一切的事物渐渐的离我远去。
他手指颤抖的想按下号码,却迟迟无法按好按键“谁谁能帮我打电话?”有一个人自告奋勇的跳出来帮忙。
几分钟后救护车到了,学长迅速的把我抬到担架后便随后上了救护车。看着我紧闭的双眼,他痛不欲生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隐瞒你的,你起来揍我好吗?口口声声的说不会让你难过,最终我还是让你失望了,是吗?”而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动也不动。
到了医院后,他便抱住我冲去找医生,几分钟后便被送入急诊室。
一个小时过后,才想起应该通知雪儿的,便拿起手机拨给她。她着急的说‘我马上到!’
同时,以南的杯子突然从手中滑落,心也瞬间抽动了一下。当雪跳上出租车后便顺手打给以南,告诉他萱的恶耗。
他的身子向下坠落,无力感充斥着他。四十分钟过后才迅速的冲到车上,并以时速两百的车速驶向医院。嘴里一直说着“你还不能死,我还没跟你说我爱你,你爱我等我那么久,我却那么晚才看清自己喜欢你的这个事实,对不起。”
等雪到了学长说的地点后,便看见他手无力的撑着头,口中一直说着“对不起!”虽然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终究安静的待在一旁。
以南到了医院后,便拉起学长的衣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学长回过神来,直觉的问出“你是谁?”
“你先不用管我是谁!萱为何会出车祸?”以南大吼着,护士前来叫以南安静一点,会吵到其他病患。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些。
“我的错早上她到飞鹏公司时,我口气很冲的问她怎么没等我起来,导致她胡思乱想以为我看不起她的能力”他痛苦的闭起眼,深深希望时间能回溯到早上,这样就可以挽救这一切了。
以南在一旁坐着,眼睛却一直望着急诊室,多么希望出车祸的是他,为何老天爷要这样对她?应该由他这个罪人顶替她呀!
我还没弥补你阿。
我爱你。 过了大约十小时后,医生慢慢的走了出来,学长和以南急忙的冲上前去问“萱还好吗?”医生才说道“病人大概几分钟后会醒来,等她醒来后会帮她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之后他们便匆忙的跟着护士步入加护病房,而雪则在后面跟医生道谢,才跟着他们步入病房。
“我先去帮你们买食物,等萱起来肚子饿的话也能吃”此时没人理会她,只是迳自的盯着萱看,雪只是摇头,抄起一旁的钥匙便走出去了,边走边想着等会儿要记得买清粥小菜。
学长看着我紧闭的双眼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胶布,心里顿时一阵刺痛“如果我有好好保护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对不起,还有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对你大小声,等你醒来后不管是要咬我还是踢我随你的便,只要你开心就好”边说边用手帮我理一头乱发。
以南默默的在一旁等待着我醒来的那刻,此时我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快步的走到病床旁。
“呜水”我呻吟着,怎么回事?为何觉得身体被卡车辗过!痛
学长起身帮我倒一杯水,而以南则扶着我起来。我缓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帅哥,有点震惊为何会有两个帅哥在我的床旁,难道是我上辈子好事做太多了?其实给帅哥服务的感觉很不错,渐渐的我把身上的重量压在那个扶我的帅哥身上,身体有点使不上力。
看到水来后,我急着把水杯里的水啜饮完,喉咙像被火烧过似的,喝过水后才比较能开口说话。
我吞了一下口水,为何眼前的两个帅哥看起来如此的合我胃口“呃那个可以请问一下,你们是这边的志工吗?”虽然很不想问,但是一直被陌生人盯着的感觉怪怪的,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太像会当志工的人啦!但我也想不太出他们出现在我面前的原因。
他们听到后顿时睁大眼睛,好似我说错什么话一样。
“你不记得我们了?”学长艰难的开口问道。
“我认识你们吗?还是你们刚刚有自我介绍只是我漏听而已”我偏着头疑惑的想着。
“你记得你的姓名以及自己的事情吗?”他边问边观察我的反应。
嗯对欸,刚刚一直顾着欣赏帅哥,此时才发现脑袋一片空白我叫什么名字?我吞了吞口水,努力的想回想起属于我的一切,而越努力的想要想起来,我的头就会越痛。我扶着脑袋呻吟着,该死的,到底是怎么了。
学长看到我的举动叹了一口气,以南想上前却始终不敢向前。
“我的头好痛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件事都想不起来?”我抬头无神的看着他们,拿起旁边的小镜子看着我的脸庞,我应该已经二十几岁了呀!为什么,无限的为什么在我心中徘徊着,却没人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睡吧!什么都不要想”他帮我铺好棉被,用好枕头后让我躺好“嗯”我除了点头不知道要怎么回复,把眼睛慢慢闭上便睡着了。
几分钟后以南才把自己从震惊的思绪中取出来“怎么会医生明明说过没事的。”
学长则轻声说道“或许这个结果对萱是比较好的,毕竟她承受了那么多压力,况且你不是想追回她吗?”或许现在的我又或是未来的我都只能默默的在一旁守护她吧!希望萱多年来的爱恋或许能修成正果。
以南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学长翻翻白眼,觉得他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很明显好吗?就只有雪口口声声说的以南哥才会那么着急的来找萱,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如果不能的话我会随时随地的接收回来,希望你能找回她的笑容不要在让眼泪出现在她的脸上。”
“谢谢你那么照顾萱,我很对不起她,心底一直没想过自己是喜欢她的,而且我很希望你来我们这边工作,我相信我们公司的待遇很不错”以南一心想跟他道谢,他深知眼前的人工作能力一定很出色,不仅稳重更有一股领导人的能力。
“不了吧去了也只会跟你还有萱打照面的次数会变的更多,而且我习惯流浪,不适合待在其中一个地方太久,萱为了你生了一个女儿,到时在把她一并交给你吧”学长看着我憔悴的面容,轻声说道“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不要在难过下去了,幸福是属于你跟羽馨的”脑海里出现的事我熟睡的模样以及羽馨笑呵呵的模样。
此时雪踏着步伐进来,把晚餐放到小桌子上后,才感受到病房内奇怪的氛围,随口问道“萱有醒来吗?”
以南回道“嗯但又睡着了!而且她好像失去记忆了,不仅忘了我们还忘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事物”
雪不由自主的倒退三步,才开口道“天为何老天爷要对她那么坏?一切不好的事都要降临到她身上”
“目前就这样吧!一切事情等检查过后再说”学长说完后便踏步离去。
“你们刚刚有谈论什么是我没参与到的吗?”雪看着我的脸庞,如此的消瘦,暗自发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我养肥。
“他说目前就这样,萱的过去就让它过去,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然后之后要把小孩送过来”以南的手指把玩着我咖啡色的卷发,这是他以前最喜爱的举动,并暗自心想等到醒来后我一定会把你恢复到以前的面容。
“学长真的很爱萱”雪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答应他以后会让萱幸福,不会在让她流任何一滴眼泪了”雪听到后点了点头,她万万没想到萱回台后的第一次会面竟然是在病房内。
不久之后,雪先向以南告别了,毕竟自己还有些工作还没完成。心想“拜托,别怪我!我不是故意留你们孤男寡女再一起的!”
以南手心握着我的发丝,手指穿梭在发丝之间,我嘤咛了一声便转过身继续睡“你还是一样爱睡欸!以前不管何时何地都能睡,只差没在路边睡着而已。”他用着低沉的声音小声的说着,像是怕我会被吵醒一样。
“你会在给我弥补的机会吗?我很怕你记起一切后会离我而去”他问的话始终没人回答他,只有平缓的呼吸吐气声充斥着整个病房。
渐渐的,以南也觉得困了,便帮我盖好棉被后便趴在病床旁睡着了。梦中依稀看见他第一次拒绝萱的场景,虽然知道她很难过,但终究还是说不出些什么话,因为当时的他,只把她当作妹妹一般。
不知为何回想起来,心就像被揪了一般的痛。当时的萱应该比自己现在的痛,还要痛上一千一万倍吧!所以才会用落寞的声音回答,所以才会离开台湾去英国。
过了不晓得几个钟头,我突然惊醒了,擦干脸庞不晓得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想爬起身却发现有一个人压住床被。“呼是想吓死我吗?竟然有一个男人趴在病床旁虽然现在是个很自由开放的时代,不过这样还是不太好吧!”想着想着决定先到外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