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自己这个妹妹从跟着自己到了京城开始。每天就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在玉府,又要和玉家当家的那群女人斗。在外面还要提防有没有杀手,想要自己的命。
“哥哥,你放心,紫烟不会有事的。”玉紫烟似乎看出玉子书心中所想,轻声安慰道。
玉子书看着玉紫烟那倔强的表情,自责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摸了摸玉紫烟的头,从脸上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容,说:“紫烟,长大了。不再是那个站在哥哥身后,需要哥哥保护的傻姑娘了。不过,紫烟你若是需要哥哥,哥哥永远义无反顾的保护你。”
“嗯。”玉紫烟双眼噙满泪水,重重地点头。玉紫烟心里很清楚,自己实力太弱,一定会成为哥哥和百里凌霄的绊脚石。甚至可能会害了哥哥。所以就算心中再不舍,也得跟百里凌霄走。
不错,这姑娘虽然已经大概十五岁了,不过在培养个两三年,定能够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百里凌幽越看玉紫烟,心中越是满意。不过,还是要问一下,玉紫烟会些什么,可不要把她的才华给埋没了。
“子书兄,不知紫烟姑娘,可会些什么?”说问就问,百里凌幽是个当断必断的人,有疑问,能问绝对马上问。
“小妹不才,琴棋书画都略懂一点。”玉子书虽然说的话是谦虚的,但他脸上骄傲的表情,仿佛在说:我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哦!是吗?紫烟姑娘可真是才智双全的奇女子啊!”百里凌幽心中很清楚,古代人说话都不会太满,譬如林黛玉财富五车,当别人问起的时候,也只是说略识几个大字。如今玉子书说他妹妹琴棋书画都略懂一点,那就是十分精通了。再说了,他脸上那副骄傲的表情百里凌幽又不是瞎子,看不到。虽然肯定是比不上专修的琴师之类的,但是像一些大家闺秀应该是比得过的。不过自己需要的就是这种长相偏柔弱,脾气又好的,韧性也不弱的女子了!
“公子妙赞,小女子不才,只是略懂琴棋书画,还有以前学的一点舞蹈的基本功。”玉紫烟到是真的谦虚,不论是说话的语气,是真谦虚。还是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那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的表情。
虽说表情是那么的真诚,但却不会让人认为她真的只是略懂一点,反而相信她琴棋书画应该是样样精通。
“哦!紫烟姑娘还会跳舞。”百里凌幽倒是有点儿兴趣了。因为他刚刚看到玉紫烟说其他的时候,表情不变。但唯独说到舞蹈的时候,眼睛里闪过自信的光芒。虽然闪过的速度极快,但还是被百里凌幽捕捉到了。
“都是我妹妹自己瞎琢磨的,登不了大雅之堂。”玉子书听到自己的妹妹提起自己会跳舞,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一下,随即又听到百里凌幽提了,马上先自己的妹妹一步,开口道。
“不错,都是自己瞎琢磨的。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玉紫烟听到自己的哥哥这么说自己的舞蹈,有些委屈。但也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也顺着自己哥哥的话继续说下去了。
“哦,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百里凌幽做出一幅很可惜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本以为能亲眼目睹紫烟姑娘的一番风采。如今看来都是不可能了。”边说还边摇头,仿佛看不到一玉紫烟的舞蹈,这辈子就白活了一样。
不过玉子书倒是听出了百里凌幽话中有话,脸色不由得白了白。百里凌幽话中的本意地确是:我们身为合作伙伴,你们却还,瞒着我一些事情,这是身为一个合作伙伴应该有的态度吗?
“如果令妹实在不愿意的话,本公子也不强人所难。那也就罢了。”百里凌幽看出玉子书心中的挣扎,心下不由得更加好奇了几分。到底是什么舞蹈,能让玉子书冒着不再合作的风险,也不肯说。那么自己也可以再加一把火,我都要看看你的骨气有多硬。
“百里公子,我的确会一曲舞蹈,那舞蹈是我的娘亲教我跳的,我和哥哥虽然是江南人。但母亲却是北方人,母亲教我跳的那群舞蹈是《冰舞梅》。”玉紫烟到时看不得自己哥哥受别人威胁,主动说出自己娘亲强调多次不能对别人说起的舞蹈。
“冰舞梅?”百里凌幽是水属性,冰水一家,自然对冰也是极其了解。如今那曲《冰舞梅》,百里凌幽心中自然是了如指掌。不过,《冰舞梅》这曲舞蹈,不是已经失传多年了吗?如今能看,百里凌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错。这首舞曲已经失传多年,在下和小妹的母亲也不过是偶然学会了这首舞曲。小妹曾经看过母亲跳过一次,便深深的迷上了,硬要母亲教她跳。”玉子书看自己的妹妹已经说了,心里叹了口气,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在下的母亲一生只曾跳过三次。母亲曾说过,《冰舞梅》这首舞曲,想要跳出惊人的地步,只能在冰上跳。而普通人没有内力御寒,一生就只能跳三次。而每跳一次都会大病一场。”
“在下看紫烟姑娘,似乎没有内力吧!那平时是怎么学的呢?”百里凌幽虽然清楚《冰舞梅》是如何跳的,但是有些好奇没有内力的人该怎么学呢?
“《冰舞梅》没有内力的人一生只能跳三次,我就算要学,也只能在陆地上跟着母亲。就算学会了,也只能在陆地上,跳一次又一次。母亲也不愿意让我下冰跳舞。”玉紫烟似乎希望能在冰上跳一曲,不过他父母和哥哥都不同意。自己想要学《冰舞梅》也是因为自己六岁那年,父亲重病。母亲祈福,向苍天跳了一曲《冰舞梅》。而母亲在冰上跳舞蹈的却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当父亲病好了以后,自己便一次又一次央求娘亲教自己跳。好不容易磨了母亲,却被父亲禁止在冰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