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女扑入了陆七怀中,嫣红女感觉到了自己的幸福。虽然陆七不认识自己,但是,天下的歌女,把能够得到陆七的作品,都看成是一种荣耀。
而把能够得到陆七的原作,看成是一种殊荣。
那么,如果能够扑入陆七的怀中,甚至,说的更确切一点儿,那就是如果能够得到陆七胸膛的温暖,特别是能够和陆七同榻而眠,那怕只是一夜春情,都是自己一生都足以值得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陆七自己则如同身坠云雾之中,慌忙地推着怀中的女子说道:“姑娘,我们素不相识,这样恐怕不好吧!”
听了陆七的话,姑娘突然想起来,这毕竟是露天之中,而且,旁边除了陆七之外,还站着另外的两个男人。
嫣红女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有点绯红地从陆七的怀里站了起来。
陆七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走到了三手张和那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对陌生的男人一拱手,说道:“在下陆七陆子美,还没有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陌生男子也拱手施礼,说道:“在下开封府二品带刀侍卫,人称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是也!”
开封府的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在当时的江湖之中,名声之响,就如同陆七在一众女子云集的歌坊乐府之中的陆七的名声一样,都是人人皆知的响当当的人物儿。
因为,白云瑞除了是公门的人,还是当时的武林盟主。
陆七虽然刚刚开始涉足江湖,但是,这许多天来,由于和三手张在一起,也对于江湖的见闻有了很多的了解。
因此,陆七也赶忙客气地说道:“你就是名满江湖,大名鼎鼎的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一般。今日得以相见,想我陆七,也是三生有幸。”
玉面小达摩白云瑞也客气地重新施过礼之后说道:“贤弟过奖了。想陆公子大名,也快把我的耳朵磨出茧子来了。我也是早就听说,当今的社会,有一个特别有女人缘的人,名字叫做陆七陆子美。特别是两部戏,把陆七的名字吵得更响了。一个是《梁祝》,一个《铡美案》,这两部戏都惊动了包大人。”
陆七说道:“白兄有所不知,这两部戏一部是我写的,那就是《梁祝》。而另一部,则是奸诈小人写的用来败坏我的名声的。”
白云说道:“陆公子也不必介意,包公也觉得事出蹊跷。因为,包公从来也没有办过这样的案子。况且,包相爷也不喜欢别人来吹捧自己。”
三手张一看两个人唠起来没完没了,三手张有点急了。
“二位兄弟,我想咱们还是最好先回咱们的客栈,然后,我想,我们还是快速地离开这里为好。此地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不宜久留。”
三手张的话提醒了大家,特别是嫣红女。
因为,像三手张还有陆七,以及白云瑞,西安侯毕竟和他们没有照过面。
但是,嫣红女西安侯还是认识的。
因为,西安侯就是因为看中了嫣红女,想强行霸占她,才有了如此一出。
三手张的话提醒了大家,于是,三手张对嫣红女说道:“我说姑娘,你别光顾了见到了你的陆公子,心里就激动得不得了。毕竟,这里还没有到达最安全的地界儿,你还是最好先钻到车里,和我们一同回到客栈。”
嫣红女钻进了车里,白云瑞也和二位道了别。
白云瑞说道:“二位仁兄,既然我们有幸遇见了,那就是我们的缘份。我想,二位如果不嫌弃,我们不妨结拜为异性兄弟。将来,我们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两个人一听,白云瑞的建议不错,于是,三个人就在树林里结土为庐,插草为香,冲北磕头,结拜为异姓兄弟。
结拜仪式完了,白云瑞说道:“今天多谢二位相助。他日如果我们有缘,我们再叙友情。因为,今天我有要务在身,我就先告辞了。”
白云瑞走了,陆七也钻进了车里。
既然陆七也钻进车了里,那么车把式也就只好仍然由三手张来充当了。
马车走了,而在距离树林十米开外藏着的一个人,也站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从西安侯府一直跟踪下来的西安侯府的家丁。
他虽然不认识这三个人是谁,但是,由于嫣红女的激动,而大声地喊出了陆七的名字,因此,这个家丁就记住了陆七这个名字。
但是,这个家丁也十分清楚这三个人的身手。因此,在后面的援兵没有到来之前,他自己断然不敢接近这三个人。
陆七他们走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见后面的援兵仍然没有到来,他也只好站起身来,回了西安侯府。
而在马车里,由于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那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但是,嫣红女好像并不嫌这空间的狭窄,而且,好像这空间对于她来说,还有点儿大了。
因为,她总在在想尽一切方法,做着所有的努力,往陆七的身边挤。
陆七是一个风流的文人,虽然,陆七不是一个下流的登徒子,但是,陆七也是一个多情之人。
陆七有着和那个时代,所有的文人一样的通病。
陆七禁不住女人的诱惑,特别是漂亮女人的诱惑。虽然,嫣红女的行为有点轻浮,但是,对于同样在思想上有了浮动的陆七来说,也开始在为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寻找借口。
“人,不能只凭着她的行为的表面现象,来给她的本质下结论。谁敢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只对自己这样呢?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她不会从了西安侯呢?不要忘了,那可是西安侯哇!在西安这一块儿的地界上,可以说是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人物呀!”
陆七这样想着,陆七也就为自己的不轨的行为找到充分的理由和根据。
于是,陆七突然之间,就伸出了自己的手,一下子就把嫣红女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片刻之后,车外充当车把式的三手张则无奈地笑了起来。
因为,颠簸的马车有了和原来不一样的节奏。
而且,车里面还传来了女人极为动听的嘤咛之声,还有陆七那粗重的呼吸声。
三手张摇摇头,笑了笑,用力地打了一个响鞭儿,马车更加飞快地向着酒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