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觉察出来,个处于这个房间的三个人,有两个人存在着太多的疑点。
陆七就是陆七,陆七是一个文人,但是,陆七也是一个聪明人。
聪明人,就是自己永远不会把自己置于被动的地步。
一个人,如果发现了疑点,再想到自己不能处于被动的地步,那就只有先发制人了。
陆七掣出了自己的一双判官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击向了正在床上躺着的柳如烟。
陆七就是要一击毙命。
因为,陆七已经断定了,能够欺骗自己的人,决然没有好人。
既然不是好人,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
陆七既然做了没有留着的必要的决定,因此,陆七的手下,也就是一击毙命。
当床上躺着的假柳如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再想起身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就听噗哧一声,陆七左手的判官笔,已经插进了假柳如烟的胸膛。
可怜了那个假柳如烟,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两腿儿一蹬,把命送了。
当然,陆七也不知道死的这个假柳如烟到底是谁。
因为,陆七的心中也想到,自己也没有必要知道他是谁,自己只要知道他是来杀自己的人就行了。
自己只要还知道,自己不能死在他手里就是了。
自己没有那么多的仁义留着给他们去讲。
既然,他们无缘无故地前来暗杀自己,而且,还想用计赚取自己的生命,那就说明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仁义可讲。
既然他们的心里已经不讲仁义了,你再同他们讲仁义,那你就是在浪费仁义。
假柳如烟死了,而假三手张却急了眼,就见假三手张突然一个饿虎扑食,向着陆七猛然扑了过来。
陆七在上次打斗的时候,只用了杨炯的前三句,最后一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还没有用上,此时的陆七也懒得再去多想。
于是,同时陆七也就随口说出了,‘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当然,仍然是用一个非常漂亮的手法,而且,还有一个非常潇洒的身形的跳转,把最后的那个标点符号——句号,给画上了。
画的那样的圆满和完美。
因为,陆七右手的判官笔,正好点在了假三手张的额头上。
假三手张的半个脑袋顷刻之间,就飞了出去。而脑浆和血水混杂在一起,喷射的墙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
陆七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脑浆还有血水的混合物,突然,陆七感觉当中,这些红色的斑点儿,猛然看起来,就像是嫣红女左胸上的牡丹花。
真的,他们有着同样的鲜艳。
假三张的面容已经没有办法分辨了,因为,假三手张的脑袋,已经让自己给削掉了半个。
但是,那个假柳如烟的面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虽然情急之下的陆七,根本不想知道死的这个人是谁。
但是,一旦形势得到了缓解,那一探究竟的好奇之心,还是促使着陆七,揭下了假柳如烟脸上的人皮面具。
陆七发现,假扮柳如烟的这个女人,却也有着相当清秀的面容。如果不是死了,如果她仍然活着,那么,她是一个十分招人喜欢的女孩儿。
陆七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怪异的想法。
陆七掀起了假柳如烟身上的衣服。
陆七的目光停留在尸体的左胸上,陆七赫然地发现,这个女孩儿的左胸上,也和嫣红女一样,有着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而花芯,也是女人胸上的那颗诱人的豆豆。
但是,这次陆七却明显地知道,这个躺在床上的尸体,尽管生前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儿,但她却决然不是嫣红女。
陆七下意识地又掀起了尸体上的衣服,陆七的眼睛,又看向了女孩儿的右胸,这次陆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因为女孩儿的右胸,在那迷人的地方稍靠下一点儿,没有那颗作为嫣红女的标志的痦子。
陆七走到假三手张的身体前,陆七用判官笔挑起了假三手张的衣服,陆七的眼睛看向了假三手张的左胸。
但是,陆七却被惊呆了。
因为,这个假三手张竟然不是一个男儿身,也是一个女的。
因为,三手张的身上,具备女人所应该具备的所有的特征。
不但如此,这个假三手张的左胸上,也有一朵牡丹花,而且,花芯和嫣红女的一样,也是那左胸上的豆豆。
陆七就如同坠入了五里云雾之中一样,陆七的心中更加迷茫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是这些人到底都是嫣红女,还是嫣红女,和她们这些有着特殊标志的女人,都是一伙的呢?
陆七在想着这些问题的同时,还用手一直抽着自己的脸,那就是自己一进门儿,就觉得这个三手张,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儿地方。当时,自己为什么就不会多想一想呢!有这么苗条的三手张吗?
陆七的心中至此,虽然仍然感到有着太多的迷惑不解,但是,有一点儿自己至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有一个神秘的组织,盯上了自己。
而且,这个神秘的组织当中,大多数还都是漂亮的美女。
再有就是,这个神秘的组织当中,每一个女人的左胸上,都有一朵牡丹花。
由于自己的许多的遭遇,都和这些女人发生了冲突。
而且,自己所遭遇的每个事件的背后,都好像有着西安侯爷的影子。
于是,又一个疑问在陆七的心中产生了。
到底是这个神秘的组织在操控着西安侯爷,还是西安侯爷在操控着这个神秘的组织。
陆七拉过了床上的单子,陆七悄悄地把两个人的尸体给盖上了,陆七不想声张。
因为陆七知道,如果自己把这里的事件声张出去,那么官府的人肯定会来。
可是,这里的官府到底是大宋朝的官府,还是西安侯爷的官府,谁也不清楚。
于是,陆七悄悄地从客房里退了出来,陆七来到牲口棚子里,陆七牵出了自己那匹雪白的骆驼,陆七想不声不响地离开这里。
但是,晚了,为时已经晚了。
因为,陆七已经走不了了。
就在陆七走到蛤蟆塘客栈的后门,刚要伸手开门的时候,突然,院子里亮起无数的火把,把一个蛤蟆塘客栈的后院,照得如同白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