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手张提出来的质疑,白云瑞想了想,问道:“大哥,你敢肯定,你在以前见到过的司马贞,和你在司马庄儿见到的司马贞是同一个人吗?”
三手张一点迟疑都没有,肯定地回答了一句,“我敢肯定,这一点儿,我还是敢肯定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是,我仍然敢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
白云瑞听了三手张的话,用手抓了抓脑袋,说道:“这云里雾里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想,如果要想彻底地弄清楚这所有的一切,还真的得去问咱们的三弟了。”
“毕竟,咱们的三弟,是一个浪漫的文人,他的头脑能够有着严密的逻辑思维,看看他不能不能从其中理出一些什么头绪来。”
白云瑞把话说完了,对着门外喊道:“来人,给我们准备一些吃食,我要陪我大哥,还有我的弟妹,在这大牢里用饭。然后,你们再去一部分人,到科考的考场。待一散场,就把我的三弟,陆七给接过来,不得有误!”
三个人吃过了饭,虽然,有些事情还理不清楚头绪,但是,三个人还是仍然在反反复复的说着一些事情的细节,还是妄图从其中理出一些头绪来。
不知不觉,三个人在黑暗地大牢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就听见牢门咣当一声响,陆七在白云瑞的手下陪同下,走了进来。
“二哥,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早晨我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到了晚上,我也考完了,你们怎么被关进大牢里来了呢?”
三手张一见陆七来了,赶忙站了起来,说道:“三弟,柳如烟死了。不但他妈的死了,还让他妈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把尸体都给毁了。还有,你知道吗,那个司马贞让我们带来的司马义是一个什么货色吗?他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的牡丹花魁组织的杀手。”
陆七好好像对于司马义的事情,倒没有什么惊讶地表示,但是,对于柳如烟的死的,却感觉到真的痛心。
“一个柳如烟醒悟了,柳如烟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呢!天可怜见,她对大哥有着多么深的痴恋呢!”
三手张显然,眼角也挂满了泪水。
但是,三手张毕竟是一个豪爽的人,一个豪爽的人并不是能够轻易忘掉过去的情感,而是不愿意让那过多的伤感,驻扎在自己的心上。
三手张安慰着陆七,“行了,三弟,你也不要太过于悲伤了,我们之所以让你过来,那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我们一直想不明白。”
于是,三手张还有白云瑞又让醉佗红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
陆七听完了醉佗红颜的叙述,说道:“对于这个司马义,我早就有怀疑,可以这样说,在我们在司马庄儿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司马义还有司马贞,只不过,我没有直接的证据罢了。”
“我之所以怀疑司马义,那是因为司马义的右脚心的三个疤痕,是新烫上去的。而不像我们一样,是很早以前,就被烫上去的。”
“你们可能对于我敢这么肯定,这个司马义右脚上的疤痕是新烫上去的,认为我说话没有根据。因为,如果司马贞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右脚还应该有三个疤痕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只不过,可能这个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右脚有疤痕罢了。”
“正因为,我从司马义的脚上发现了疑点,因此,我也就开始怀疑司马贞。因此,我才引醉佗红颜悄悄地跟踪和监视着司马义的一举一动。”
当三手张听陆七说,他已经找到了那第三个右脚心和他们俩个人一样,有着疤痕的人,三手张就焦急地问道:“三弟,你说那个和我们一样,右脚心有着疤痕的人在哪儿呢?”
“大哥,你把你徒弟的右脚的鞋和袜子给脱了,看看她的右脚心是什么?”
三手张一听说陆七让他扒醉佗红颜的鞋和袜子,三手张脸一红说道:“陆七,三弟,这好像有点儿不合适吧!她是我的徒弟,又是你的女人,这,这,我和你白二哥好像干这事都不太合适吧!”
而醉佗红颜听了陆七的话,说道:“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还劳烦你们动手干什么呢!我自己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我真得是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右脚心还有三个烫着的疤痕呢!”
当醉佗红颜把自己的鞋也脱了,袜子也扒掉了,并且,自己把自己的脚扳过来,认真地一看,醉佗红颜还真的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而且,醉佗红颜脱口而出,“你个臭陆七,你个臭陆郎,原来,你把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都看遍了。”
当醉佗红颜的话也说完了,醉佗红颜也觉察出来自己说走了嘴,突然,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儿。
然后,就是把自己的头低了下去,再也不肯说话了。
三个大男人看了一眼醉佗红颜那羞涩的表现,突然,噗哧一声,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就听陆七说道,“白二哥,你这里有酒呢?如果有酒,多拿几赤壶过来。而且,最好别拿一种,像什么女儿红呀,竹叶青什么的,有几种拿几种上来。”
白云瑞看了一眼陆七,说道:“三弟,你是不是考累了,想喝两口呢?你放心,你二哥我这儿,除了女人之外,什么都不缺。”
一会儿,白云瑞的手下人,把酒拿了过来。
果然,还真的白的,黄的,米酒之类的,一下子拿来了三四种酒。
陆七抄起了一坛子酒,一口气喝下去了一半儿,然后,递给白云瑞说道:“二哥,你把剩下的一半儿喝完了。”白云瑞不知道陆七要干什么,但是,却痛痛快快地答应了陆七的要求,把剩下的一半酒,也一口气喝完了。
然后,就见陆七把剩下的三坛子不同的酒,分别调换了酒坛子,再然后,就是把酒坛子上的标签撕掉了。
就听陆七又说道:“现在,三个酒坛子都是一样的,但是,里面装的酒却不一样,你要想知道哪个坛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酒,那你就得亲自尝一口。”
“有可能,有的坛子里的酒换了,有可能有的坛子里的酒根本就没有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