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再次把女人揽在了怀里,陆七想再一次的给女人真诚的情感。
因为,女人对自己付出了真诚,那么自己也必须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真诚。
但是,有人不想给陆七这样的机会。
因为,陆七也就是刚刚把眼前的女人揽进怀里,突然,窗户外面传来了阴森冰冷的声音。
“陆七,你认为你还能够活着走出这里吗”
听详这个阴森的声音,陆七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因为,陆七已经听出来了,刚才在窗户外面说话的人,正是那个真正的太监,假司马贞,货真价实的大漠苍狼组的管理者,月夜斩——冯道元。
陆七知道,真正的敌手来了。
陆七还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但是,斗士,只能让敌人打死自己,决不能让敌人吓死自己。
自己就是明知不是对手,也不能畏缩在房间里,而让敌人耻笑自己。
陆七纵身,也从窗户跳到了院子里,陆七之所以也纵身跳到院子里,那是因为陆七想把对自己付出真诚的女人留在屋子里。
因为,在这种情形下,屋子还是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陆七就是陆七,陆七永远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陆七之所以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那就是因为,陆七永远会把最为安全的因素,时刻留给对自己付出真诚的女人。
而把所有的灾难,都想一肩承担下来。
陆七跳到院子里,陆七知道自己不是冯道元的对手,但是,陆七就是一个只能够被对手杀死,却不能被对手吓死的勇士。
夜是深沉的,天上的月光泛着清冷的光芒,清冷的月光,投射到地面上,形成的斑驳的树影,也呈现出不同的奇形怪状的姿。
令一个充满杀机的夜晚,让人感觉到更加恐怖。
恐怖的气氛还在浓缩,浓缩到了只要让人稍微一呼吸,立刻就可以嗅到那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七按下自己手中的判官笔,陆七冷冷地笑道:“冯道元,你还没有死吗?”
冯道元,仍然是用让人听了,觉得有点阴森的恐怖的声音说道:“陆七,你不要咒我,我冯道永远不会死。就是你陆七死了,我冯道元也不会死!”
陆七听了冯道元的话,仍然是冷冷地说:“冯道元,这个我不否认。因为,我陆七打不过你。如果今天晚上,出现不了奇迹的话,今天晚上,我陆七肯定会死在你的手里。”
“但是,冯道元,你知道吗?我陆七就是死了,我也没有可遗憾的了,因为,我陆七的这一生当中,应该享受的快乐,我也享受了。”
“特别是我陆七,那是天下名媛的陆七。想一想看,这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头衔?我拥有了那么多女人的爱。”
“假如我陆七死了,你想想看,会有多少美女,会因为我陆七突然离开,而痛哭失声呢?我陆七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有一点儿,我是知道的,那就是我陆七死了以后,肯定会有一众红粉,也会因为我的离开,而痛不欲生。”
“冯道元,这一点儿,我陆七比你就要幸福多了。我总不至于,因为自己看上了的女人,而看不上自己,就想乘人之危,使出卑鄙和下流出的手段,干出那令人不齿的事情。”
“特别是现在,你冯道元也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你现在倒是想爱女人,你爱的了吗?”
“你一个大男人,还号称什么月夜斩!但是,如果仔细地想起来,你连爱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你说,你做为一个男人,活着还有什么劲呢!”
“我陆七不是你,我陆七如果是你,我早就蹲在茅房里,找一个没有人机会,一头钻进茅坑里死了。”
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而陆七骂出来的话,听在冯道元的耳朵里,却是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因为,陆七的话,专往冯道元的痛处捅。
冯道元让陆七气得暴跳如雷,大声的嚷嚷着:“陆七,你个小兔崽子,你别着急,你刚才不是说什么,你是天下美女崇拜的偶像吗?我马上就让你变成天下美女心里,最大的失望和悲哀。”
“陆七,用不了半炷香的时间,我就让你变成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月夜斩——冯道元的脸色,比原来更加阴冷了,因为,陆七的身上,已经感觉到了。
即使是现在,天上投下的清冷的月光,照在人的身上,都让人的心里有着一股难以抵御的寒意。
冯道元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从自己的后背上,抽出了自己的赤月弯刀。
赤月弯刀在清冷的月光下,闪出了嗜血的光芒。
就在这个时候,陆七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陆七,你去屋里保护你的女人,你是天下名媛的陆七。收拾冯道元这样埋汰的男人,也只有我这个出家人才能干。这样的烂人,不能玷污了你们这些文人的手。”
月夜斩听了来人的话,月夜斩的头发,立刻都一根儿一根儿的竖了起来。
因为,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一个最让自己头痛的人。
冯道元是个小人,小人最常有的心理,就是总会在自己的心里责怪自己又错走了一步。
因为,此时的冯道元在就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
“你真是他妈的让倒霉催的,你自个儿刚从白云瑞的手里逃出来,你逃你的命不得了,你干吗还要节外生枝,出来插这么一横杠子呢!”
“你他妈的明明知道,这个和尚——慧明,并没有随同那一伙人去开封府。”
冯道元一边在自己的心里责怪着自己,一边在想着脱身的方法。
这个冯道元,确实如同他自己的心里所想的那样,让倒霉催的,自己都嫌自己死得慢。
冯道元从白云瑞的手里逃出来,冯道元知道自己受了重伤。
可是,每当冯道元想到那《羊皮手卷》的事情,心里就恨陆七恨的牙根儿都疼。
因为,陆七他妈的并不是再耍白云瑞,而是在耍弄自己。
因为,他早就料到了有人会前来劫这《羊皮手卷》,所以,他才煞有介事地用了一招金蝉脱壳之计,骗过了自己,骗过了所有人。
当他妈的自己,为了那拿在白云瑞手里的假《羊皮手卷》,在翠屏山上,和白云瑞、徐良生死相搏的时候。
陆七和包相,已经把真的《羊皮手卷》带到了皇宫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