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学士疯狂了,晏大学士一把抓住了嫣红女。
晏大学士的头脑之中,此刻的药物作用已经达到了顶峰。
所以,晏大学士竟然产生了幻觉,。
幻觉当中的晏大学士,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他就是只徘徊在水中的河马。
晏大学士那由于营养过剩,而变得肥大且笨拙的脑袋,在嫣红女怀中,疯狂地蹭着。
就像是河马的头,由于痒的难受,而狂躁的蹭着河岸上,那枯老且粗糙的树皮一样。
当然,河马的头,蹭在河岸上的枯老而粗糙的树皮上面,会感觉到头皮的舒服。
而晏大学士的脑袋,蹭在嫣红女柔酥软且柔滑的胸脯上,却让晏大学士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亢奋。
这种莫名的亢奋,让晏大学士的狂躁得到了强化。
晏大学士现在的举动,更像一头发了情的河马一样,一个翻身,就不顾死活地把嫣红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晏大学士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血压在升高,自己的血流在加速,自己的心已经痒的难受,难受到一直想冲破自己的喉咙,跳到外面的世界当中来。
晏大学士开始挥动自己那肥厚且宽大的手掌,撕扯着嫣红女身上的衣服。
嫣红女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片片的碎片,并且,在晏大学士那疯狂挥动的手掌中,一片片地飞向空中。
红色的,黄色的,粉红色的,一片片彩色的碎片,在大厅中飞舞着。
而向春天发情的猫一样难听的叫声,时时地却从晏大学士的嘴里传了出来。
晏大学士所吞下的丹药,彻底地把晏大学士变成了一头体型硕大的河马。
而且,还是一头发了情的河马。
因为,晏大学士此时,在疯狂地碾压着身体下面的酥软和香艳。
因为,此时的晏大学士的心中,都不是再把自己幻化成一个占有者,更不是一个征服者,他就是一头猛兽。
他要把他所喜欢的一切,都碾碎。
粗重的呼吸声,在大厅里回响,沉重的唉叹声也在大厅里回响。
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的欢愉,和遭受着残酷的蹂躏的悲鸣,交织在一起。
满足了的人,永远会发出狂傲的嗥叫。
而遭受摧残的心,也会把悲愤转化成心花怒放的呐喊,向外界宣泄着自己的无力的抗争。
在地面摸爬滚打了半个时辰之后,好像,丹药的药效还在增强。
就见晏大学士突然疯狂地站了起来,一把,就把嫣红女从地上抄了起来,紧接着,就像是在抛一个绣球一样,一下把嫣红女重重地抛到茶桌上。
紧接着,晏大学士,就是以一个和自己的年龄,还有自己那肥胖的身体,并不相称的轻盈的动作。
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一般,一下子又跳到的桌子的跟前。
猛地搬过嫣红女的身体,双手狠狠地揪住嫣红女的头发。
就像是把自己,置身于一匹正狂奔的马背的上面,而嫣红女的头发,就是他攥在手里的马缰。
他疯狂地抖动着自己手里的马缰,而那肥大的屁股,却有着节奏却又是相当混乱地节奏,简单而机械地做着重复而单调的冲击。
每当他的身体重重地下压的时候,嫣红女的身体,都会感觉到有一种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急剧在在自己的身体内扩散着。
而伴随每一次晏大学士,那像野兽一样的嗥叫,嫣红女的心里都在滴血。
一个已经心有所属的女人,对于那进入自己身体的别的男人的举动,肯定会看成是对自己的污辱。
同时,也是对自己的情感的亵渎。
更是对自己的心灵最为严重的摧残。
一颗已经有了最后的归宿的心,也最容易被情感唤醒。
虽然,嫣红女在极力把正在自己的身上,疯狂地掠夺着的男人,想象成陆七陆公子的模样。
但是,随着痛苦的加剧,她非常清楚,她越来越不能在用一种愚昧,来欺骗自己的良心。
她再也没有办法,把这个连自己身上的一点重量都不愿意承担的男人。
从而,把他那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自己身上的人,想象成陆七了。
她感觉到了屈辱,她想到了抗争。
她想要找回做人的尊严。
她必须找回做人的尊严,她需要男人。
但是,她需要的男人,是陆七那样,把她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的男人。
她渴望男人,但是,她渴望的是陆七那样,有着伟大的人格魅力的男人。
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男人,但是,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那些尊重她的男人。
她是歌妓,她是操的卖笑的行当,但是,同时,她也是人。
一个人!如果被激怒了,会暴发出无穷的力量。
一个女人!如果被激怒了,她自己也会把自己变成一个敢于毁灭一切的魔鬼。
嫣红女被激怒了,嫣红再也不想顺从了。
嫣红女果断地屈起了自己的双腿,同时,有力地把自己的双脚,一下子蹬在了晏大学士的小腹上。
晏大学士的身体,先是一个高高的腾空,然后,就是沿着一条美丽的抛物线,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晏大学士清醒了,但是,晏大学士也愤怒了。
因为,晏大学士不但是一个当朝闻名的官方认可的文学泰斗,晏大学士还是一个当朝手握重权的权贵。
晏大学士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
同时,晏大学士手中的权威,也是不可撼动的。
嫣红女怒视着晏大学士。
嫣红女的眼睛里要喷出血来。
“晏大学士,你是一个手握重权的大臣,你可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你的心里必须知道,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有享受被尊重的权力。”
嫣红女一个字一个字在说出了自己的想说的话。
同时,嫣红女还大声地喊道:“牡丹花魁小组的姐妹们,拿起你们手中的刀,以后,谁再敢不拿咱们姐妹们当人看,咱们也就彻底地剥夺了他在这个地球上生存的权力。”
“姐妹们,我们也该醒醒了。”
“我们也该让那些达官显贵们知道了,我们拿他们当个人物儿,他们就是个人物儿。”
“我们不拿他们当个人物儿,他们就不是个人物,他人人们连狗都不如。”
“姐妹们,今天,谁再敢冒犯我们的尊严,我们就叫他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