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毬毬的目的达到了,剩下的就是最后一个问题,需要自己亲自探讨了。
当然了,这个问题,也是男人最为关心的问题。
那就是,师师夫人的床上功夫如何。
师师夫人也深谙阎王好见,小鬼难搪的道理。
于是,师师夫人说道:“毬毬小官人,你看我们也弹也写,也唱也画的,都折腾了这么半天了。不知道毬毬小官人,是不感觉有点儿疲劳了?如果感觉到了疲劳,那么,小女子还是伺候着毬毬小官人歇息了吧!”
师师夫人,款款深情地伺候着小毬毬把衣服全脱了,然后沐浴。
待小毬毬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才是师师夫人半遮半掩地,让小毬毬替自己也把身上的衣服褪掉。
待小毬毬把师师夫人的衣服都褪尽了,小毬毬也呆呆地愣住了。
因为小俅在再想,还他妈的什么床上的功夫呢,光这一身紧绷着的肌肤,还有这闪着光泽的玉体,就已经让人把持不住了。
小毬毬狠狠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自己的心里想到,“这他妈的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一个妖精。而且,还是一个骚味很大的狐狸精。
别说他妈的再让自己抱一抱了,就是他妈的看了,以后死了都不冤。
还是他妈的当官好,当然了,当大官更好。
这他妈的干什么事,都有一个人来打前探
玩的,则玩。玩不得,则不玩。
当然,目前,自己这差事也不错。
反正自己也好这口 ,没有想到,小王都太尉这样的事情,也让自己给他来打前探。
而且,还不用花自己的钱,当然,有人给出钱。
出钱的人,自然是郑屠。
但是,最终,也不是出在郑屠的身上,还是出在那些穷苦百姓身上。
此时的小毬毬,不会关心钱到底出在谁的身上,因为,眼下,有小毬毬认为,自己必须马上要做的事情。
小毬毬不想再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小毬毬怕自己再睁开眼睛,自己的心脏是不是能够承受的了。
小毬毬心里想着,“这他妈的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值!值!别说是郑屠掏钱,就是自己割生肉,都他妈的只有一个字儿,‘值’!如果是三个字,那就是‘太值了’!”
小毬毬的脑袋里,正在胡思乱想着。
突然,小毬毬觉得自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轻柔,芳香的怀抱之中。
小毬毬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小毬毬是天一大早出去的,天黑了,小毬毬才回到小王都太尉的家里。
小王都太尉有点不悦地问道:“小毬毬,我叫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在家等的心里焦急吗?是不是玩的一高兴了,就把我交待的事情给忘了。”
小毬毬一听小王都太尉话,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上。
说道:“主子,你交待的事情,小的怎么敢忘了呢?但是,小的如果不把所有的底细,都给探听的详详细细的,小的怎么回来向主子禀报呢?”
“那你探听的怎么样了呢?”小王都太尉闭着眼睛,问着小毬毬。
“小的都探听好了,最近京城确实来了一个名角儿,叫王师师,前几日才到的。可能是主子你太忙了,这才是你没有听说的原因。就连蔡太师都送了一幅字,给那个王师师。”
经小毬毬这么一说,小王都太尉还真想起来了,前几日,自己同蔡太师在一起闲聊,倒是有人禀报过,说是京城新来了一个名媛,想求太师的一幅字。
当时,太师想都没有想,就随意的写了一幅,给了那个前来禀报的人。
小王都太尉想到这里,随口嘟噜了一句,“前几日倒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我听太师说,‘这年头,什么都是一阵风。就连个妓女,起个名字叫师师也成了一阵风了。前一段时间,山东济南城里出了一个杜师师,惹得个皇帝都屁颠儿屁颠儿地借口到山东济南去私访。只带了三个大内侍卫前去,其他的任何人都没有带,就跑到济南去了。其实,谁心里都知道,这个皇帝是干什么去了。结果,这股风刮到京城来了,居然也叫起了什么王师师’。”
小王都太尉学着蔡太师的话,说道:“你有没有打听出来,蔡太师去没去过那个地方吗?”
小毬毬诡秘地一笑,说道:“这个吗,大人,你尽管放心,小的都替你打听好,蔡太师没有去过。”
小王都太尉又焦急地问道:“她果真有传说的那么好吗?”
小毬毬,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了师师的自画像,还有师师的字迹。
说道:“主子,你自己过一下目,你就这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了。”
小王都太尉,首先拿起了师师的自画像,顿时,嘴巴张的大大的,再也闭不上了。
许久,才大声的嚷道:“还不让他们快备轿,还等什么呢?”
小毯毯看着小王都太慰这猴急猴急的样子,小毯毯又觉得十分的好笑。
当然,且不必说,在此之前,到底有多少个人,曾经同王师师也有过床笫之欢。
就说他妈的今天,自己刚刚从王师师那里回来。
自己在哪里做了什么事情,这个小王都太慰肯定知道。
但是,即使是这样,这个小王都太慰,当看到王师师的画像的时候,还像是如获至宝一样。
小毯毯不由得想到了目前,在大街上,流行的正起劲的一句话。
“十个要员九个花,一个不花也是活王八。”
如果,照古人的说法,只要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都可以说成是男人的妻妾的话,那么,看看现在的京城的要员。
那一个要员的帽子能够保证住不变色呢?
谁都保证不住自己的帽子,除了绿色,还会有别的颜色。
小毯毯知道了,这就是男人,这就是有权有势的男人。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总是会把天下的女人,特别是那些天下美丽的女人,想把她们都变成荡妇。
而把自己怀中,自己正搂着的女人,变成真正的贞节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