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都太尉猴急猴急的,就把王师师给扑倒了,猴急猴急的就想做那事。
小王都太慰想做的事儿,也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的事儿。
小王都太慰,在王师师的身上,把一个男人的身手的矫健,彻彻底底地表现了出来。
当然,小王都太慰表现的最好的一占儿,还就是这男人,有时候,在一定的事情上,干了干不了,还真的同年龄,没有多大的关系。
当小王都太慰,真正地到了兴头上,小王都太慰就要进行,那最后的冲杀的时候,突然,自己的兴致,让自己身下的王师师给劫住了。
王师师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了自己的手,阻止了小王都太尉。
嘴里说着:“大人,你还没有谈价格呢?”
小王都太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那有什么心情,听别人再给他说和眼前的事情,不相关的事呢!
小王都太尉仍然是猴急猴急的,头也不回,但是声音却极大,可以明显的听出来是急了眼。
焦急的喊着:“还谈什么价格?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他妈的千两黄金啦!小毬毬,立刻让那个郑屠给我准备一千两黄金。”
小毬毬和四个轿夫,听了小王都太尉的话,都把舌头伸出来了,差点没有掉到地上。
千两黄金,那可是小毬毬,还有这几个轿夫,加在一起,一辈子都挣不出来的钱。
而此刻,正在应付小王都太尉的王师师,一听小王都太尉的嘴里,喊出了郑屠的名字,立刻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了。
况且,那千两黄金,也确实蛮有诱惑力的。
王师师不再阻止猴急猴急的小王都太尉,而是极力的迎合了起来。
倒不是王师师和小王都太尉,有多深的感情。
也不是小王都太慰,在这方面有多深的造诣,而引发了王师师的兴头。
而是王师师和那千两黄金的感情太深了。
千两黄金,如果搁在平时,也可能就是这个王师师,三四年才能够挣到的收入。
但是,今天的王师师,却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以一个不知道是正确,还是错误的方式,认识了一个自己不该认识的人。
不但自己认识了这个自己不该认识的人,而且,还让这个不该认识的人,有了他应该有的欲望和兴趣。
而只是举手之劳,一下子就获得了千两黄金的报酬。
再说郑屠,听了小毬毬传过来的话,虽然心里有点儿苦楚。
但是,也没有敢说别的,毕竟,自己的这份家业,还得靠小王都太尉罩着不是吗!
三个小伙计跟着小毬毬,来来回回地用了将一个时辰,才把金子全部运到了王师师的别院之中。
而小王都太尉在金子正好运送完的时候,也得到了满足,浑身上下,大汉淋漓地坐在地板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而王师师则翻身起来,把自己的身体,投进了小王都太尉那肥胖臃肿的身体里。
娇嗔地说道:“大人,你觉得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是不是让小女子再伺候你一回呢?”
小王都太尉则睁着色眯眯的眼睛,说道:“宝贝儿,你真棒,我太满意了,就是没有满足。”
王师师听了小王都太尉的话,则说道:“你稍等片刻,我这里有颗仙丹,你吃了,看看怎么样?”
王师师从小王都太尉的怀里,把自己的身体抽出来,返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时间不长,就见王师师的手里,托着一颗和半个鸡蛋,差不多大小的黑色的药丸走了出来。
小王都太尉又猴急猴急的,从地上弹了起来,伸手就想去抓那颗丹药,在王师师口中所谓的仙丹一样的丹药。
就见王师师仍然是用一种极娇柔,而且还充满诱惑力的手势,把小王都太尉的手一挡。
说道:“大人,别急!这颗仙丹的价值,可是值五百两黄金的,我算你三百两行吗?”
“其余的,我都白送了。”
“但是,大人,以后可要记得,经常照顾小女子的。不然,小女子会想大人的。会想大人,想疯了的。”
小王都太尉听了王师师的话,二话没说,就冲着外边喊道:“小毬毬,再让郑屠给送三百两黄金来。”
而此时,因为心疼那一千两黄金,还没有回家的郑屠,则大声地喊道:“王大人,如果再整三百两,小的可就是真的倾家荡产了。”
小王都太尉听了郑屠的话,说道:“真他妈的啰嗦,你明天去在京城的四个角,修八个瞭望台,每个五千两黄金。”
小王都太尉喊完了,又对着小毬毬喊道:“毬毬,去府上,写一份儿文书,把我的官印和手章都按上,让他到府库去取银子。”
小毬毬听了小王都太尉的话,并没有马上转身离开,而是看了一眼郑屠,这才抬脚走人。
小毬毬刚刚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就见辞郑屠也尾随了上来。
说道:“毬毬老弟,事情办成了,我送你二百两。”
小毬毬听了郑屠的话,心里一咯噔,想到:“乖乖,二百两,就是他妈的五十两,可能自己一辈子都挣不到。”
“不要忘了,这可是黄金哪!我的乖乖,看起来,这官儿大了,这钱还是非常好挣的。”
“不行,老子日后也得当个官儿,还得当个说了算的大官儿。”
小毬毬按照小王都太尉的吩咐,一溜小跑着,回到太尉府,把一切该办的手续都办完了。
又一溜小跑,往王师师的别院赶。
倒不是小俅对小王都太尉吩咐的事情,有多上心,而是小毬毬对于郑屠,许诺给自己的那二百两黄金太上心了。
小毬毬把手上的单子,交给郑屠的时候,郑屠说道:“毬毬,行,哥哥交你这个朋友。眼下,哥哥的手上也空了。等一会儿,哥哥我把府银支出出来以后,我一定兑现我的诺言。”
小毬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郑屠走了,郑屠去为小王都太慰,筹措那三百两黄金去了。
反正,有人给自己出钱,自己不玩,不可着劲地玩,那不就对不起自己手中的权力了吗!
当然,更对不起小王都太慰,这副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