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毬毬一刀下去,结果了大名知府,蔡知府的公子的性命。
而一直跟在蔡公子旁边的那个人,那个一直被小顺子叫做奎子哥的人,却是一个狐假虎威的人。
一见蔡公子死了,马上就撒脚如飞地逃了。
小毬毬扫了一眼,还正躺在地上呻吟的蔡公子,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就好像小毬毬杀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根本引不起小毬毬的注意。
小毬毬一抬脚,又蹦到了马车,大声地喊道:“顺子赶车,去咱们该去的地方。”
小顺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蔡公子,还有些迟疑。
小毬毬大声地喊着:“顺子,别怕!怕什么?一切事,都由咱爷们儿顶着。”
“别说死的是他大名府的蔡公子,死的就是他大名府的蔡知府,又能怎么样呢?”
小顺子听了小毬毬的话,胆子似乎壮了一些,重新跳到车上,赶着车,朝前走着。
也就是走了到半里路,就见刚才在杀人现场,逃走的那个奎子哥,领着一文一武两位官员,后面跟着不下三百兵丁,拦在马车的前面。
这次小毬毬没有让小顺子先答话,因为小毬毬知道,小顺子的话,已经没有了份量。
小毬毬走下车来,对拦在前面的人说道:“是谁拦下的车辆?”
大名府知府蔡知府,一步抢上前来,大声地问道:“是你杀了我的儿子?”
小毬毬傲然地回答着说:“是,是我杀了你的公子,怎么了?”
“是谁给你的权力,胆敢杀我的儿子,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蔡知府也想先声夺人,压制一下小毬毬的傲气。
令人没有想到是小毬毬却冷冷地一笑。
说道:“不知道,没有必要知道。你这样的官儿,我见的太多了,拿鞭子轰都轰不过来。”
大名府的知府再也受不了了,冷笑着回头,对跟在身边的大名府驻军,最高的指挥官,说道:“总兵大人,还不把这个小厮给我拿下!连同他车上的人一同拿下。然后,把他们乱刃分尸。”
大名府知府的话说完了,但是,却没有看见总兵大人有动的意思。
大名府知府,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大名府的总兵。
就见大名府的总兵,正眼睛直勾勾地看小毬毬手里拿着一块腰牌,虎头腰牌。
在当时,这虎头腰牌,就是调动军队的令符。
就见小毬毬朗声说道:“大名府总兵,还不快快把大名府知府给我绑了。”
大名府总兵虽说见到了虎头腰牌,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如果让他绑大名知府,也得有个顺理成章的罪名才行。
“你让我绑大名府知府,这大名府知府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总得有个能够成立的罪名吧!”
大名府总兵说出了自己不肯动手的理由。
小毬毬再一次的冷笑了一声,然后,大声地说道:“大名府知府,胆敢刺王杀驾。你如果再不动手抓他,明天,连同你一起被送上断头台。”
大名总兵看了一眼马车,又看了一眼小毬毬手中的腰牌。
大名总兵知道小毬毬定是有来头儿的人。
于是,大名府总兵,对自己身后的兵丁说道:“快,把刺王杀驾的大名府知府给我绑了。”
兵丁是只听命令不认人的人。
因此,一众兵丁,一拥而上,瞬间,就把大名府知府捆了个结结实实。
大名府的兵丁只所以敢绑大名府知府,也是因为这大名府知府,父子二人在大名府的地界上,确实有点儿过了。
因为,这些兵丁,也时常要遭受大名府知府父子二人的欺侮。
也可以这样说,在大名府的地界儿上,这大名府知府是让人恨的牙根儿都痒痒的人。
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大名府知府,仍然不服气,还在挣扎着,大声地喊着。
“你们敢绑我,我的弟弟是当今重臣——蔡太师。”
这句话,恰巧被刚想上车的小毬毬听见了,就见小毬毬又打消了上车的念头,重新走回到大名府总兵的跟前。
对大名府的总兵说:“你还留着他做什么呢?等他有机会,到蔡太师跟前,告你一状。然后,再由蔡太师到皇帝跟前,参你一本,定你个满门抄斩,祸灭九族吗?”
大名府总兵这时候,也是左右为难,不绑,那就是抗命不遵。
绑了,这万一事情真的有了变故,自己还真的惹不起蔡太师。
于是,大名府的总兵就问小毬毬,“那我怎么办。”
小毬毬狡黠地一笑,说道:“砍了,弄个死无对证,将来,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不就得了。”
大名府的总兵一听,这果然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