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毯毯被大名府的江南水乡妹子给折服了。
小毯毯一把抓住了这个女子的小手。
小毯毯觉得,柔弱无骨,用这只手上,在恰当不过了。
因为,小毯毯抓在手里的手,有着一种让人心里兴奋的柔,有着一种让人心里沉静的软,还有着一种让人亢奋的滑。
小毯毯不想再等了,小毯毯迫不及待地亲自己为这个女人,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本来,小毯毯已经让这个女人撩拨的再也忍不住了。
但是,当小毯毯帮助女人脱掉所有的衣服以后,小毯毯又不忍下手了。
因为,小毯毯发现,暂且,就不说这个女人的脸,就说这个女人,自脖子以下,一直到脚趾尖的肌肤。
浑身上下,都是一样的通体雪白。
在灯光下,小毯毯不由的围着女子转了起来。
小毯毯发现了女人的雪白的肌肤下,又好似有一种暗流,一种淡粉色的暗流,在涌动着。
小毯毯伸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女人那雪白的肌肤。
因为,这身雪白的肌肤,给人的第一感觉,那就是娇嫩,一真真正的娇嫩,让你不敢用力去摸。
好像,你只要稍稍的用手一碰,就会碰破这层包裹着女人曼妙身体的肌肤一样。
可是,当小毯毯的手,刚刚触碰到女人的肌肤,小毯毯的手马上就像触了电一样,又赶紧缩了回来。
因为,小毯毯从这个女人的身体上,真正地体验到了一种像是凝脂一般的光滑。
而自己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肌肤的同时,又让小毯毯的心中,涌起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和他妈的一滴露珠儿,滴落在荷叶上一样,只见露珠慢慢地滚动着。
这滚动的露珠,仿佛就天的就是为荷叶,在拂去蒙在上面的尘埃,才诞生了一样。
小毯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小毯毯又仔细地看了起来。
小毯毯要为眼前这个女人,雪一样洁白的肌肤,下一个定义。
对,只能用圣洁的光华,来形容眼前这个洁白的女人,这一身有着淡粉色的暗流涌动的通体雪白,最为恰当。
小毯毯又围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转了几圈儿。
小毯毯试图,想从这个女人的身上,找出一个那怕针尖大小的斑点都行。
因为,小毯毯知道,这个女人,拥有一身这样的肌肤,就是有铜钱那么大的一个斑点,都不会影响到这个女人的观感。
可是,转来转去的小毯毯彻底失望了。
因为,不管是痦子,还是猴子,抑或是一个小小的疤痕,都没有找见一个。
小毯毯不甘心了,因为,小毯毯好像是听别人说过,这个人,每一个人的身体上,都会有一块胎记。
当然,虽然,每一个人的胎记长的位置,都不一样,但是,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能缺少这块胎记。
于是,小毯毯就准备找到这个胎记。
可是,小毯毯围着女人又转了三圈,仍然是一无所获。
而这个客居他乡的女人,似乎知道了小毯毯的心思,就见这个女人把如同河水起微波一般的笑容,首先挂在了脸上,然后,就是用她那有她自己非常独特的韵味的声音,说道:“你是不是在找我的胎记?‘
小毯毯愣住了。
小毯毯心里想到,这个女人真是太他妈的聪明了,了不得了。
小毯毯没有回答女人的话,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小毯毯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就见这个女人,也和小毯毯一样,先同微微一笑,然后,才说道:“我如果不告诉你,我的胎记在哪里,我永远都找不到我的胎记。”
小毯毯好像不太相信女人的话,小毯毯说道:“不可能,想我小毯毯是一个何等的聪明人,只要你的身体上,长着胎记,我小毯毯不可能找不见!”
小毯毯仍然不服气的围着女人转了三圈,最后的结果,还是没有找见女人的胎记在哪里。
小毯毯打算放弃了自己的努力。
小毯毯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女人给小毯毯的感觉,那就是这香艳的肉体,同那柔弱的小手,给小毯毯的感觉是一样的。
都是那么柔滑,那么细腻。
抱着就是一种享受,抱着就是一种陶醉,抱着,就是在抱着一种心理安慰。
抱着,就是在拥有一种精神寄托。
就在小毯毯着这个女人,正在体验着自己的心里感受,突然,这个女人,在小毯毯的怀抱当,来了一个劈腿动作。
“好了,大人,小女子的胎记就在这里,你自己现在仔细的看看好了。”
小毯毯把自己的目光,顺着女人的手指,看了小去。
小毯毯终于看到了女人的胎记。
小毯毯不由地在自己的心里暗暗地呼骂道。
“真是他妈的造物弄人,这胎记都他妈的这么会找地方!”
原来,这个女人的胎记,长在女人大腿根儿的内侧,而且,还长成了手指粗细的一条线。
并且,还是一种朱砂红颜色的胎记。
这样的胎记,长在这样的地方,不但没有破坏掉这个女人的观感,而且,还在那个特殊的地方,恰到好处的能够引起男人,那无穷的欲望。
小毯毯抬起自己的手臂,轻轻地把女人的腿压了下去。
小毯毯轻声地说道:“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我就是想这样静静地抱着你,先享受一番!”
女人果然,不再说话。
女人不但不再说话,而且,女人的呼吸,也变得细弱起来。
女人用她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小毯毯的脖子。
女人好像也不愿意率先打破,这种难得的宁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女人在小毯毯的怀里,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小毯毯突然觉得,抱在自己的怀里的女人,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简直就是一尊圣洁的神。
这个女人,就是神。
因为,这个女人非常懂得男人的心思。
就在小毯毯的呼吸,刚一变得粗重起来的时候,这个却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把自己的一座玉峰,捧了起来,轻轻地塞进了小毯毯那微微张开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