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夏日炎炎,在孙的千叮咛万嘱咐中我和斑比踏上公交车,摇摇欲睡,我耷拉着脑袋靠在斑比厚实的肩膀上
“呀!斑比啊!怎么还没到啊!”
“唉,比骑着自行车去拉萨快很多了!你就别抱怨了!”斑比皱着鼻子。
“哦。”
一位乘客阿姨怪异的看了看我们。
你看那人山人海的场面啊堪比高考,“我去,我都快蒸发了!”
我把排号单扔进垃圾箱,“我不考了!我去买瓶水!”
待我走近,我看到一女穿着连身橘色长裙,可能身高有些长,裙子只到脚踝,肘着一把洋伞,以俯视的高傲样正看着我,时不时还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一下,脸贼白,我恍然,这不就是让我名声大躁的刘昱怡刘同学嘛,真可谓,有生之年,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现场表演嘛。
我不是没抢你的什么,是他来追我的,你丫你对我这么敌意干毛!女人最该憎恨的是劈腿男人,何必女人为难女人,最后还不是女人伤害最大!男人两面都吃香!我一边咒骂一边走向斑比,还说孙不思进取!我咋了!我喝酒抽烟同性恋,我就连恋爱的权利都没了!你丫15岁就不是处了!你丫就牛逼!气的我满脸铁青走向斑比。
“你,你冻着了!”
“我次奥!我见着刘昱了!”我气哼哼的说
“啊!在那!”斑比问。
“后面穿一橘黄色裙子的傻逼!”我怒骂。
“我看不清!不是,你咋了,你以前不是觉得别挺好的嘛。”
“次奥,我怎么知道,那孙子一直特鄙视的看着我,好像我比她第一档次一样!”我实在想不通孙口中单纯善良的女生怎么会用那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我。
直到…
下午。
我正和孙看步步,孙的手机响了,我还在一边伤心难过我的若曦和四爷。。
“喂。”
“哦。”
“你问这个干嘛!”孙有丝紧张的看了看我。
“在我旁边!”
我满脸问号,“怎么了?”
孙摇头,“这个不用你来确定好吗?”然后挂断电话。
“谁啊?”我隐隐约约有丝不安。
“刘,刘昱怡。”
我故作无谓。
“干嘛!”
“她问我你的第一次到底给谁了。。。”孙慢慢的说。
“唰”我起身,“她什么意思!这***关她什么事!还有今天早上我看见她,她为什么用那么鄙夷的眼神看我!”我快要怒吼了。
“你别生气,我知道就好。”孙软绵绵的看向我。
“她是不是还问你,我以前被拖到宾馆的事!知道的可真多,还知道什么,我被大叔睡了?
我无法平息我的火焰。“这就是淑女!我自问天天酒吧夜店,就算我当潘瑗小三,还没有玩过这么阴的手段!我是不是该膜拜这位淑女!”
孙起身凑在我跟前拉着我的手,“别生气了,我知道实情就好了,你别生气,要么你把我骂一顿!”
“我骂你顶屁用!意思你们合伙整我!”我瞪着孙。
“没有,没有,我哪敢,只有您整我的份。”他贱兮兮的笑着。
孙的手一下一下拍打在我的背部,“消消气,消消气哦。”
晚上和斑比坐在东漪湖,抽烟解心烦。
电话响了,654.
“喂!”
他的口气特不好。
“咋了!”
“你那件事还告诉过谁?”
“就小胖她们几个。”
“那为啥我哥都知道了!”
“你哥说什么了。”我异常平静。
“我哥昨天晚上住我家,问我是不是找了个对象叫林嬛,是卖处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还有一个陌生号给我打电话啊说是你复读班同学,让我别和你在一起,说你是女阿菲!
“没了?”
“你还想听什么!”
“我还能听什么!”
“这件事你到底还跟谁说过!”
“这么一件破事我至于到处宣传么,你不问问刘昱怡,怎么就这么巧!接连两三天的说三道四,是不是就想听我说一句,我***就是卖处的!”
“草!”
那边啪的挂断电话,我气的发抖。
“怎么了,怎么了,嬛嬛。”斑比拉着我的胳膊问,“哎呀,你,你别哭啊,别哭啊。”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作人言可畏。
嗯,是的,我第二次见她就该在她那雪白的脸庞上印下一个让她铭记一生的巴掌!不,我还该往孙的脸上吐几口口水,让这些响当当的富二代看看,女流氓一样的我,是不是就该骂脏话,涂抹各样勾人的指甲,穿着暴漏,满嘴污秽,把自己不当人看,跟各种老男人上床,斜叼烟,走在他们面前,“我跟你们比!算干净!”
男人,尼玛你就能甩了这个找那个,一个理由甩过来就结束多少个你爽快的夜晚,一个吻丢过去,你就拥有一个崭新的让你激劲的日日夜夜,你说我是个怨妇,好吧我承认了。
爱情这个东西,要么简简单单平淡一生,要么双方勾心斗角,切记!认真是最大的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