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兄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司马昊阳开始对吴越下了保证,他保证不会因为孔成的事情而影响到门派的选拔大事,这件自己惹下的麻烦,他要自己解决掉。
但是下个保证很容易,不过是上嘴唇与下嘴唇一碰的事情,可是如果真要做起来,却又谈何容易,最要命的是还有两天,就是公开的选拔开始了,两天的时间,自己现在对于孔成的底细也只是知道他与魔门中人有关,其他的却一概不知,连对方的老底都没有完全摸清,而且他们是一伙,自己却是孤身一人,就算把师兄们都叫上,也不过是五人之力,却要对付魔门为数众多之人,这仗怎么打啊,司马昊阳有些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但是他已经应承下来事情,没理由退缩,而且现在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孔成不除,终是个祸害。
左右思忖了之后,司马昊阳还是决定先派周华二番打探虚实。
至少到今天晚上之前,他要知道孔成背后那些魔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有多厉害。
现在这种情形之下,司马昊阳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直接与周华说了实情,“周华大哥啊,实不相瞒,上番你问我是不是修仙之人,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而且是天下第二大大修仙门派天恒派的弟子。现在还请周大哥再帮一个忙,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出孔成那厮的底细,因为现在已经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勾结了为修仙正道之士所不耻的魔门中人。”
周华没想到这面前站的小兄弟,也是自己的恩人果然是一个仙人,不由喜出望外,道:“方兄弟,不应该叫方仙人,原来你真的是神仙啊,以前只是听说过世上有神仙,却没有真正见过,今天算是见着活的的,怪不得那天在孔家门前,你可以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原来你用了仙法,真是让我开眼了啊。”
“周大哥,以后还是叫我方兄弟吧,我不喜欢别人叫我仙人,现在事不宜迟,一切就拜托你了,而我也要看一下孔成还有没有其他的动静,所以我们现在要分头行动,晚上到了定更时分,我们在城南破庙会合。”
周华点了点头,道:“方仙人,不方兄弟,我们城南破庙见。”说完周华先行离开,二番与王智勇的眼线进行接头,打探着孔府的虚实,而司马昊阳则是一个人,开始寻找着目标,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孔成派出来的眼线,经过这番折腾下来,孔成也是笨,派出来的人也不换下面孔,哪几个是孔成的眼线,司马昊阳已经是一清二楚了,他见过吴越之后,把这几人指给吴越看,“师兄,现在我外出在进行查看,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对于这几个家伙,我想师兄应该知道如何对付吧。”
吴越点了点头,接着又是一个笑容挂在嘴角,道:“师弟自管放心,师兄知道怎么安排。”
有了师兄这番话垫底,司马昊阳自然是十分放心的,道:“如此,师兄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司马昊阳起远之后,吴越叫过应文星道:“文星啊,你这个督军当得不太称职啊,这速度跟不上啊。”
应文星虽然是有了帮手,可是一切正如司马昊阳所说的一样,他还真是闲不得,虽然不用出什么体力了,可是这忙里忙外的,哪里还真少不得他,一听到师兄又在催促,马上道:“师兄啊,你这不让用仙法,都 是人抬的,而且也不能把这些人当牛马来使唤吧,所以他们已经很快了。”
吴越微微点头,“嗯,我知道了,但是你还是要催促一下,就说工钱我会加倍,而且这关系到选择修真者的大事,他们如果完成的好,不只是可以拿到工钱,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啊。”
“师兄,真的与这些外人说修仙之事?”应文星有时候是一根筋,可是有时却也不笨,想得还挺周全的。
一听到应文星如此说,吴越将脸色一沉,道:“文星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些人是你昊阳师弟找回来的,怎么可以说是外人,这疑人不用,用人就要不疑啊,所以就这样交代下去吧。”
应文星也没多想,觉得师兄这样说也不道理,马上就去安排此事,而这些干活的人一听原来还有这等事情,不只是干劲上来了,而且个个都激动不已,道:“我们不用加工钱,能让我们见到仙人的风采,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哥几个,我们加把劲啊,可不能耽误了这后天的选拔大事啊,对,我们加把劲儿!”
因为这伙人人也多,而且都在兴奋头上,所以这说话的声音,就较平时都高了八度,而且他们要搬搬抬抬的,自然少不得进进出出,这话可就传到了孔成那些手下人的耳朵里面了。
一听到有这样的大事情要发生,有几个撒腿就往回跑,谁不想邀这个头功啊,对于天恒派要在最近进行选拔之事,孔成已经通过管家的口中得知了,只是他派出的人不得靠近客然居,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是哪天举行,天恒派的人可是口风把得极紧的。
所以孔成就下了死令了,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出,天恒派是具体在哪一天什么时辰进行着选拔之事,这几个人都守了几天连个屁也没打听出来,如今有了这样天大的好消息,还不个个都撒欢地往回跑,因为跑慢了,这头功可就成别人的了。
而此时司马昊阳已经到了孔成家的附近,却见一个人跑得跟兔子的似,正是那几个孔成派出去人当中有一个最善跑的一人,外号叫做“飞行腿”就知道此人跑步速度有多快了,他此时早把其他几人甩出不知多远,眼见到了家门口,他才放慢了速度,嘴里还叨叨道:“敢跟我比速度,累不死你们,看来这个头功可是我的了,哈哈哈,我这要是跟老爷说了打听出天恒派进行天恒派的选拔准确时间,这可是立了大功劳啊,大功劳啊,小五子,开门让我进去,我告诉你要是耽误了老爷的大事情,你可吃罪不起。”
那个被他唤作小五的守门人,其实已经听到了他的叨叨,没想到平时只是因为腿快,就只合干一些跑腿送信这样差事的“飞毛腿”,今天走了鸟屎运,不由撇了下嘴,却也不敢不快点开门,他知道要是这小子得了一个大功劳的话,孔成赏赐下来,他的地位也就提升了,自己可是宁愿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啊。
司马昊阳把这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真真切切,就知道这必是吴越作了手脚,看来师兄已经悟到了自己的意思,就是故意要放出风声让孔成他们一伙知道,而接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
司马昊阳悄悄地开始对于孔府周围进行“踩点”,晚上见过了周华之后,就要开始动手了,司马昊阳现在心里很清楚现下的处境,绝不能让孔成一伙人破坏了选拔之事,所以只要得到了周华确切消息,自己就要在今晚动手了,而这前必须这周围的环境了然于胸,好做到进退自如。
正在这时,司马昊阳发现了一个行迹可疑的人,因为对于孔成派出的人,司马昊阳都已经认得他们的面孔,而这回见到这个可疑之人,却是一个生面孔,而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又有别于凡人,难道是魔门修士,司马昊阳小心地躲到一处草丛之中,小声对弘衍道:“你辨别别人的品阶最远可以在多大范围之内?”
弘衍略一思索之下,道:“如果在不让人察觉,而对方品阶又不高的话,五十米内或可。”
“那好,你看一下这个人到了几层了?我粗看起来,此人并没有过炼气期,因为眼神中没有那种超越炼气期修士闪炼的精光出来。”
“好小子啊,你现在厉害了,这都能让你发现得到,看来你的神识外之力又进步了啊,不错,那好,我就帮你验看一下。”弘衍一边说着,就运用神力,开始慢慢与对方体内的灵力进行碰触。
不一会弘衍带着轻蔑地语气道:“这家伙才到炼气八层,要干掉他很容易,司马昊阳,你不会是现在就要下手吧。”弘衍不知道司马昊阳到底要怎么样。
司马昊阳道:“我干掉他?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只是想吓他一下,你不会反对吧。”
如果这弘衍生了人的双手的话,此时的动作肯定是大手一摊的样子,“当然不会,我想对付这么渣子的敌人,也没我什么事情了,你继续我接着睡我的觉,你也不会反对吧。”
这两个活宝,居然把对方派过来的一个堂堂炼气八导的修士当成一盘小菜一样,司马昊阳却是在知道了对方的底细之后,蹭地一下从草丛中蹦了出来,然后说时迟那时快,手里的天凌魂生剑已经出鞘了,寒峰所至正好是那人的脖颈之处,“想活命就别出声,跟我来。”
那修士受此一惊,只是觉得脖劲处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刃口已经切到自己的脖颈之处,哪敢不听话,道:“当然,当然!”
司马昊阳挟此人到了一个僻静之地,道:“这位兄台,我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你此行的目的,那么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被司马昊阳挟持的人一听这话,马上道:“好,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自管问就是,只要你不杀我。”一边说着,手底下却不老实,有意无意地将手向剑锋那里摸去,似想要趁司马昊阳不备,把剑从自己的脖子边拿开,毕竟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这种滋味可是不好受啊。
司马昊阳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这人有些不老实,马上喊了声,“顺子,你出来,把这人绑了,我看他的手脚不老实。”
那人闻听之下,不由哀求道:“您别呀,我听话便是!”
“那也不行,师兄说了,这人要是想要他老实,只有绑起来才放心。”顺子从司马昊阳身上化成了本身之后,麻利地用葫芦藤蔓一样的绳索,把此人捆了一个严严实实。
此人被反缚了双手,两脚也被缠在一起,想动歪心思也没有可能,在司马昊阳和顺子这一主一仆面前,可怜得见的样子,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也只有这样,司马昊阳才安心,不怕他不老老实实地与自己合作,毕竟求生这种事情是人类本能的欲望,虽然他是魔门的修士,可是也终究没修成那种脱了肉体凡胎的地步。
司马昊阳坏笑地看着那人一眼,却把剑慢慢地拿开了,道:“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被反缚了双手的魔门修士,此时已经别无选择,而且一看就是那种软骨头类型的,他依旧用哀求的语气道:“当然想活,当然想活!”
司马昊阳围着他转了三圈,眼神中露出轻蔑与不屑,冷哼道:“没有骨气的家伙,好吧,看在你那么想活命的份上,我就给你指条活路。”
一听司马昊阳这样说了,那人脸上不由露出一阵不可言状的的表情,现在不想死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您说,只要是不杀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司马昊阳却是一付不着急的样子,道:“什么条件都答应,我看未必吧,顺子啊,拿我一道符咒来。”
顺子闻言就是一愣,心想:“师兄这没事吧,可是从来没听过他身上有什么符咒啊,而且天恒派从来也是不符咒的门派,师兄今天这是又要唱哪一出啊。”他不由得把脸看过司马昊阳。
司马昊阳却是朝他挤了挤眼睛,故作高深态,道:“那,就是那个符,你知道的,可以种到人体内的,如果他老老实实的就不会发作,要是他敢有异心就会马上暴体身亡的,你身上不是有么。”
顺子听到这里,也是跟了司马昊阳这么久,当然明陈这是与师兄在使坏,他虽然只是仙童,但是还那句话,守什么人学什么人,所以马上示意地道:“好咧师兄,这就来了。”
而被缚的魔门修士一听还有这样的符咒,不由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怕你一会被松绑了不听话,来,乖乖地把嘴巴张开。”顺子不容分说,就把此人的巴撬开了,然后一团黄色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被塞进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