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昊阳刚从吴越那里回来,却见到了几位师兄,“师弟啊,你去哪了啊,师兄让我们四处找你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你快去看看吧。”
司马昊阳却没想到师傅这么晚了却突然间从掌门那里回来了,而且还说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敢耽搁,马上就去见自己的师傅。
进了门他就问:“师傅,您老人家找我?”
而此时的泽罗长老脸色看上去有些阴沉,这可是很少有的表情,一直以来师傅他老人家在司马昊阳的印象当中可都是慈眉善目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是自己担着,很少会看到他有对徒弟们这样的表情,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师傅的脸色今天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是自己私底下让陈晓间与长剑门的少宗切磋之事给师傅知道了,还是因为自己学了六光散仙的金系剑诀之事,可是想想也没可能啊。那又会是什么事情呢,司马昊阳疑惑地一边问,一边看着师傅的表情。
泽罗轻轻地道了声:“坐下说吧,今天为师是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司马昊阳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但是还是坐到了泽罗的身边,表面上表现得如同没事人一样,道:“师傅啊,这可不像你,难道天塌下来了吗,师傅你就给徒儿笑一个看看嘛。”
这是平日里司马昊阳一惯的表现,他认为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他只是不想看师傅现在这付苦瓜脸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泽罗此时脸色慢慢平复下来,道:“好了,闹够了,为师要与你说正事,想必这长剑门的少门主送信一事,你也听说了,所以师傅与你说得正是此事,而且关系到你的妹妹雨晴,所以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什么?师傅你是说关系我的妹妹,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告诉啊!”现在雨晴就是他唯一的牵挂,而且这种思念之情,会随着的时间的推移,越是久了就过发酵得越浓烈。
“嗯,你听我慢慢跟你说。想来你是经历过魔门抢夺信件之事,也知道这封信件的重要,但你只是知道他的重要,却并不知道这信里面内容啊。”泽罗说得极为沉重。
“嗯,确实当日我与赵师兄两人曾经出手相助,知道此信极为重要,怎么师傅这一去掌门那里就是三日,却是因为此信吗?”司马昊阳似乎已经想到了,这番师傅三日才归,一定与信件里的内容有关,也侧面证实了那个传闻就是掌门人与几位长老的意见一直无法达成统一,就是不知道这封信里的内容啊。
“司马昊阳啊,其实这封信所以让魔人拼力抢夺,是因为信里所说的不是别的,而是那轩岭阁已经不在那个号令天下群雄的轩岭阁了,就连上次的魔门攻山之事,也是他们魔门相互勾结唱得一出双簧,好来个一网打尽全部其他正道门派,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其他门派对于轩岭阁素有不满,所以这派去的所谓的援军并非是有生力量或全部精锐,所以又自导演了一出假意败退的好戏,轩岭阁已经名存实亡了,而且信中还说,离月阁主经历了这件事情已经不知所踪,现在轩岭阁实际上的掌门人却是萧音仙子那个女魔头,她早就投靠了魔门,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轩岭阁。还有司马昊阳你不知道吧,你那妹妹雨晴却已经被离月阁主收为了入室弟子,所以这个消息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是了。”
泽罗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给了司马昊阳听,司马昊阳一听到这里,差点都要昏了过去,“妹妹啊!我的妹妹,你千万不要有事情啊。”
“孩子,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这样也是没用的,所以为师给你定下一个目标让你百日筑基。可听清了!”
“不,我不要百日筑基,我现在就要去救我妹妹,现在就要去!”
“混账,凭你现在,你想去送死不成?”泽罗一下子从座席上站了起来。
“送死就送死,如果妹妹有事,我也不会苟活于世的。绝不!”司马昊阳现在已经近乎陷入到了一种疯癫的状态不能自拔了。
“啪!”泽罗真人手上的拂尘一下子就甩到了司马昊阳的身上,“混账,就不能听为师把话说完吗,哪个说你妹妹有事了,你以为掌门真人还有几位长老都不关心你吗,而且雨晴是从天恒派走出去,名义上她是轩岭阁的人,但是入我天恒派一天,也是我天恒弟子,所以我们都一直认为你妹妹与你一样,是我天恒派的弟子,只是忌惮于轩岭阁的实力才如此做的,你当我们愿意吗?而且这三天之内我们所以没有做决断,就是怕伤了你这妹妹,你这厮居然如此胡闹,你的命要好好留着,不为我天恒派而是为了你的妹妹,你听明陈了吗?”
司马昊阳被师傅的一记拂尘砸下,又是一番痛骂之下,马上醒悟过来,道:“师傅,对不起,我也是一时情急,如此说来妹妹她现在安好?”
“嗯,是的,她一切安好,那女魔头现在还不敢动离月阁主,因为她需要利用阁主来发号施令,所以只是将离月阁主还有她的一干弟子们全部软禁了起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可恶!”司马昊阳听完没想到这女魔头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控制了轩岭阁,不由拳头握得很紧。
“所以,为师才命你百日筑基,尽早突破才是!”
“是,徒儿明陈了,但是最后的掌门人还有长老们的决定又是什么呢,难道要与轩岭阁开战吗,如果真是那样,我怕那女魔头最后一怒之下来个鱼死网破,那样妹妹可就危险了。”
“放心,最后我的们决定是就当此事未曾发生过,只要我们不动想那轩岭阁方面,也不敢轻举妄动,便算他们知道掌门真人收到了信件,还不敢公开撕破这层面皮,因为现在驭兽门方面的态度不是十分明确,而他们是一个很重要的门派,也可以说驭兽门方面最终倒向哪边,哪边就有胜算,但是兽王岭那边却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他们也是采取了一个观望的态度,想必对于这件事情,驭兽门也是知晓了吧。”
“师傅,我认为驭兽门极可能已经投靠了魔门,前几天派人抢信的人可是他们的人马啊。”司马昊阳马上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泽罗点了点头,道:“孩子,你能这样想证明你进步了,但是你只看到了表,还是没有看到里啊,所以还是没有根基,这看问题不够透彻,就更应该早日筑基才是,驭兽门出几个败类并不奇怪,难道我天恒派内部就干净吗,这件事情徒儿你我想比谁都应该心里清楚才是,只是对于你斩杀了柳成一事,掌门人不计较罢了,所以你现在不要多想,唯一要做的就是百日之内筑基成功,别忘了现在十大弟子当中可是空出来一个位子,师傅不想说得太明了,这也是掌门人的意思。”
有了师傅的这番话,司马昊阳又不是傻子,自然明陈了掌门人还有几位长老用心良苦了,现在他都可以想像得出,当时为了做这样一个决断之下,几人不停争吵的场景了,毕竟几位长老当中有几个是主战派的,而且个个是火暴的脾气,让他们如此委曲求全,他们必然不答应,就知道最后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是何其艰难了。
这样一想之下,司马昊阳马上道:“师傅,那徒儿现在就闭关开始冲击筑基期。”
泽罗一看司马昊阳这付猴急的样子,不由笑了笑,道:“傻孩子,你认为只是一味闭关冲击就是可以成功筑基的吗?就算成功了,你以为是百日之功可以完成的吗?”
“那要如何才能进行筑基呢?”面对师傅的问话,司马昊阳也确实知道这想短短百日筑基的话,就算有产生神鼎相助,可是这百日的光景啊,不过就是三个月的时间而已,自己修炼到炼气十二层却花了五年,而一下逆天的想百日筑基成功,把弘衍神鼎累吐血了也办不到了,难道师傅有无上妙法不成?他就看着师傅想知道师傅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来。
“乖徒儿,这回可是你的造化了,因为掌门真人这次可是很看好你的,所以就让我送你五粒筑基丹,还有可以进入泽天世界的机会。”
“啊?筑基丹,还是五粒?”司马昊阳现在何止是惊喜啊,这筑基丹的妙用他不是不知道,只一粒就已经弥足珍贵,这回掌门真人真是大手笔啊,看来自己筑基成功就真是有望成为掌门真人亲传的弟子了,那样岂不是与李元阳一样,也算是嫡传了,真是太好了啊。
“嗯,不只是这五粒筑基丹,你还不知道泽天世界的奥妙吧。”泽罗看司马昊阳高兴得跟什么似不由只是轻轻地点头微笑。
“泽天世界,师傅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司马昊阳表示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地方,难道是比泽经阁还要好的一个去处吗?
“呵呵,这泽经阁与泽天世界相较起来,真是一在平地一在天啊,那里有大量的灵气供你消耗,而且历来都是门派重地,不许常人进入,所以里面的灵气因为没有夹杂人类的浊气,就极为精纯与厚重,若在这泽天世界当中修炼,一日却抵得上五日啊。”
“真这么奇妙?恐怕不止吧,不然他怎么不叫灵气世界,而非要叫什么泽天世界?”司马昊阳果然脑子灵光,一下子就想到这妙处不只如此了。
泽罗一看司马昊阳这付样子,也是拿他没办法,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让他头痛——好奇心太重了。
但是有些事情不让他知道也是不行,既然泽天世界已经在掌门真人的授意之下对他开放了,那么当然有必要让他提前了解一下里面的情况,泽罗道:“徒儿,这泽天世界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自我派开宗立派以来,一共得以进入泽天世界的不超过五人,就连现在掌门座下的大弟子李元阳却也没有这个机缘,所以你要把握这个机会才是,既然叫做泽天,那么里面就暗合了天道,虽然为师也曾有幸进去一次,可是终是没有大的机缘,未曾理会到里面所说的天道为何,希望你是这第一人吧,因为进入这泽天世界加上现在你在内一共六人,前面五人却都没有窥得其中奥义,而这个重任掌门人就寄望于你身上了,明陈了吗。”
司马昊阳前番才听那六光散仙说自己身上所要肩负的事情是什么,这一番又听说这泽天世界里面还有一个关乎天道的存在,不由觉得自己身上所肩负的已经越来越多了,但是自己可是答应过了六光散仙,要如同一个男人一般担当起来,所以司马昊阳表现得异常坚决,但是却只是说了一个掷地有声了字——“是!”
如此,泽罗就先把五粒筑基丹交给了司马昊阳,然后道:“那么后天为师就把你引到泽天世界,后面的事情就全靠你自己了,机会是给你了,能不能把握却要靠个人,下去吧。”
回到住处,司马昊阳知道这筑基之时还要大量的灵气供给,而且自己与别人不同,虽然师傅说了只要进入泽天世界,里面的灵气一天可抵外面五天,可是自己是真五行灵根啊,要想五种灵根一同修炼的话,那么这五天就等没加一样,与平常人在外修炼没什么分别,所以表面看来占尽了优势,可是实质来讲却并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的。
就在这时,外面顺子跑了进来,“师兄啊,那个烦人加讨厌的陈师兄说有事找你!”
原来这顺子在司马昊阳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这个陈晓间也是没有好感,从心往外了那么看着此人不爽,司马昊阳却没想到陈晓间这个时候来找他。不知道会有什么事,马上与顺子说:“好,有请他进来。”